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哥,不,張老弟,不,哎……求你快看看你兄弟,到底怎麼了。”小紅的媽媽滿臉淚痕,哭泣着以語無倫次。
“嫂子別急,我已明白,老李這樣都是楊樹惹的禍啊。”
“楊……楊樹?”
“對,就是院中的那根樹幹,告訴我是不是在棲鳳樓那伐的?”
“是他和幾個哥們昨天拉回來的要做房子的主樑,不知在什麼地方伐的,其他的枝杈都被他哥們拉回去燒火了。”
雖然說的有些亂,但兩位大師都聽明白了,也更加肯定了他們的想法。
“還好沒把樹幹做主樑蓋在房裡,要不……哎,先不說了我給看看。”說着,張凱豐走到老李身旁,抓起左手按在手心處。
說也怪,當兩位大師進來時老李安靜了許多,見張凱豐走過來又狂躁起來,叫聲更加慘烈,“我要報仇……”的喊聲震顫在屋子的四周。
好在老李的手綁着,張凱豐努力的診完病,臉色陰沉還不住的搖頭。
這時老爸向前一步說道:“要不讓我試試。”
“好吧!”張凱豐知道,此妖邪正是自己的剋星,要不上次勘察地勢的時候也不會險些着了他的道。
老爸先從包裡取出一道神符拍在了患者的額頭。這道神符是老媽畫的,在老爸出門時揣到包裡以作不時之需,沒想到真的用上了。
老爸催動口訣,“啪”的一聲一股煙神符消失,老李徹底平靜下來。
張凱豐重重的點頭感慨的說道:“還是崔兄道高一籌,有勞了,此妖邪已然離身老李安全了。”
“嗯……?”老爸搖了搖頭“還不是很樂觀,神符只能鎮他一時,符的效果小了或是消失他還會回來的。conad1;”
“那該如何是好啊?”
“看來也只有在今晚夜探古宅了……”
過了一會,老李清醒過來,看看四周,又看看綁着自己的繩子,雖然眼神中依舊是癡傻和迷惑,但神志卻清晰。
“這……是……怎麼了!”老李有氣無力而斷斷續續的聲音,已經沒了剛纔的暴怒和囂張。
張凱豐急忙安慰道:“沒事了,就是做了個噩夢,現在都過去了。”
“做夢,我記得剛纔幾個帶槍的衝進家裡,他們把我關進柴房,把爸爸綁在門前的樹上,還說什麼寶貝,爸爸聽不懂,就被活活的打死了,我在柴房裡拼命的掙扎,喊着要報仇,嘿,原來是做夢啊,嚇死我了。”老李心有餘悸的拍着飽受折磨的小心臟感嘆着。
“是啊!一切只是孽緣,還得怪你伐樹啊!”張凱豐繼續給老李的小心臟打壓。
“伐樹?哦,你說的就是院裡的那根楊樹幹啊,上次咱們去棲鳳樓選地方的時候,相中了這棵樹,就託朋友開了採伐證,這不在昨天我們幾個朋友就把它給砍回來了,怎麼,這棵樹有問題啊?”老李疑惑了。
“這是一棵百年神樹,有靈性的,要砍伐是有很多程序。現在看你清醒了,還有勞大嫂給她鬆綁。”張凱豐沒和老李說的太多,是怕他一時接受不了小心臟在爆缸,還是先緩解一下他的心理壓力。
李大嫂先前就看出自己的丈夫好多了,現在一聽張凱豐這麼一說,便高高興興的給李大哥解開繩子,嘴裡還不停的叨叨:“看你下回還敢不敢瞎整了!”
“張老弟,你是說伐樹還有程序,那可怎麼辦啊?”
