594 命大女智囊與兄弟反目

特種兵穿越之大宋親王sodu

長嘆了口氣,花中龍甩開那名小軍官,在文通的屍首旁蹲了下來,看着文通身上那密密麻麻地傷口,可見文通臨死前經歷了怎樣的一場惡鬥。花中龍嘆道:“文通。你不虧爲宋軍的勇士,是我來晚了。”說着,花中龍便雙手去板文通的屍首,不管怎麼說,至少也要將文通好好安葬纔是。

花中龍的雙手剛剛用力,還未搬動文通的身子,竟然聽得一聲輕微的呻??吟聲響起。花中龍頓時就愣住了,虧得花中龍常年在戰場上征戰,要是換個平常人,只怕都要被這突然想起的聲音給嚇掉了魂。花中龍連忙跳了起來,隨手便撿起了一個單刀,指向了周圍,說不定那呻??吟聲便那爲死絕的敵人所發出的。而在花中龍旁邊,那些將士卻是沒有聽到什麼呻吟聲,只不過見到花中龍一副戒備的模樣,他們也都是紛紛跟着花中龍一樣警戒起來。

“唔——!”又是一聲響起,這次花中龍聽得真真切切,正是從文通的屍身那裡發出來的。花中龍心中一驚,難道,文通沒死?一想到這個可能,花中龍立刻便將刀丟下,伸手便去扳動文通的身體。這一動,緊跟着便響起了一個喊痛的聲音,花中龍咬着牙,喊道:“忍着點,很快就好了。”說着,手上的力氣又加重了一些,硬是將文通整個身子都翻了過來。

花中龍這一翻,卻是發現手中的文通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雙目睜得老大,臉色卻是慘白一片,身體冰涼,沒有氣息,明顯已經死了多時了。而就在花中龍失望的時候,身邊的一名士兵跟着驚呼起來:“花將軍!是吉大人啊。”

“啊?”花中龍回頭一看,卻發現在剛剛文通所在的位置上,躺着一名全身都被鮮血給浸溼的俊俏人兒,身穿文官長袍,正是衆人苦苦尋覓的吉倩倩。而與之前料想不同的是,眼前的這個吉倩倩並不是一具屍首,她的頭極其輕微的擺動,分明還有一息尚存。

“吉大人。”見到吉倩倩竟然還活着,花中龍連忙將文通的屍首放下,在吉倩倩身邊蹲了下來,伸手小心翼翼地將吉倩倩的腦袋扶起來。之所以沒有將吉倩倩整個身子給扶起來,因爲現在吉倩倩全身上下到處都是血漬,根本就看不清吉倩倩受了多重的傷。

此時的花中龍可不敢亂動吉倩倩。見到吉倩倩的眼睛雖然沒有睜開,但眼皮卻是在微微顫動,花中龍也是越來越激動。他立刻便對着左右大聲喝道:“來人!來人啊!快把軍醫叫來!快!快!”

其實用不着花中龍招呼,周圍的士兵在看到吉倩倩的腦袋動彈之後,就已經趕去找軍醫了。很快軍醫便已經趕到了花中龍身邊,開始爲吉倩倩檢查傷勢。經過軍醫的一番小心翼翼的檢查,最終確定,吉倩倩身上並沒有什麼外傷,不過因爲一天一夜沒有進食,加上被文通壓着,身體顯然很虛弱。聽完軍醫的診斷結果,花中龍立刻親自將吉倩倩給抱了起來,跟着幾名士兵直接趕往城守府,給吉倩倩安排地方休息,並且讓人爲吉倩倩準備好米粥。

安排好吉倩倩之後,花中龍也是開始在龍泉城佈防,並且派人去通知已經進入劉家軍境內的宋軍大軍。至於逃往南安軍城的那支劉家軍,在沒有接到命令之前,花中龍也不敢再前去追擊了,畢竟他手上也只有不到兩千人而已。

三天過去了,在南安軍劉家軍府內,一干劉家軍將領齊齊地坐在府內的議事宮殿,而作爲劉家軍劉通的親弟弟,劉義此刻正跪在議事宮殿的正中央,左右兩旁的文臣武將,沒有一個敢開口說話的,氣氛十分的壓抑。坐在最上面的劉通,一張臉鐵青,雙目怒視着坐下的劉義,如果不是因爲劉義是他的親弟弟,只怕劉通早就下令將劉義拖出去斬了。

當最後宋大山和王子平也趕到南安軍城之後,當面對質一下,劉通總算是明白了前方防線被攻破的前因後果,一切的一切,都源自於劉義與朱豪的不戰而退。朱豪雖然是聽從了劉義的勸說才做出這樣的決定,但其罪仍不可免去,劉通已經下令讓親兵將朱豪拖下去重責一百軍鞭。至於劉義,劉通還沒有做出處罰,可看劉通的模樣,恐怕是不會因爲劉義是自己的弟弟而手下留情了。

