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青山繼續說道,“下一個好像是叫屠人王!”
龍金通點了點頭,說道,“這是當年魔教的教主,聽說好像之前練功的時候已經走火入魔死了!”不過龍金通心裡面暗笑,“這次走火入魔也是老夫我的手筆,這種把柄怎麼能拉在別人的手裡,知道的人必須要死!”
龍青山說道,“接下來還有兩人,但是這兩個人從一出來就帶着面罩,而且一語不發,我並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別人也沒有說他們的來歷!”龍青山也是很沮喪。
龍金通安慰他說,“沒關係,我們已經知道有獸神蒙政了,只要我們找到了他,估計也能問出那兩個人的身份,所以,不用着急,等這次長老會上,我會提議我們派出刺客,去刺殺獸神蒙政!”但是龍金通心中想的是,“癡心妄想,這種事是肯定不會在長老會上通過的,爲了一個死去多年的天才,這些老傢伙纔不會願意用自己的後裔的生命去開玩笑的!”
過了不一會,龍逍遙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這個時候,龍逍遙已經消化了剛纔在夢境中的一切,明白了自己的身份,醒過來之後,看到了龍金通和龍青山站在自己的面前,都是一臉關切的看着自己。
龍逍遙看着龍青山,咧嘴一笑,說道,“青山大哥,我沒事!”
龍青山眉頭一皺,以前龍逍遙可不是這麼稱呼自己的,但是一向心思大條的龍青山也沒有在意,反而覺得這樣稱呼更加親切,也是趕緊把龍逍遙扶了起來,問道,“逍遙啊,你感覺怎麼樣啊!剛纔你看到了什麼?”
龍逍遙皺着眉頭想了一下,說道,“我跟着你一起來到宮殿前面,忽然就看到一個巨大的龍頭出現在中間那座宮殿上方,當時我感覺那個龍頭的雙眼看了我一眼,然後我就陷入到了一個幻境中,在幻境裡,我發現我變回了自己小的時候,然後我慢慢的成長,等我長大了之後遇到了一次巨大的危機之後,我好像在裡面被人殺了,忽然我就醒了!”龍逍遙也不敢實話實說,只能說是自己的小時候。
龍青山點了點頭,說道,“那你現在有什麼感覺沒有?仔細感知一下,看看你的精神力增強了多少。!”
龍逍遙內視了一下自己,發現身體方面沒有任何變化,但是內視到自己的靈臺識海中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靈臺變得更大了,識海變得更寬闊了,而那個小銅鐘就端坐在自己的靈臺之上,慢慢的吸收着周圍的靈氣,修復着自己身上的裂痕,龍逍遙看着這個小銅鐘,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玩意,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修好啊!但是龍逍遙卻不知這個小銅鐘已經救過他不止一次了!
龍逍遙退出了自己的靈臺識海,看着龍青山說道,“我的精神力得到了加強,感覺我好像已經成爲了高級靈聖了,對周圍的把控更加敏銳了!”
龍青山說道,“不錯,你現在的精神力已經達到了高級靈聖的境界,接下來你就要把自己的修爲給搞上來,並駕齊驅,這纔是魔武雙修最重要的地方,必須要魔武同修,有些人仗着自己有一方面比較強勢,就要把一方面修煉的很高,等你再去修煉另一方面的時候,你就會發現,事倍功半,而且最有可能的就是另一方面永遠都修煉不到最高的境界,因爲他已經被耽誤了!記住,魔武同修纔是正道。”
龍逍遙聽了之後也是心有所悟,這就是一個魔武雙修的前輩給予了經驗,比什麼都難得,龍逍遙也是感激涕零,不斷向龍青山表示感謝。
龍金通在旁邊微笑的看着兩個後輩在交流經驗,一副老懷大慰的樣子,但是龍金通的心裡無比的憤恨,自己平生最恨的就是天才,自己從小就不是天才,是靠着自己的勤奮努力一步一步的走到現在的位置,最討厭看到那些所謂的天才,隨便學學,修爲就像坐了火箭一樣蹭蹭的就漲了上去,每次在這種時候,龍金通就會感覺到自己的努力毫無價值,龍金通就會非常的嫉妒,慢慢的,這種嫉妒就像劇毒一樣,腐蝕着龍金通的心臟,讓龍金通最終做出了那件事!
這個時候,龍金通門外走進來一個金色頭髮的人形金龍,說道,“大長老,各位長老們都已經到齊了,長老會馬上開始,請您列席主持長老會!”
龍金通點了點頭,說道,“青山啊,你陪着逍遙在這聊會天,我去主持一下長老會,放心,我一定會強烈要求出兵爲你父親報仇的!”
龍青山也是激動的一抱拳,深深的彎下了腰,說道,“多謝大伯!”
龍逍遙冷眼旁觀,看着這個僞君子的表演,但是龍逍遙也是跟着龍青山一起彎下了腰,生怕被龍金通看出自己眼中的不屑和憤怒。
龍金通滿意的離開了,偌大的宮殿裡只留下了龍青山和龍逍遙二人。
龍逍遙都不知道該怎麼跟龍青山說這個事,太離奇了,自己總不能說剛纔我在幻境中看到了你的大伯連同獸神一起殺了你的父母,龍青山怎麼可能會相信呢。
龍逍遙也是一臉的糾結,不知道該怎麼說,龍青山看出了龍逍遙的表情有些奇怪,就問道,“逍遙,你是怎麼了,不舒服嗎,剛纔的幻境給你留下了什麼傷害嗎?”龍青山一副很關心龍逍遙的樣子,這讓龍逍遙非常的不好受,自己該怎麼告訴龍青山這件事呢!
龍逍遙只能旁敲側擊的說道,“你還記得當初是誰殺了你的父母嗎?”
龍青山眉頭一皺,說道,“你們怎麼都問這個問題啊?”
龍逍遙臉色一變,問道,“還有誰問這個問題?”
龍青山說道,“我大伯啊,他說要知道到底是誰殺了我的父母,然後召開長老會,請求龍族出兵爲我父母報仇!”
龍逍遙搖了搖頭,說道,“青山大哥,你覺得這有可能嗎?”
龍青山頓時也是一臉的糾結,說道,“也許,嗯,可能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