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命令各個野戰軍,必須在半個月的時間內,湊齊一個團的戰士交由單奕軒管理。.單奕軒加官進爵,他們沒有意見,單奕軒的部隊全體官升一級,他們認爲是應該的。但是最終還想從不富裕的他們身上扣點肉下來,這就有意見了。
各個野戰軍部隊雖然人力不算匱乏,但也不是多麼的富裕,軍隊,就要有兵,每一名將軍都希望自己手下的兵多一籌,而不希望少一籌。
“主席,我軍剛剛從蘇魯戰區撤下來,兵力嚴重不足,您看我這是不是……”粟裕有些爲難的看向主席和總理。
“咳咳,我知道你們都有難處,但是這一一個團的兵力,我不管你們怎麼做,都要給我擠出來一個團,而且這個團還不能有老弱病殘!散會!”主席早就猜到幾名戰區司令員的心思,當即不在給他們辯駁的機會。看着幾個人走出去,主席整理了一下資料看向總理說:“恩來,你說單奕軒這小子,如果當初真的被送上審判大會,會怎麼樣?”
總理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主席,搖了搖頭說道:“主席,如果將單奕軒送上審判大會,說不定會給我們帶來一場腥風血雨的災難。”
“爲何這麼說?”
“在單奕軒被關押的時候,我各大野戰軍部隊,上至司令部通信科,下至營部通訊科,幾乎都收到了關於單奕軒被關押的事情,上面詳細的概述了單奕軒所做的一切,並且詳細的說明了那批黃金即將展開的用途。其實在這個年輕人加入我們之前,他就已經在徐州成名了。徐州城內大大小小的戰役,連國民黨都忌諱三分,而單奕軒卻毫不避諱,敢打敢幹,因此深受徐州人民的好評,我想,如果碧如主席所說的一樣,將其送往審判大會,那麼我顧及會造成羣衆對我們的不滿。”總理一邊整理資料,一邊看向主席。
“看來我老毛險些犯了一個大錯,還好,沒有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我檢討!”
兩人相視一笑,一同走出會議室。
徐州城內,一家最好的醫院,在醫院的牌子上,屹立不倒的一塊顯眼的牌子掛在醫院的門口,幾名穿着西裝的男子來回在醫院的門口巡視着,由此可見,醫院不是接待一般人兵人的普通醫院。黑蝴蝶剛剛將摩托車停穩,單奕軒的摩托車也已經慢慢停住。
“快,準備擔架!”黑蝴蝶對幾名來回巡視的西裝男子用日語說道。聲音不怒而威。幾名男子原本還想盤問什麼,當聽到黑蝴蝶的聲音後,就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
由於摩托車的車速非常的快,且卡車必須在行進速度中必須保證肖峰的安全,所以卡車的速度和摩托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分鐘後,兩名護士漫不經心的推着一個擔架車從醫院走了出來。黑蝴蝶略微皺眉,護士的漫不經心和醫院的懈怠讓她非常的不滿意,一名醫生都沒有,這讓本來滿肚子火沒地方消的黑蝴蝶來了脾氣。手心中瞬間多出一把勃朗寧****,槍口指着一名黑衣男子說:“去,把你們院長叫來,如果我的朋友有一點生命危險,我會炸掉你們的醫院,殺了你們所有人!”
“八嘎,你以爲這醫院是爲你家開的嗎?”男子並沒有因爲黑蝴蝶手中的微型****而感到害怕,反而眼神中充滿了輕蔑和無視。
黑蝴蝶皺了皺眉,揚起修長的腿對着男子的頭部一腳踢去,黑色的高跟鞋彷彿猶如一個尖銳的錐子一般,在男子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高跟鞋的根部已經猶如一把匕首刺進男子的脖子。
“啊……”剛剛還漫不經心的護士見到黑衣保安躺在地上,脖子上的一個圓形的洞口竟然是被面前的女人用高跟鞋刺進去的,不由心驚膽戰的向後退了兩步。接着兩個女孩瘋了一樣向樓道跑去。
“砰砰……”兩聲刺耳的槍聲,兩名護士同一時間倒在樓道內。幾名黑衣男子見黑蝴蝶殺人了,瞬間掏出****指着黑蝴蝶。
單奕軒淡定的依靠在摩托車的油箱上,看着面前精彩絕倫的表演,他終於明白自己是真的看走眼了,想不到王雅竟然這麼厲害!只見黑蝴蝶以及漂亮的擺腿,幾名黑衣人手中的槍就已經掉在地上。
“我不想在這裡大開殺戒,告訴你們院長,我黑蝴蝶的朋友如果有生命危險,那麼今天就是你們的祭日!”黑蝴蝶冰冷的話不由讓幾個男的打了一個冷戰,黑蝴蝶……但凡日本人沒有不知道這個稱號的,它代表着日本忍者高忍女士的象徵,也是他們國家的象徵。此刻他們才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他們得罪不起。
幾個人慌亂的站起來,看都不敢去看黑蝴蝶一眼就向樓上跑去。
單奕軒鼓了鼓掌,笑着說:“黑蝴蝶,果真不簡單,我當日竟然沒有看出來你的僞裝,真是人才!”