“劉義,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劉通怒視劉義,更多的,是對自己這個弟弟的不爭氣感到失望。正是因爲劉義的擅自行動,纔會導致趙廣好不容易佈下的防線全盤崩潰。如今南安軍北方控制區近三成的領土已經落入宋軍之手,作爲都府的南安軍城更是要直面宋軍的大軍,接下來的戰鬥將會更加困難。對於這一切,劉義要負起全部的責任。

跪小子面的劉義面無表情,只是低頭跪在那裡,默不作聲。可這副模樣,反倒是讓劉通越來越生氣,直接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了幾步,走到了劉義的面前,大聲喝問道:“劉義,我現在問你。對於你所犯下的錯,你可有什麼好解釋的?”

劉義的臉頰抽??動了一下,深吸了口氣,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大哥,我沒什麼好說的。一切責任都在我,請大哥責罰我吧。”

“責罰?”聽得劉義的話,劉通頓時就爆發了,揮起一個巴掌,重重地摔在了劉義的臉上。劉義吃了這一巴掌,整個人立刻就往一邊倒了去,臉上浮起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而劉通緊接着又是提起一腳,直接踹在了劉義的胸口。劉通這一腳可沒有留情,劉義被這一腳踢得立刻倒飛了出去,撞在了議事宮殿大門旁邊的立柱上,震得整個議事宮殿都是爲之一顫。

“大人。”“大人息怒。”見到劉通竟然下了這麼重的手去打劉義,在座的一干部將都是嚇了一大跳,再也無法安坐了,紛紛起身架住了劉通。而劉通的表兄弟劉頌也是飛快地跑到了劉義的身邊,扶起劉義,問道:“兄長!兄長!你怎麼樣了?你怎麼下這麼重的手?”最後幾句話,劉頌卻是對着劉通喊的,顯然對劉通動手打劉義很是不滿。

現在的劉義半邊臉已經是腫的老大,和另一邊臉完全不對稱,嘴角掛起了一道血痕,看樣子是傷的不輕。畢竟劉義與劉通、劉頌都不一樣,劉義自幼好文,不善武藝,身子骨可是要差很多。不過劉義藉着劉頌的胳膊站起身之後,卻是對劉頌擺了擺手,含糊地說道:“沒事,兄弟,你先站一邊去,我有話要對大哥說。”

雖然劉頌很不放心,但見到劉義的雙目透着堅定,劉頌也知道自己是勸不動他了,只能是慢慢鬆開自己的手,確定劉義自己能夠站穩之後,這才退開,不過卻又是走到了劉通身邊,確保劉通不會再暴起傷害劉義。

而另一邊,劉通也已經被周圍的武將給架住,況且在看到劉義的那副慘象,劉通的心中一痛,再也無法對劉義下手了。當年劉廣一心在外打天下,家中只留下妻兒,特別是劉家軍剛剛起步那段時間,妻兒老小都留在臨江軍城。當初劉家軍因爲起義的關係,大大得罪了臨江軍城的那些官宦世家。所以,劉通一家人當時在臨江軍城的生活並不好,受到排擠。

當時家中唯一的男人,恐怕就只有劉通了,平時劉義和劉頌等兄弟沒少被臨江軍城的那些世家子弟欺負,每每都是劉通爲弟弟們出頭。後來劉廣派人將妻兒都接到身邊,對於自己的子女,他也是嚴加管教,但是劉通卻很是心疼兄弟們,給兄弟們頂大梁。可以說,劉通對自己的這些親兄弟和表兄弟們,有着很深的感情,平時對於這些兄弟,劉通連個手指頭都捨不得碰。

剛剛劉通因爲憤怒而失去理智,這纔會動手打了劉義。看到劉義的那副模樣,劉通心中也是一陣陣的後悔。可自己身爲劉家軍君主,又不能當着這麼多部下的面去關心劉義,只能是陰沉着一張臉不說話。

“大人,劉廣將軍雖然的確有錯,但從另一方面來說,他的這番所爲,也算是爲我軍保留了大部分實力。”一名文臣上前對劉通勸道,也算是爲劉義求情了。這名文臣這一開口,其他衆將也都是紛紛上前求情,雖然他們對劉義如此擅作主張很是不滿,但總不能看着劉義真的被劉通給打死吧?

