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逍遙隨手就把自己的坐騎從獸環裡放了出來,然後收到了通天戒裡,風雪狂狼進到這個陌生的世界還有點緊張,不過忽然發現這個世界的靈氣居然這麼高,畢竟這是開天之時的靈氣,比千年前的還要高無數倍,只見只是初級武王的風雪狂狼在進入通天戒,就開始閉眼開始吞吐修煉,沒有一刻鐘,居然已經提升到了中級武王,這也太快了吧。原來這纔是通天戒最強大的地方,龍逍遙想到,我可以組成一支屬於我的強者隊伍,而且還是速成的,以後不管是爭霸天下還是保護家族,都是非常有用的。
好寶貝,龍逍遙興奮了半宿。
第二天一早,忽然間靈龜山上一片紫氣瀰漫,一扇光門在山間若隱若現的,兩方勢力趕緊都到了光門面前,兩相對峙。
龍戰天說道,“大祭司,請你們要進入遺蹟的人站出來。”
大祭司身後走出一名虎族的高級武尊,說道,“這是我們獸王的弟弟,蒙賁,高級武尊,這次由他帶隊進入。”蒙賁身後跟着獸族的九名武帝強者,有四個比蒙族的,有兩個虎族的,兩個狐族的,還有一個是狼族的。
龍戰天說道,“我是這次華夏的武尊,高級武尊龍戰天,這是我的兒子龍逍遙和我的侄兒龍景止,其餘七人也是我的族人。”
雙方驗證完對方的身份和修爲,點點頭,只不過獸族那邊的人都奇怪的看着龍逍遙和龍景止,雖然對方看不出龍逍遙的修爲,但是看年齡就知道不會太高,而龍景止也只是一個高級武王,離武帝還隔着一個武皇呢,這麼菜的水平也敢進遺蹟,真是不怕死啊!
龍逍遙一臉淡然,而龍景止緊張的不行,一直問,“逍遙啊,我這修爲進去太危險了吧,對面都是武帝啊,我們也換一個武帝吧!”
龍逍遙笑着說,“堂兄,你放心,昨夜我爲你卜了一卦,卦象顯示你有驚無險,而且還有大機遇在等着你,說不定,出來之後,你就成武帝了。”
龍景止一臉苦笑的說,“逍遙,別鬧了,哥哥這心裡可是一點底都沒啊,能活着出來就不錯了!”
龍逍遙搖搖頭,沒說什麼。因爲自己昨夜確實卜了一卦,自己的卦象有些玄妙,好壞難辨,但是龍景止確實是有驚無險,而且還有大的機緣,只要能夠抓住,以後的修行將是一片坦途。
龍戰天對着獸族大祭司說道,“遺蹟已開,我們人族先進,你們等我們進去之後再進。”
蒙賁往前一步,正要反對,大祭司狐鐵花攔住了他,說道,“行,已經到了這裡了,先後也都無所謂,請吧!”
龍戰天也不廢話,讓龍逍遙和龍景止帶着七名龍家精英先行一步,等人族的都進去了之後。
龍戰天示意獸族,“你們的人也該進去了!”
於是蒙賁讓自己的獸族精英準備進入光門。
然後身後一陣風聲,一道閃電似的身影飛撲過來,直奔光門而去。
蒙賁怒火中燒,大喝一聲,“賊子,膽敢如此!”一掌向此人的背後劈去。
只見此人扭過身來,雙手護住正面,硬接了這一掌,手骨盡碎,不過藉着這股力氣以更快的速度進入了光門中,從光門裡傳來了陣陣的慘笑聲!這人正是在暗中觀察的李蓮英李公公。
李公公在旁邊一直以爲龍家要勾結獸族謀反,一直很緊張,但是遺蹟一出現,李蓮英全明白了,原來是爲了遺蹟啊,對龍家的愧疚之心剛升起,就被一股怨恨之情所代替。
“我也是玄武城的人,爲什麼遺蹟不帶上我,真是豈有此理!”李蓮英妒火中燒。
但是他還是很清醒的,如果剛開始就往裡衝,說不定會被兩大高級武尊所夾擊,自己是必死無疑,只有等第一批都進去之後,自己再進,只會受到一個武尊的攻擊,那麼機會就會更大,所以就等待時機,果然,讓他成功了,雖然受了點傷,但是隻要能進去,這點傷算什麼。
蒙賁氣的快要發瘋了,一個高級尊者在自己的眼前就這麼進去了,氣的馬上就要變身了。
大祭司趕緊攔住他,對着龍戰天說道,“龍將軍,這需要給我們一個解釋吧!”
龍戰天也是一臉懵,“解釋什麼,又不是我的人,跟我有什麼關係?”
大祭司氣的笑了起來,“那明明就是你們人族,你們不守信用!”
龍戰天這個時候可不能服軟,厲喝到,“無稽之談,那個人我根本不認識,也不是我讓他進去的,我還說是你們的人呢,剛纔他可是被你們的蒙武尊一掌送進去的!”
蒙賁雙目圓睜,氣的直接就變身了,只見一隻巨大的比蒙怪獸,呲着長長的獠牙,渾身金毛,雙臂及地,爪子像一根根匕首一樣,閃着寒光,一聲怒吼,就要奔着龍戰天撲過來。
龍戰天也不慫,運起龍血戰法,渾身也是籠罩在一片血色中,背後一道龍影若隱若現,還有似有似無的龍吟聲傳來。
龍裂天也是運起龍血戰法,大戰一觸即發,這個時候,獸族大祭司瞪起雙眼,舉起了手中的神杖,一道強大的精神力就炸在了三人的中間,炸醒了陷入瘋狂的蒙賁,也炸消了這即將開啓的一場血戰。
大祭司虛弱的說道,“蒙賁,大局爲重,現在遺蹟更重要。”
蒙賁慢慢的點了點頭,說道,“好,等出來了之後,龍戰天,我再領教你的龍血戰法!”
龍戰天也是說道,“可以,我還沒跟真正的比蒙交過手呢,期待的很啊!”
蒙賁點了8個獸族精英,剩下一個倒黴蛋正是狼族的,狼族的武帝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委屈的站在大祭司的邊上。
等獸族精英進入遺蹟之後,龍戰天對着龍裂天點點頭,說道,“二弟,你要小心,我去了!”
龍裂天也是對着龍戰天說道,“進入遺蹟,你也要注意安全,我等着你!”
龍戰天和蒙賁兩人一前一後,進入了遺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