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戰場幾十公里處的一片原始森林之中,到處倒是荒無人煙,周圍古木奇樹映入眼簾,令人目不暇接,有着高聳入雲的參天大樹,還有撲鼻而來的腐爛的味道,周圍還有數不勝數的動物。
此時一隊人馬出現在這片森林之中還在緩緩前進,仔細觀察一下這些人正是蠍子他們,而這些隊伍中間有着被捆綁起來的一堆人,正是兩支隊伍存活下來的。
而在他們隊伍後面,二三十米的大樹後面有一雙鷹一般的眼睛正注視着他們,他看着隊伍不斷的前進,所以也露出身形來繼續跟隨前進了,此人正是馮陽光。
馮陽光臉上有些疲勞,他已經連續追蹤了幾個小時,而且期間他還躲避了很多波對方的偵查員,對方出奇的警慎,如果不是靠着腦海裡的感知技能他早就被發現了。
現在天色也漸漸擦亮起來,他可也不敢在靠多近,只能保持這個距離。
又往前走了一公里左右,馮陽光發現對方的隊伍速度逐漸慢了下來,而且對方也沒有剛開始那麼警惕。
“嗯?對方的速度怎麼慢了下來?難道要到了嗎?”
馮陽光心裡閃過無數念頭,他還是吊在隊伍後面。
很快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在隊伍前方高大的樹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池塘。
馮陽光繞了一個方向,來到敵方陣地的側面,有句老話說的,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所以他要觀察一下週圍的環境,看看有沒有什麼弱點,他好救人。
他來到水邊的草叢中,露出眼睛朝着湖中間看去,不得不說對方的指揮人員是個天才。
在湖中心有一個全木頭搭建的房子,而前往哪裡唯一的道路,只有通過一條竹子搭建而成的小路,而小路中間還有一個四面透風的小亭子,亭子裡面都是敵方的武裝人員。
至於被帶走的兩支隊伍的倖存者,此時正在中心小木屋下方的水裡,水裡被無數的木棍插着,形成一個木頭做的水牢,雖然沒有人看守他們,但是水裡的倖存者根本沒有機會跑出去,他們很多都是傷員。
馮陽光看着眼前這連只蒼蠅都無法飛進去的地方,一時間有些犯難。
“嘶,這防守這麼嚴密,怎麼救人呢?”除非他有通天之能纔可以硬闖。
正在馮陽光想怎麼救人的時候,驟然聽到水裡的何晨光他們正在怒吼,盯緊一看居然有人在朝他們尿尿,侮辱他們。
馮陽光見此情形加速自己的腦筋轉動,他要快點想到辦法。
就在馮陽光思考的時候,何晨光被從水裡帶了出來,其他隊友拼命阻擋,可以並沒有成功。
何晨光被壓解到座位上,而他對面的那個人正是他們這次任務的目標人物——蠍子。
何晨光看着眼前這個他最像殺的人,忍不住怒視蠍子惡狠狠的道“你最好殺了我,不然讓我抓到機會那我一定會斃了你”
而他對面的蠍子一定也不慌,臉上還帶着笑容。
他的語氣充滿戲譏道“我跟你玩一個古老的遊戲,俄羅斯輪盤你肯定聽過”
他說着從包裡拿出一顆子彈塞入手下遞過來的****裡。
而在外面馮陽光圍着這個湖繞了一圈,再次來到入口處隱藏起來,他不斷在找裡面的破綻,想解決這個史詩級的難題。
就在這時湖心的小木屋的門打開了,走出一個人,馮陽光觀察到這就是他們這次的任務人物蠍子,他看着這個蠍子全副武裝,從湖心朝着他的這個方向走了過來,看樣子是要去樹林裡。
“誒?他這是要去哪?”馮陽光一臉疑惑,他不是應該待在這解決掉這些人嗎?不過蠍子如果走的話這隻隊伍沒有指揮會容易擊破一點。
不過馮陽光卻不準備放過蠍子,他悄悄的跟了上去,吊在蠍子身後,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解決他。
而蠍子也沒有想到有人跟着他,畢竟這是他們的秘密基地,所以他很放心。
蠍子一個勁的往前走,像是在趕路,在走出一段距離之後他從包裡掏出一個衛星電話,在上面一頓亂按。
緊接着他接了起來,馮陽光離得有些距離所以並沒有聽到對方說什麼,蠍子說着說着停了下來,衝着衛星電話大喊“你必須要幫我...”這句話聲音之大馮陽光都隱隱約約聽到。
馮陽光看到蠍子情緒有些不正常,暗道機會來了。
他運行自己的長春功布滿雙腿,隨後瞄準正在原地發脾氣的蠍子,朝着他全力跑去。
馮陽光全力有多可怕,這時他直接化作一道閃電,朝着蠍子奔去,他的身後都扯出殘影。
而蠍子還在原地發脾氣,他沒有察覺到馮陽光的動作,雖然蠍子也是一個高手,但是奈何馮陽光的速度太快,蠍子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蠍子聽到聲音轉過頭去,他的眼瞳微微縮起,右手靠着身體慣性摸向腰間的手槍,可惜他還沒有拔出手槍就被馮陽光撞飛出去。
“碰”蠍子的身體重重的砸在地上。
蠍子的樣子參考被高速汽車撞到的人,那種慘樣就連馮陽光都有些慘不忍睹。
蠍子倒在地上,感受着身體的疼痛,嘴裡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連叫都不能,他能明顯的感受到自己的骨頭斷了多少,他眼裡都是恐懼,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他想不通爲什麼這裡有人在埋伏他。
馮陽光緩步朝着蠍子走去,站在蠍子面前,他看着蠍子的樣子嘖了嘖嘴“嘖嘖嘖,是不是全身都疼?”
蠍子說不出話,而是用眼睛直瞪瞪看着馮陽光,如果眼睛能殺死人馮陽光怕已經死了N多次了。
馮陽光笑道“別瞪了,在瞪你也得死,來吧我送你一程,記住我的代號叫孤狼,你是第一個知道我代號的人,你要感到榮幸”馮陽光說着拔出匕首來,向蠍子的脖子射去。
“呲”一時間這片空氣中瀰漫着一股鮮血的腥味,而蠍子的屍體浸泡在他自己的鮮血中,馮陽光拔出了插在他脖子上的匕首,還在他衣服上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