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後,小馬哥他們回來了。
一道倩影先跑進客廳,是珍妮特,把身上的睡衣換成了長裙,精緻的五官,烈焰紅脣,誘惑力拉滿,成熟女人的美。
她跟阿珍就是兩種極端美女,一個是成熟美,一個是清純美。
她一進屋就急忙問道:“高進在哪?”
其他人還沒回答她,她自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正在吃巧克力的高進,急忙跑了過去。
“高進!高進!我是珍妮特啊…”
她蹲在高進身邊,不停呼喚他。
可,高進就是沒回應,一直在自顧自的吃巧克力,彷彿不認識他一樣。
馮陽光解釋了一下,道:“珍妮特,高進的腦袋受了重創,他現在不認識你。”
“什麼!”
珍妮特很震驚,“他怎麼會這樣?”
“這個話題待會再聊,現在該說的是,我有辦法讓高進恢復記憶,不過需要你的首肯才行。”
珍妮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你有什麼辦法?”
“我能給他治療,我有經驗,我曾經給一個同樣失憶的女人做過相同的治療,最後她恢復正常了。”
要不是系統發佈任務,他也懶得那麼廢精神。
“你?”
珍妮特有些遲疑。
她記得馮陽光是警察纔對,而且,絲毫看不出是會治病的樣子。
“怎麼?不相信我?我能百分百把他治好,要是換做其他醫生,只有一定的機率。”
旁邊的陳小刀助攻道:“沒錯,我們帶巧克…高進看過醫生,醫生也是這麼說的。”
珍妮特最後還是選擇相信馮陽光,畢竟救過她的命,沒必要騙她。
“那好!高進就拜託你了!”
“嗯!你同意就好。”
馮陽光站起身來,“陳小刀,你們跟珍妮特說一下高進失憶的原因,她是高進的未婚妻,有權知道事情的真相。”
“好!”
馮陽光帶着高進走進他的臥室中。
在場的人有些不解。
“這…把高進帶進房間裡幹嘛?”
“我們也不清楚。”
“……”
小馬哥解釋了一下。
“陽光治療手段是中醫裡的鍼灸,在治療的過程中不能被人打擾。”
這下衆人明白了。
陳小刀開始跟珍妮特解釋高進爲什麼會變成這樣的原因。
房間內。
進門之後,馮陽光就把高進打暈了過去。
高進現在只有十歲小孩的意識,怕他到時候不配合,所以,還是打暈過去方便一些,也不耽誤治療。
他扶着高進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這樣方便扎針。
隨後,他取出銀針,平鋪在牀上,開始下針治療。
一根根銀針從高進的頭上插下去,不一會就變成了一隻銀刺蝟。
接下來纔是重中之重,治療他腦袋裡的傷,就跟當初治療萊蒂一樣,不過,他受的傷要比萊蒂重很多,再加上沒有及時治療,恐怕回很麻煩。
馮陽光運行長春功,通過銀針進入高進的腦內,開始尋找所受傷的部位。
這個過程很順利,片刻就找到高進腦袋中受創的部位。
跟他預料的一樣,高進受傷的部位一塌糊塗,頭蓋骨上的毛病都是小事,重要是淤血還有那些斷裂的神經。
他開始控制長春氣修復。
起初還好,高進沒有反應。
但,隨着修復逐漸深入,他的反應越來越大,臉上出現痛苦面具,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上滾落,就像是再做噩夢一樣。
馮陽光也不好受,整個人被汗水浸溼,實在是太消耗體力和精神力了,必須得全神貫注,不能分心,一不小心弄錯一點,那就可能讓高進由失憶變成白癡。
屋外。
珍妮特知道高進的遭遇直接哭成個淚人,自己心愛的人遭受這樣的苦難,換誰都繃不住。
阿珍則是在一旁安慰,高進失憶這件事跟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她當時完全不知道。
陳小刀和烏鴉滿臉愧疚,全都是一副認罪認罰的樣子。
……
時間飛逝,從下午來到傍晚。
屋內亮起了燈光,珍妮特雙眼通紅,停止了哭泣,剛剛那風情萬種的樣子蕩然無存。
“怎麼還沒出來呢?這都快過去三四個小時了。”
“我們也不知道。”
“要不我們去問問坐在那邊的那個人,他應該跟這個阿sir一起的。”
他說的人是小馬哥。
小馬哥聽到了他們的討論,道:“我也不知道陽光什麼時候完成,但,我相信他,他一定會治好高進,因爲我的瘸腿就是他幫我治好的,所以你們就安心等着吧!”
聞言,客廳內的所有人再次沉默下來,靜靜等待那扇臥室門打開。
臥室內。
滿頭大汗的馮陽光長舒了一口氣。
“終於完成了。”
順手拿起旁邊的一件衣服擦了擦臉上的汗。
這次治療比前面任何一次都要麻煩。
要是當初高進撞頭之後立即給他治療,那還好,純粹是被拖嚴重了。
不是他吹,也就是他,要是換成其他的醫生,不管是給高進開刀,還是其他辦法,都沒有十成十的把握把他給治好,能有一半就算不錯了。
他看着像輸睡着一樣的高進,道:“這次不很宰你一筆,這事過不去。”
這次他把新修煉出來的長春氣全都用光了,一滴也不剩。
“你該醒了!”
他拿起一根銀針,紮在高進頭頂的神庭穴位上。
這個穴位能喚醒後者。
“嗯…”
片刻之後,高進有了反應,緩緩睜開了眼睛。
在看到馮陽光時,先是一愣,後面才反應過來,用手捂住了腦袋。
“嘶!我的頭好痛。”
他恢復了之前的記憶,後面的記憶也沒有消失。
馮陽光拿出三顆治療藥丸,遞給了他。
“吃下去你就好些了。”
高進接過藥丸,毫不猶豫塞進嘴裡,嚥了下去。
幾秒鐘之後,他的痛感消失不見,恢復了正常,腦袋裡的記憶也不混亂了。
他看着馮陽光,問道:“你是誰?爲什麼要幫我?你有什麼目的?”
“我?一個警察,至於目的的話,想交你賭神這個朋友。”
說這句話時,馮陽光用非常真誠的眼神看着高進的。
高進一代賭神,察言觀色那是基本功,他看得出來馮陽光並沒有說謊,確實是想跟他交朋友。
他伸出右手,“高進!一個老千。”
馮陽光秒懂,同樣伸出右手,握上,“馮陽光!一個警察。”
“現在我們相互認識,那麼就是朋友了。”
聞言,馮陽光來了興趣,反問道:“這麼快?你就不怕我對你另有所圖?”
“呵呵!”
高進笑了。
“我這人交朋友很簡單,也很難,重要的是看對眼,對你,我覺得很對眼。”
“至於第二個問題,我就更不當心了,你圖什麼錢?以你的醫術,要想賺錢的話那豈不是輕而易舉。”
”圖權?你一個署長,還怕沒權嗎?”
“圖我的命?這就跟不可能了,要是圖我的命,那你就不會幫我治療了。”
“分析的不錯,有理有據。”
馮陽光突然想到了什麼,道:“對了,有件事差點忘了說,你的女人差點被你的小弟高義給玷污,幸好我的人去的及時,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