“別急,辦法會有的,但是先得從長計議,崔兄,來,我給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好友李韻。conad2;”
這時爸爸近前抱拳,說道:“看年歲李兄比我年長,就稱兄長吧。”
張凱豐又道:“李兄,這位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周易風水大師崔師源崔大師,今天多虧他在,如此看來,你倆還真是緣分菲薄啊。”
李韻聽罷急忙躬身施禮,激動的說道:“崔大師,太謝謝你了!太謝謝你了!”
“誒!李兄,言重了,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這也是你的造化啊。”老爸謙虛的還禮。
李韻轉頭對他的妻子說道:“老婆子,整菜,我們哥幾個喝點。”
“好嘞!”李妻也是個撒楞的主,話音未落,人已到了廚房,李韻也沒閒着,出門打酒。
張凱豐看他們都在忙活着,就坐在爸爸的旁邊,問道:“崔兄,你看這事怎麼處理穩妥。”
“我看還是要先祭奠一下神樹,然後在化解妖孽的怨氣,你說呢?”
“這法子可行,就依崔兄你吧。”在平時張凱豐本性偏傲慢,遇事尤其是露臉的事總是當仁不讓,可是今天耍熊了。他知道,對付這個妖邪自己已經沒了辦法,畢竟在對付妖邪的第一回閤中爸爸完勝。也只能把爸爸往前推。
一盞茶的功夫,桌上炕、菜上桌、酒燙罷。老爸、張凱豐、李韻還有剛纔負責綁人的兩個鄰居圍桌席炕而坐,喝的不亦樂乎。
晚上九點,老爸帶上降妖化煞的物件又備了香燭糕點來到棲鳳樓。
老爸說道:“切莫喧譁,一切都要聽我指揮。”說完直奔老宅走去。
剛過初一,一牙新月朦朧的映在老宅顯得更加的陰森恐怖還有神秘。
來到被伐的大樹旁,老爸先把香燭點燃,讓李韻把酒肉和糕點在樹墩前擺放好,然後取出一道往生表文在燭火上引着,嘴裡催動《往生咒》手中抽出一柄桃木劍。
不多時,樹墩中間現出一縷淡淡的青煙向着香火和貢品處飄去。
“上仙且慢!我的朋友得罪了上仙不假,現在特地來賠不是,還請上仙原諒。”說着老爸便拉過李韻磕頭。
這時的李韻不知搭錯了哪根筋,竟然未動。老爸再拉還是未動,藉着淡淡的月光一看,壞了!李韻的臉色鐵青。
老爸知道出了問題,快速起卦再結合李韻頭上的煞氣已知是冤孽附體便大聲喊道:“李兄,收攝心神不要胡思亂想。”
已然晚了,李韻開始躁動。
老爸知道不好,急速取出一道神符貼在他的額頭急催咒語:“靈!靈!靈!”
靈符“啪”的一向一股青煙閃現,李韻平靜了。但也只是幾十秒鐘又開始躁動,再貼符再躁動,三道符過後躁動更甚,老爸一看符是不管用了,忙叫李韻的鄰居和張凱豐把他按住,這時的李韻已經完全失去控制,比起上午還要強烈。
萌月依舊,三個人把李韻徹底按住,老爸不斷的念着咒語,那一縷青煙靜直的停在貢品前,宛如一幅極爲炫美的畫面。
往往平靜的畫面需要動態的事物來打破。
藉着皎潔的月光,一個倩影出現在靜止的畫面中,一個金色的葫蘆託在手中在月光下透着金光格外扎眼。
來的是個女子,口中念着收煞神咒,一縷血紅的怨煞之氣從李韻的頭上衝出向着古宅深處竄去。
沒錯,來的正是老媽。
當老爸出門時老媽的心裡就透出了一絲的不安,打坐推算乃不祥之兆便隨後趕來,還是晚了一步讓怨煞跑掉了。
常言道事以願違,失去的也許就是福氣!
“哎,今晚的事你要負責任,有一顆悔改的心固然重要但他沒有珍惜!”老樹妖也耐不住寂寞不再是軀體,信誓旦旦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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