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蝴蝶搖了搖頭,抽泣着說道:“求你,讓我見見他好不好?”說話間,黑蝴蝶的眼淚頓時淚如雨下,她真的想明白了,肖峰對自己的感情似乎已經超越了黑鋒,兩人的名字僅有一字之差,她在想,難道上天真的安排了這樣狗血的劇情?
單奕軒撇了撇嘴,剛剛覺得黑蝴蝶是在逢場作戲,現在讓他看起來,顯然不是在做戲的樣子。不由嘆了口氣說:“好吧,你最好保證肖峰活着!不然我會屠了日本整個東京市!”冰冷的話讓黑蝴蝶爲之一振,雖然單奕軒的話如此猖狂至極,但還是令她打了個冷戰。
黑蝴蝶點了點頭,起身擦拭完眼角的淚水,縱身一躍,便從三層樓高的房頂跳了下去。單奕軒不禁大吃一驚,忙看向黑蝴蝶,黑色的身影已經坐在一輛摩托車上,不禁搖了搖頭,自語道:看來日本的忍術真的不一般吶。”說完自己走到房檐邊,縱身一躍,跳到二樓的窗戶上,接着跳了下去。
押送寺內壽一的部隊仍然沒有離開,他們在等待單奕軒的最終命令。原本的十餘輛卡車根本就不夠用的,臨時徵用了日本的幾十輛軍用卡車和摩托車,只是車上的白色膏藥旗已經被盡數拔走。
“軒哥,我們現在去哪?”青藤一木看着單奕軒問道。肖峰的出事,不僅是單奕軒在擔心,幾千名兄弟的心中也同樣都在猜疑着。
單奕軒想了想,說:“你帶着他們去陽城機場,將他們關起來,把寺內壽一和竹野內俊單獨關起來,這兩個是危險人物!”
後者點了點頭,問道:“軒哥呢?”
“我去看看肖峰!”單奕軒說罷,騎上一輛摩托車揚長而去。
激烈的槍聲過後,整個徐州下了一場小雨,彷彿是在洗刷日本人犯下的無數條罪行。清晨的徐州,雨過天晴,由於昨夜的槍聲四起,早上很少有人打開自己家的大門大搖大擺的走出來。每天街道都有着很大的血腥味,巨大的血腥味幾乎覆蓋了整個徐州的上空,不禁讓所有人都在猜測,是誰攻打的徐州?這會又是誰的血腥味?
直至中午,街上傳來了肆無忌憚的叫喊聲:“徐州城裡的鬼子都被殺了,鄉親們快出來看吶!”
華北方面軍司令部的門前,聚集了很多拿着相機在拍攝的記者,他們肆無忌憚的拍攝者日軍慘死的最佳角度,他們肆無忌憚的報道着徐州最全面的新聞,此次,他們再也不擔心日本人會因驅逐記者而把手中的槍口指向他們的腦袋。
整個徐州城,但凡有日軍崗哨的地方,毫無疑問,就會有日軍的屍體。自來水廠的突然爆炸,讓所有記者在附近收集到了日軍研製生化武器的證據,因散發的毒氣彈引起的附近家畜死亡,和附近殘留的生化圖標,最可怕的是已經腐爛的屍體,整個自來水廠內的醜陋,讓所有人記者發揮了中國人超強的想象力。
日軍華北方面軍司令部,到處都是彈孔和屍體,日軍各個崗哨,到處是慘死的日本哨兵,這則震驚中外的消息似乎在全世界颳起了一場中國崛起之反抗風暴。僅僅是一個晚上,曾經六十多萬國名革命軍戰鬥過的城市就回到了祖國的懷抱,激動人心的報道讓全世界震驚。
青藤一木的部隊快速返回陽城機場,多達一百多輛的軍用卡車聲音驚醒了靈狐突擊隊的隊員,以此同時,獵狐突擊隊以及第五旅的戰士也從睡夢中被驚醒,原本不想吵到所有的青藤一木表示做到這一項真的很有難度。第一輛卡車停在機場的門外時,幾名警衛立刻將子彈上膛,攔住了卡車繼續前進的道路,瞬間,四個探照燈強大的燈光照亮了大門,一百多輛汽車的長隊幾乎排到了陽城。
青藤一木走下車,看着幾名持槍的警衛喊了一聲:“開門,雪狐獨立縱隊!”
幾名警衛看了眼青藤一木,幾個人互相看了看,一名靈狐突擊隊的兄弟舉起槍說:“一木,你們走的時候,好像沒有幾輛車,軒哥等人呢?”靈狐突擊隊的兄弟高度警惕着,他不想再軒哥沒回來之前,陽城機場發生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信任與不信任,現在都不是關鍵,關鍵的是現在必須保證陽城機場的安全。
由於靈狐突擊隊的隊員負責的是朱老總的安全,所以不管是獵狐突擊隊執勤還是雪狐獨立縱隊,都會有幾名靈狐突擊隊的兄弟執勤。除此之外,在機槍子彈觸不可及的地方,狙擊組的兄弟也在時刻警惕着,如果說陽城會因爲一個環節出現任何錯誤,其讓的暗哨也不會讓對方好過。
青藤一木看了眼男子,問道:“你是什麼人?”後者回答道:“一木君,我們只是爲了老總的安全,請理解我們的工作,靈狐突擊隊隊員!”
