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旁邊的收費接過話來。
“沒想到光早就看出了你腿有問題,這次特意幫你治療一下。”
“是啊!”
這時,馮陽光回到座位上坐下,緩緩開口道:“等這次回去,我給你們每個人檢查一下身體,有些老傢伙身體已經被舊傷弄得千瘡百孔,就像一顆大樹,外邊看着依舊枝繁葉茂,但是樹心卻有些腐爛。
“這樣的你們撐不了多久,必須讓你們改善一下,到時候我會對症下藥,修復你們的身體。”
“我可不希望在下次執行任務的時候,你們突然因爲身體原因出意外。”
馮陽光說完不管其他人的反應,繼續埋頭擦自己的槍。
這個想法他一早就想說了,但是一直沒有機會提出來,和因爲任務的原因給暫時放在腦後了。
直到巴尼受槍傷。
他給巴尼檢查身體的時候,發現巴尼的身體已經千瘡百孔,如果就這麼放任下去,恐怕堅持不了多久。
所以他把這件事給提上議程。
機艙內沒有一點聲響。
所有人都明白,馮陽光這是對他們好,嘴上不說,但是心裡卻覺得很感動,不對,是非常感動。
他們爭戰多年,留下來的全身上下留下來的暗傷更是數不勝數。
每每在深夜中就會被舊傷給折磨得死去活來。
所以他們才這麼喜歡喝酒,因爲喝酒能緩解疼痛。
一個個心裡十分期待,期待馮陽光能幫他們解決頑疾,讓他們睡個安穩覺。
巴尼和聖誕對視一眼,兩人臉上滿是笑意。
巴尼道:“怎麼樣,我的眼光不錯吧?這個人招的怎麼樣。”
“當然不錯,他對我們的幫助可太大了。”
“要不是看他太年輕,還有無限可能,我真想把我這個位置讓給他。”
“誰說不是呢,這一條路,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啊,我們是沒有辦法的事。”
……
沒過多久馮陽光他們就回到了飛行基地,落了地。
在修正一天之後,全都前往一個基地附近的一個酒吧聚會,所有人都參加了,包括圖爾。
但唯獨陰陽還沒有回來。
馮陽光跟他通過電話,陰陽說會很快回來,至於具體的時間他沒有給,還是一個未知數。
噸噸噸!
馮陽光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他看着在吧檯前搖擺的一個金髮碧眼女人,十分吃驚道:“她就是聖誕的女朋友?就是聖誕爲了她跟別人打架那個?”
他之前也聽過其他人討論聖誕感情的事情,有個人把聖誕給綠了。
爲什麼馮陽光會那麼問,因爲那個一看就知道女人風情萬種,身上穿着半露酥胸,不過膝穿的裙子,乍一看就覺得有些不老實。
旁邊的凱撒點了點頭。
“yes!如假包換!”
馮陽光一邊倒酒,一邊看了看聖誕的腦袋。
“我覺得聖誕的腦袋上隨時懸着一個綠色的帽子。”
這句話贏得了其他人的一致同意。
“光!你這句話說的對!”巴尼十分贊同。
隨後他對旁邊的聖誕道:“嘿,兄弟,你別告訴我你真想娶她?”
聖誕一手拿着酒,十分肯定的回答道:“沒錯,你看看她漂亮,誰不想娶她。”
馮陽光立馬拆臺。
“我不想!因爲我不想在頭上戴一頂綠顏色的帽子,她對你不忠啊!她能綠你一次,就能綠你第二次。”
“嘿嘿嘿!”聖誕反駁道:“那叫半不忠,意思就是衝半真半假,傳言都不可靠。”
馮陽光剛想反駁就看到聖誕女朋友正在端着酒回來的路上,連忙閉上了嘴,喝自己的酒。
當着別人面討論當事人,多少有點腦癱,傻子纔會去做。
聖誕女朋友坐進聖誕的懷裡,旁邊的巴尼趕緊給這兩人讓位置,來到了馮陽光他們這桌。
“他持續這個狀態多久了?”巴尼指了指醉醺醺在神遊的貢納問道。
凱撒回答道:“他從一回來就這樣。”
貢納擡起頭來,對衆人道:“你們又筆嗎?”
“我有!”
巴尼從口袋裡摸出一支銀色上面有骷髏圖案的筆,遞給了貢納。
聖誕看到這一幕,說道:“你有不帶骷髏的東西嗎?”
“沒有!”巴尼回答道。
別說巴尼對骷髏情有獨鍾,不只是筆,還有打火機,甚至飛機上都是骷髏頭。
貢納拿着筆在一張紙巾上寫了一個公式,隨後拿起來,對衆人道:“這是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我把他優化了。”
只見貢納直接用那張紙吹了個鼻涕。
標準的美式幽默。
巴尼對馮陽光和比利說道:“信不信有你們,在貢納沒有嗑藥之前他可是麻省理工的高材生,還是化工碩士。”
馮陽光聞言高看了貢納一眼。
從這一刻馮陽光才知道貢納還有這重身份。
說實話,他還真沒辦法把貢納跟一個高材生給聯繫起來。
別人都是喜歡書本資料實驗,他是喜歡槍械,**。
正當聊得開心的時候,比利對巴尼道:“我們單獨聊一會嗎?”
“沒問題!走吧!”
兩人站起身來,離開了酒吧。
“他們去幹什麼去了?”凱撒望着兩人的背影好奇道。
“誰知道呢!”
“應該是比利有什麼事找巴尼吧,之前在飛機上比利就跟巴尼說過。”聖誕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不管他們,我們喝我們自己的,走一個!”凱撒端起了酒瓶。
其他人也連忙舉起手中酒瓶,或者端起面前的酒瓶,迴應凱撒。
所有人喊道:“乾杯!”
……
不知道過了多久,比利回來了。
“比利小子你終於回來了,巴尼呢?”
凱撒望着回到座位上的比問道。
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比利有些不太開心,心裡有事。
比利回答道:“他還在外邊。”
“對了,光,巴尼找你有事,叫你出去一趟。”
馮陽光把酒瓶從嘴上拿下來,一愣。
“叫我?”
“對!”
比利點了點頭,肯定道。
“OK!”
馮陽光站起身來。
“你們先喝着,等我去看看巴尼究竟有什麼事。”
“好!慢走不送。”
馮陽光向酒吧門口走去。
出了門,馮陽光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己摩托車上的巴尼,擡腳走了過去。
來到跟前,馮陽光問道:“怎麼了巴尼,找我有什麼事?”
巴尼沒有直接說事情。
“換個更安靜點的地方聊聊怎麼樣?”
“可以!去哪?”
“上車跟着我!”
巴尼沒有直接說出目的地。
巴尼這一系列反應讓馮陽光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巴尼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他沒有拒絕。
馮陽光來到一旁,騎上了自己的摩托。
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了酒吧門口,向遠處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