“哼!”本來劉通也不想再打劉義了,藉着衆將的勸說,正好是找了個臺階下,他冷說道:“劉義!這次你所犯下的罪責不小。就算你是我的弟弟,我也不能輕饒了你。來人啊!將他給我押入大牢,讓他好好在牢房裡面給我反省反省。”

劉通直接招呼了幾名士兵上前,將劉義給押下去了。而見到劉通已經下了命令,衆將也不再多說了。畢竟劉義此次所犯的過錯的確不小,如果是換作普通人,鐵定要以死謝罪。現在只是關上幾天,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他們也不好再多說了,就連劉頌也只是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默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

劉義被押下去之後,議事宮殿內的氣氛多少有了些緩解,劉通對着衆人招了招手,開始與衆人商議接下來的防線部署了。如今南安軍城已經完全暴露在了宋軍大軍面前,從信豐出發,宋軍只需兩天的時間,就能到達南安軍外,這對於劉通來說,極爲不利的。

雖然劉義這一搗亂,使得之前佈置在信豐、上猶和南康的三路兵馬齊聚於南安軍城,南安軍城內的守軍高達三萬。但根據情報,這次宋軍的兵馬卻是有足足二十萬大軍。之前攻陷梅州城之後,留下了十萬兵馬駐防梅州城,還剩下十萬人,如今已經是進入了南安軍境內,隨時都能向南安軍城開拔。

就算是撇開兵力上的差距,此次不僅是宋帝趙榛親自出徵,跟隨宋帝趙榛的還有大將林玉虎、呼天慶等人,傅選、吉倩倩等文臣謀士隨軍出謀劃策,可以說,無論是鬥兵、鬥將還是鬥智,劉家軍都完全落於下風。

面對如此險境,衆將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討論了半天,最後還是白喜向劉通建議,寫封信到梅州,交給趙廣,看看趙廣有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對於這個建議,劉通倒是很贊同,當場便提筆寫了一封信,讓手下親兵快馬加鞭趕往梅州。

做完這一切之後,這個會議也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必要了,劉通只是安撫了衆人幾句,便讓大家各自散去,而劉通自己也是心事重重地回去了。

從議事宮殿內出來之後,劉頌立刻便轉頭往城內的大牢趕去,在路上,他還不忘在城內的藥鋪內買了一些傷藥。劉頌此去的目的,自然是爲了看望剛剛被關到大牢內的劉義了,劉通既然下了命令,要關劉義一段時間,別人再怎麼勸也不會有用的,劉頌只有爲劉義安排一下,免得這幾日劉義在牢中受苦。

劉頌一趕到牢房內,那牢房的牢頭哪裡會不認得與劉通、劉義兄弟雖然是表兄弟但是從小長大親如親兄弟的劉頌公子?

剛剛劉義被抓進大牢的時候,牢頭也是嚇了一大跳。用不着劉頌吩咐,那牢頭也不敢虧待了劉義,給劉義安排了一間最舒適的牢房。現在見到劉頌來了,也知道他肯定是來看望劉義的,連忙請劉頌進去。

正當劉頌剛剛將藥給劉義留下並且給他上藥的時候,劉通突然來了。劉通來了,劉頌自然不便久留,他對劉通拜了一拜,便走了。

此時的劉通,等劉頌走後,走到了劉義監牢門口。而周圍的犯人因爲劉義的到來,都關到了別處。所以整個大牢內,現在只剩下劉義這麼一個犯人。見到周圍沒人了,劉通看着劉義臉上的傷,眼中也是閃過了一絲悔意,不過他還是板着一張臉,說道:“劉義,你現在知錯了嗎?”

劉義淡淡一笑,卻是滿滿從地上撿起了劉頌所留下的傷藥,看也不看,便放進了懷裡。他對劉通說道:“大哥,我錯與對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大哥接下來所要做出的決定。而大哥你的決定,對於我們劉家,將是一個最爲重要的轉折點。”

聽得劉義的話,劉通的眼睛一亮,他當然不願意相信劉義會有謀反之心,而劉義之所以會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理由的。當即劉通便一個箭步衝到了牢門前,一個便握住了牢門的欄杆,大聲喝問:“劉義,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麼?有什麼不能跟我說明白呢?”

劉義苦笑了一聲,並不是他不願對劉通說實話,可問題是,這實話就算是告訴給劉通知道了,劉通又哪裡會同意?原本劉義的計劃,是暗中將整個事情給佈置好,等到最後,再強行讓劉通就範。可現在看來,之前的計劃是無法實行了,最後劉義也只能是搖頭說道:“大哥,我可以把我的想法告訴你,不過你要先答應我,不能太過沖動了。”

只要能夠聽到自家兄弟的心裡話,劉通又如何能不答應,連忙拼命點頭。隨即按照劉義的示意,將腦袋給湊了過去,聽得劉義嘀哩咕嚕地說了一番。而劉義的話剛一說完,劉通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哪裡還顧得上之前答應劉義的要求,立刻就瞪着一雙眼睛大聲喝道:“劉義!你你怎敢這麼做?”

早就知道劉通會是如此反應的劉義只能是滿臉無奈地搖頭說道:“大哥,現在要不是金兵與趙榛帳下三大帥主力軍在北方僵持,我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即便是趙榛的南方軍團,也不是我們劉家軍能對付得了的。現在我的想法,恐怕是我們劉家唯一的一條生路。只有這樣,我們劉家才能夠保留實力,逃過這一劫,將來纔有機會東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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