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重複每天要做的事情。.新的一天訓練到來。班長說道。如果你在三天內不能適應這種衝擊訓練。我就會安排你另一種的訓練方式。另一種的訓練方式不過是按部就班的訓練那裡的東西。那裡的人都是這麼訓練過來的。我就算在怎麼優秀。也就是優秀那麼一點點而已。而我想要的是絕對的優勢。甚至是絕對的不敗。再次來到圓木面前。再次受到了那種像是被火車撞了的感覺。再次飛了出去。跟昨天一樣。但是我毫不猶豫的再次站了起來。不顧順着嘴角流出的鮮血。回到了圓木的面前。班長的表情沒有一點的變化。再次撞飛。在回來。反反覆覆十三次。我再也堅持不住了。胸膛裡像炸開一樣。我臉色蒼白的坐在地上渾身沒有一點的力氣。順着嘴角流出的鮮血染紅了我的胸口,坐在地方就感覺天旋地轉。頭腦發脹。這時我感覺耳朵。鼻孔裡。眼睛裡熱熱的。感覺有一股熱乎乎的**流了出來。恢復了一點力氣。摸了一把臉原來體內受到了巨大的震盪。多出毛細血管爆裂。鮮血順着人的七竅流了出來。我就那麼坐在地上沒有在動一下。我知道內臟受到了巨大的創傷的我。不能在猛烈的運動。要不很容易出現內臟破碎的現象。大概一個小時後。感覺胸口裡沒那麼疼痛的我試着在地上動了動。做了一些簡單的運動。然後慢慢的站了起來。慢慢的走了起來。大概十分鐘後我可以自由活動了。除了胸口疼痛外。頭也傳來了陣陣眩暈的感覺。
沒有看班長一眼。我回到了屋裡。燒了一大鍋的熱水。倒進了一個空閒的大缸裡。然後又倒進些涼水。試了式水溫。然後脫衣服跳了進去。拿着班長在五公里外買的那種劣質的高度白酒。倒了進去。這樣能有效的舒展肌肉筋骨。大概泡了半個小時。可能是高度白酒的酒精發生的效果。就感覺我身體的幾個部位傳來了熱乎乎的感覺。還帶着陣陣的抽痛。直到水涼的時候我爬了出來。然後找了些吃的。喝了點水後上牀倒頭就睡了起來。雖然現在只是中午的時間。但是我必須給身體留夠足夠身體恢復的時間。而睡眠是最好的選擇。我並沒有盲目的繼續訓練下去。今天只是試試自己承受的極限。體內的重傷還有身體精神上的疲憊使我很快睡了過去。第二天一大早班長在飯桌上發現了一張紙條。班長我早上有事,想你請兩個小時的假。訓練時間我會準時的回來。班長順手就把紙條收到了兜裡。轉身出去幹活了,倒了訓練的時候我準時的回來了。沒有說話。直接站到了圓木前。圓木再次帶來了巨大沖擊撞在了我的身上。而我卻沒有再次的被撞飛。只是腳後退了五步,然後再來。一次又一次。都只是後退幾步。並沒有一次被撞飛過。就這樣我通過了班長說的三天時間。班長繼續的增加新的訓練科目。而我在每次新科目到來的時候都是第一天重傷。第二天進步。第三天完全只是輕傷的通過。班長眼裡掩飾不住濃烈的震驚。每天晚上的時候。班長都會給我講解各種戰術。和各種的指揮經驗。
一天天的過去。一次次的重傷。一次次的再次爬起來。有幾次我都認爲我再也不能堅持下去的時候。心裡的一個信念始終的支持着我。我要做世界最強。班長還在看着我爬起來。我就一次又一次的爬了起來。三個月轉眼過去了。離排長接我來的時間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三個月以來。每天都是度日如年。但同時每天都在進步着。在特訓兩個月的時候我就可以站在圓木前受到衝擊而不動一步的地步。不要不可思議。如果你每天重複的被圓木衝擊幾十次的時候。時間長了你也可以。這就是人的潛力。和適應能力。三個月後。班長說道。你的體能訓練可以結束了。你現在可以稱得上是銅皮鐵骨。無論是抗擊打能力。還是爆發你。還是耐力。你是我見過人當中最強的。雖然是我訓練的你。但是我還是感覺不可思議。你居然真的訓練只有四個半月。我笑了笑。如果一個人每兩天就在死亡線上走一圈。一次又一次的突破死亡極限的時候。任何人都可以。班長說道。你現在的成果。讓我覺得。這種極限的訓練是可以應用到部隊訓練當中的。當然。只是用到哪些特殊的部隊當中。只有那些已經通過了生死和最優秀的人才能接受這種訓練。班長又說道。我有個疑問。你能不能幫我解答下。我點了點頭。我知道班長要問什麼。班長說道。爲什麼在所有的訓練中。你都可以很快的適應過來。我咧嘴笑了起來。班長世界上任何事務都是可以破解的。就好像炸彈在厲害。能把一片小小的樹葉怎麼樣。最多隻是把它吹飛而已。根本不能徹底的泯滅。就拿圓木來說。衝擊力怎麼強。