黑蝴蝶咬了咬嘴脣,她知道單奕軒是在羞辱自己,但是成王敗寇,至今她心裡已經裝的不是黑鋒一個男人,現在的她,開始學着能屈能伸。
黑蝴蝶沉默的低下頭,在單奕軒的面前,她拿不出對付剛剛那些人的勇氣,她也知道自己不是單奕軒的對手,與其自討苦吃,還不去學會沉默和冷靜。
單奕軒回過頭看着遠處,卡車剛剛從拐角處拐過彎,正在緩慢的向醫院開來。
一分鐘後,該院的院長,以及內外科的專科大夫全部衣冠楚楚的走了出來。幾十名護士跟在院長和一聲的身後,每一名護士手中都拿着各種急救醫療設備。他們要儘量避免一切的意外可能性的發生,因爲他們明白,這個人關係着整個醫院的安危。
“黑蝴蝶小姐,卑職來遲,請小姐恕罪!”院長大步流星的走到黑蝴蝶的身邊,低頭恭敬的說道。
黑蝴蝶咬了咬嘴脣,冷聲說道:“我的朋友在這輛車上,如果他有任何生命危險,我說過的話一定會兌現。”
“哈依,卑職一定保證您朋友的人身安全。”原本院長想說盡全力,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口。心裡不斷的祈禱這位爺受傷能輕一點。
一塊白板黑字的牌子映入單奕軒的眼簾,他無心去聽院長和黑蝴蝶交流着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肖峰如果有危險,他會第一個殺了黑蝴蝶!“中國人和狗不得進入本醫院!”單奕軒不禁皺了皺眉頭,瞬間掏出****,“砰砰砰”三聲槍響,懸掛牌子的三根細線砰然而斷,接着“哐啷”一聲,牌子徑直的掉在地上。
黑蝴蝶不禁看向單奕軒,似乎猜到了牌子上寫的什麼,厲聲說道:“以後這家醫院不得在掛這樣的牌子!明白嗎?”
“哈依!”院長緊張的點了點頭,他纔不想掛着這塊牌子,這塊牌子每天不知道要給這家醫院增加多少瑣事,這次黑蝴蝶不讓掛,院長倒是輕鬆了許多!
卡車慢慢的停在醫院的門口,院長大喊一聲:“快,救人!”接着幾名一聲跑了過去,在幾名狙擊手的幫助下,肖峰被擡上了擔架,並在第一時間爲肖峰的身體注射上了最好的生理鹽水。
黑蝴蝶看着被推進手術室的肖峰,心中不免一陣後悔,同時也在罵着肖峰笨蛋,不還手……
幾名狙擊組的成員見手術室的燈已經亮起,不由失落的走到單奕軒的身邊,問道:“軒哥,峰哥不會有事的對嗎?”
單奕軒點了點頭,說:“當然!”雖然他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產生什麼樣的結果,但是狙擊組的兄弟不能在承受打擊了。
“賤人,都是你!”一名狙擊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瞬間將手中的狙擊槍推上子彈,並快速打開保險,槍口指着一動不動的黑蝴蝶。該兄弟的動作當即響應了其他幾名狙擊手的動作,接着,五六把狙擊槍的槍口全部瞄着黑蝴蝶的腦袋。
黑蝴蝶一動也不動的站在樓道中,抽泣着說着:“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單奕軒看了眼已經泣不成聲的黑蝴蝶,喝令道:“放下你們的槍,你們還覺得事情不夠亂是嗎?”單奕軒遲遲不和黑蝴蝶動手,是因爲一個原因,就是因爲肖峰沒有還手,如果肖峰還手,或許打不贏面前的黑蝴蝶,但肯定不會受傷這麼嚴重。就因爲肖峰的心裡還惦記着這個女孩,所以單奕軒不想給自己的兄弟留遺憾,他認爲,這種家庭糾紛,似乎應該個人解決比較方便。
“軒哥!”幾名狙擊手看向單奕軒,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放肆,我的話沒有聽到嗎?”單奕軒怒聲斥道。他不想讓幾個人追問起來沒完沒了的,他也怕自己堅持不下去,會動手殺了面前的黑蝴蝶,但是不管怎麼樣,在肖峰的結果還沒有出來的情況下,他不會率先動手。
“是!”雖然幾名狙擊手不明白單奕軒發脾氣的原因,但還是齊聲說道。接着將狙擊槍背在身後,與軒哥等人等待着肖峰手術的結束!
徐州被解放的事情,第一時間登上了徐州日報,新華日報,上海南京都對徐州一夜之間解放,進行了強有力的報道。整個日軍華北司令部被摧毀的消息很快也散播到了日本內閣大臣那裡。此外,國民黨對解放徐州的部隊非常的感興趣,各個國家的記者似乎對這一次神秘的抗戰十分的有興趣,而蔣委員長卻避而不談,因爲他知道,這不屬於他的功勞。
五花八門的報道爲解放徐州的戰爭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因爲這次徐州的事件造成了極大的輿論,南京方面對此特召開了新聞發佈會,會上並沒有闡明這是國共哪支部隊的作爲,但是卻向世界宣告了中國人民抗戰的決心。
兩個小時後,肖峰被推出手術室,幾名主治醫生臉色的汗珠似乎還沒有擦乾,可見他們是在緊張
發評論,贏獎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