青藤一木笑了笑,心說怪不得這麼謹慎,原來是靈狐的兄弟。笑了笑說:“靈狐突擊隊的兄弟,軒哥去醫院了,我們已經把徐州解放了。”青藤一木的話不僅讓幾個人倒抽了一口涼氣,如果說這麼快的時間就解放了徐州,沒有一個人不會不覺得不可思議。
汽車的引擎聲驚擾了休息的部隊,靈狐突擊隊率先起牀,一部分人進入朱老總的房間,另一部分人快速向門口集合。獵狐突擊隊和第五旅的兄弟也快速從各個寢室跑了出來,所有人的手中拎着m3衝鋒槍,有的兄弟甚至一邊繫着褲腰帶,一邊跑。
一時間,機場的門口只是集合的兩隊人數就已經過千人。老三帶着幾名突擊隊的兄弟走到門口,看到青藤一木後,轉身看向靈狐突擊隊的警衛員說:“今晚門崗誰執勤?”
剛剛阻止青藤一木進機場的兄弟大聲說道:“報告,屬下執勤。”
“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他的臉龐上。青藤一木皺了皺眉,跳過欄杆擋住老三再次舉起的手說:“老三,這是幹什麼?兄弟例行公務,你動手幹什麼?你充什麼旦事的?”
老三撇了撇嘴,沒有理會青藤一木,問道:“媽的,自己人你看不到嗎?”
“屬下看到了。”靈狐突擊隊的兄弟低頭說道。
“你他孃的還敢說看到了。”老三說着就要擡起腳踢向說話的兄弟。青藤一木擋在面前說:“老三,你這是要幹什麼?兄弟執行公務,只是問了幾句,你要什麼?我都不計較,你計較個什麼勁?再說了,朱老總現在就在我們陽城,盤查是應該的!如果不是保護朱老總的安全,要你們靈狐突擊隊的人幹嘛?”
“吵吵什麼呢?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門口玩緊急拉練啊?”朱老總被這不算太低的嗓音吵醒,機動車的轟鳴聲也促使他穿上大衣,幾名靈狐突擊隊的兄弟護衛着朱老總向大門口走去。
“朱老總,把您吵醒了。”老三尷尬的說道。
朱老總點了點頭,看向青藤一木,驚訝的問道:“徐州的事情是不是遇到難題了?我就知道,單奕軒的想法是好的,但是這小子太沖動了。”
青藤一木怔了怔,笑着說:“朱老總多心了,徐州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軒哥帶領我們解放了整個徐州城,還炸燬了敵人在徐州的生化部隊!現在徐州已經沒有一個有反抗能力的日本士兵了。”
“什麼?你……你說的是真的?”朱老總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在他看來,華北方面軍在不怎麼樣,拿下徐州沒有一個星期的圍困戰,持久戰是不可能打下這個固若金湯的城市的。朱老總還在想着明天給中央密電請求馳援單奕軒,現在想想,如果青藤一木說的是真的,那麼自己的想法就是真的多餘了。
青藤一木點了點頭,對守在門衛的警衛說:“把門打開!”門衛點了點頭,接着門被打開,門外的卡車開始依次進入機場的跑道。半個小時後,東方剛剛露出魚肚白的時候,所有的汽車才已經收尾。最後一輛汽車剛剛好停在機場上的跑道上。所有人不禁咂舌,他們離開的時候,只有十幾輛車,現在近百臺汽車停在機場,不由讓所有人感到震驚至極。
老三笑了笑,說:“看來還的要軒哥修建一個停車場……”
青藤一木走到朱老總的面前說:“老總,您看看這個人您認識嗎?”
朱老總猜測之餘,青藤一木已經讓人把帶着手銬腳鐐的寺內壽一和竹野內俊帶了下來。朱老總愣了愣,帶着頭罩的兩個人不禁讓他暗自猜測,兩個人會不會是自己的老對手?
青藤一木摘下兩個人的頭罩,寺內壽一和竹野內俊兩個人的臉龐頓時出現在朱老總的眼前。
“寺內壽一?”朱老總不禁驚訝的叫出聲。由於多次和這個狡猾的狐狸打交道,他們之間已經有了一種默契,一種敵對勢力的默契。
朱老總得知寺內壽一被俘,特使被抓,徐州全城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武裝力量,高興的幾乎連飯都不願意吃了。天亮之前,朱老總的加急密電就已經開始不斷的呼叫延安,直至清晨九點,朱老總已經不失疲憊的呼叫了總部二百餘次,一旁的吳濤都已經在擔心老總的身體會不會超負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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