如果撞到了一片樹葉。能把樹葉怎麼樣。在圓木撞到我身上的時候我身體保持到一個抖動的狀態。就會使圓木的衝擊力降到最低。我所有的訓練都是這樣完成的。找對方法。把傷害降到最低。即會讓我受傷又不會真的傷的很重。也可以達到訓練的效果。班長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了句聰明。班長如果我尋找辦法。我就是一個鐵人現在都成一個鐵餅了。那訓練真不是人類能完成的。就算我找對了方法。有幾次差點真的死了。別說傻呼呼的死板訓練了。班長點了點頭說道。訓練時還知道動腦。很好。很好。還有半個月的時間老班長就來接你了。這半個月的時間。我會教你基本的格鬥。憑你的頭腦很快就會學會。最好領悟一項你自己專有的絕殺技。因爲那裡每個人都有一項別人無法掌握。無法模仿的絕技。領悟什麼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但是我建議你最好是研究近身格鬥方面的。那樣會把你身體極限的發揮到更大。因爲你現在的身體完全就是一副銅皮鐵骨。我敢保證你都不會知道自己的身體變化。不信你自己試試。我疑惑了。是啊。我自己訓練了生命裡最艱苦的三個月。我都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改變。每天就是起來餵豬。訓練睡覺。三點一線。自己從來沒有試過訓練過後的我有什麼改變。來到了以前的鐵樁面前。掄起腿就是一腳。咣的一聲。隨之而來就是吱吱鐵與鐵的摩擦聲。鐵柱成直角彎了下去。雖然是空心的。但是起碼有半公分厚的鐵柱被我隨意的一腿踢彎了。
看看自己的腿。在看看了看鐵柱。感覺就像做夢一樣。這是我乾的嗎。三個月前。我只能踢出一個凹痕還是拼盡全力的結果。而現在就是隨意的一下。鐵柱彎了。我說道班長這是真的嗎。我怎麼沒感覺我有那麼大的進步啊。班長說道。你看看你這三個月訓練的物品都是什麼。哪一個不是巨無霸。是啊。訓練的東西。不是巨木,就是巨石。要不就是實心的粗大鐵棍。沒有一樣不是巨大的難以破環的東西。回過神來的我。認真的學者班長交給我的基本格鬥殺招。爲什麼叫格鬥殺招。因爲班長交給我的,都是一招殺敵。而且是瞬間斃命的那種。簡潔實用。就這樣。白天聯繫格殺術,晚上學習班長講的各種戰略戰術。和一個突擊隊的指揮能力。就這樣過了十天。還有五天就是排長接我走的時候。我有些對班長的不捨。還有留戀。看着這個我流了太多的血汗的訓練場。我眼眶漸漸的溼潤了。班長過來拍了拍的我肩膀。說道。沒傷心。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剩下的五天時間你好好整理一下學到的東西。這五天好好的冷靜冷靜。只有把學到的東西悟透,把學會的東西用到實踐上。直到成爲身體的一部分纔是真的學會。最後的五天裡我獨自去了山裡。班長好像真的我要幹什麼去,並沒有問我。只是告訴我。五天後準時回來。就這樣過了五天。除了我自己沒人知道我在五天裡幹了什麼。只是在回來。班長見到我的生活。露出了些許的震驚。在班長的眼裡。消失五天的我。再次出現的我。
身上流落出慘烈的殺氣。卻沒有濃烈的血腥氣息。班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好像明白了什麼。這時路邊傳來了汽車聲。我跟班長來到了院子門口。看到正好剛下車的排長。班長只是敬了個標準的軍禮。排長點了點頭。然後目不轉睛的看着我。越看越掩飾不住心裡的震驚。偶爾還用眼角看了看班長。而我立正一個標準的軍禮。起碼在我自己看來是挺標準的。在這半年的時間裡。我根本就沒給班長一個禮。軍姿在別人看來站的也並不是很標準。報告排長。後勤部豬兵代進向你報道。請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