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客人坐這裡!這時特意爲你挑選的位置,看看這風景,是最好的一個位置。”
黑人殷勤的把馮陽光的椅子給拉出來,然後讓馮陽光坐下,開始了吹牛皮。
馮陽光看了看周圍,打臉道:“這個位置很好?我看是別的位置都坐滿了吧!”
黑人也不尷尬把手裡的菜譜放在馮陽光面前,“客人看看你要吃什麼,說起吃我不得不介紹一下我們的歷史了,我們這裡做的所有東西都遠近聞名,方圓十里也找不到比我們做菜更好的餐館了。”
聽到黑人這些話,馮陽光心裡有些無語,好像方圓十里就只有你們一個島吧,他這一路走來也沒有看到幾個餐廳。
整個島上所擁有的餐廳恐怕一隻手都數的過來,他來…他不行,他做菜的本事懂得都懂,不過蔣小魚來肯定可以。
咳咳!言歸正傳。
馮陽光看都沒看,翻都沒有翻菜譜,用英語道:“給我一份你們餐廳招牌菜,我就喜歡吃個味道,錢不是問題。”
“沒問題,沒問題,我這就去準備,我這就去準備!用天朝話來說就是,美味到能把你的舌頭給吃掉。”
黑吹完牛轉身向把臺走去。
馮陽光盯着黑人的背影看了起碼七八秒鐘才收回目光,別誤會他性取向可很正常,吸引他的是插在黑人背後腰間的手槍。
當然,馮陽光之前就注意到了,只不過當時被黑人自己的衣服給遮住了,只能看到一個輪廓。
而,現在不一樣了,經過黑人的運動,原本穿在他身上的T恤遮不住了,露出了手槍。
手槍結合之前察覺到的奇異目光,馮陽光心裡暗暗警惕起來,不過他藝高人膽大,心裡倒是有些好奇這些人會做些什麼了。
不到半分鐘,黑人從吧檯旁邊回來了,手裡端着一個碟子,碟子上擺着一套三明治。
啪!
黑人把碟子放在馮陽光面前。
馮陽光看着盤子裡簡陋且賣相十分難看的食物,頓時靚仔無語,在心裡吐槽,“這TM就是你們餐廳的招牌菜,這也太TM的誇張了。”
馮陽光一度以爲會不會是他的心裡的期待太過龐大了,所以纔會這樣,畢竟這是西餐廳,能有這樣的東西已經很不錯了。
最後…馮陽光還是不理解,說服不了自己,爲什麼對方那這東西糊弄自己,用手指着食物對黑人道:“這就是你們餐廳的招牌菜?你確定沒有在開玩笑?我用腳做出來的都比這好……”
馮陽光還沒有說完,站在馮陽光左邊的黑人突然暴起,十分熟練且十分迅速的從後面把手槍給拔出來,槍口對準馮陽光的腦袋,臉上的笑容早就轉換成惡狠狠的樣子。
馮陽光的腦袋感受到鋼鐵的冰冷,連忙道:“誒誒誒!要不要這麼誇張?我就是吐槽一下食物不好,用不着用槍挺住我的腦袋吧!”
雖然馮陽光嘴上那麼說,臉上的表情卻依舊保持平常,沒有一點改變。
馮陽光接着道:“而且,我提醒一下你,我最恨別人用槍抵住我的腦袋,我勸你還是趁早放下手裡的槍,我可以仁慈大度一點,要不然,你會後悔的。”
砰!
黑人聽到馮陽光的威脅滿臉不屑,甚至還把槍用力往馮陽光的腦袋上硬戳了一下,罵道:“你這個該死的黃皮猴子、東亞病夫,你是不是腦袋有毛病,老子手裡這可是槍,只要我的食指緩緩扣動扳機,你的腦袋就得開洞,而你就得去見上帝,哦不,你們天朝是如來佛祖,去西天。”
黑人一直在罵,他所處的位置和注意力都沒有放在馮陽光身上,要是他現在看到馮陽光的樣子,一定會害怕。
馮陽光臉上的表情冷得好似能結冰。
這黑人犯了天朝人的大忌,而且還是兩個,那兩個代號是天朝人不可觸犯的禁地,要是有人觸犯,只要是天朝人那就不會放過他。
馮陽光也不例外,他現在正在處於怒火中燒的狀態,把這名黑人給判了死刑。
黑人還不知道自己陷入了危險,他現在可是無比囂張,畢竟手裡有槍,心裡不慌,在他的世界觀裡有槍的就是大爺。
黑人先向一個角落裡喊道:“過來了!沒有看人都被我給制服了嗎?真TM的廢物,每次都要老子來提醒,就沒點眼力見嗎?”
馮陽光轉頭看向黑人朝向的角落裡,很巧合,那個人正是對他有敵意眼光的人。
那人是一個白人,被黑人罵了之後連忙從位置上站起來,向馮陽光他們所在的位置跑來。
最後在黑人面前站定住,等候他的吩咐。
黑人再次罵罵咧咧,“也不知道上面怎麼把你派給我的,一點機靈勁都沒有。”
隨後對着馮陽光道:“你如果想要活命的話那就給老子站起來,我們只求財,當然要是你錢不夠,那就別怪我們把你給買到那些其他國家去了。”
“看你的體格還算不錯,做鴨應該挺合適的。”
馮陽光也不反抗,看似乖乖的站了起來,實則則是爲了更方便自己動手,畢竟坐着侷限性很大。
不過這一幕在黑人眼裡還以爲馮陽光服軟了,滿意的點了點頭。
從馮陽光開始進餐廳到現在被威脅,餐廳裡一直都有人,但是就好像他們是蛇鼠一窩的,所有人都沒有反應,就那麼面無表情看馮陽光和黑人,就好像他們是在現場表演什麼一樣。
看到馮陽光被制服,乖乖站起來,周圍的人也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這就是東亞病夫嗎?這麼容易就被制服了,簡直跟一百年前一樣,軟腳蝦。”
“嘖!你還好意思說,上次誰差點被射死,都快叫對方爺爺了,最後才脫險的。”
“……”
不過周圍不管怎麼說,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去幫馮陽光。
回到馮陽光那邊。
隨着馮陽光站起來,原本放在他頭上的槍這下來到了腰間。
黑人示意旁邊的那個人,道:“去!搜他的身!”
“是!黑哥!”
那名白人向馮陽光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