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0 突然來人

70突然來人

楊慧敏雖然嫁入豪門,可是卻沒有得到真正的關愛,可以說好日子就過了三天,那個周家樑也就是新婚前三天對她體貼倍至,百依百順,等三天熱度結束,搞也搞過,摸也摸過,第四天就睡到他小秘書那裡去了。

到了第二年,因爲楊慧敏一直沒懷孕,而周家的事業也開始遇到麻煩,所以周家樑對她更是冷淡,越來越不給她面子,最後甚至當着別人的面罵她譏諷她,而牀上的事,也是好久沒有。

雖然嫁的是周家樑這種老傢伙,其實楊慧敏也不是很大,今年也才26歲,正是對那方面開始需要,快要接近如狼似虎的年齡。

年久日曠的楊慧敏哪堪電視裡那些鏡頭的誘引,兩條長腿就羞澀地**了,腿根處忍不住溼熱了起來。

好難受。楊慧敏的鼻息加重了,全身發燙,軟得把嬌體歪倒在小矮桌上。電視裡那個女人蕩人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刺激着楊慧敏的神經,可以聽出,她很快活,很享受,她已經閉上秀眸,用兩隻手指捏着水晶棍,來回,旋轉。

楊慧敏不堪忍受了,終於,她也把手伸了下去,白白的玉手纖指如同剝了皮的蔥段,曾經有個無聊雜誌評選過香港女明星們的美手排名,楊慧敏居然以其手背雪白,手指修長,柔若無骨,被評爲男人最想用來打手槍的手。

真正享受過楊慧敏的小手,除了已經死掉的周家樑,就沒有其他人了,而今天她要自己享受一下她的這雙手。

楊慧敏的玉手順着自己的小腹,慢慢地從牛仔褲的褲腰鑽了下去……纖指如蘭花,一根中指深深地探了進去,好溼潤,多少男人想要佔有的寶地。

很快,手指已經讓她不能滿足,她把牛仔褲褪下了一半,她的眼睛在尋找,尋找可以用來放進去的合適東西。

來回一看,還真就被她看見了一物,那個周叫獸天天看的那本叫做多心經的書。

書也可以自蔚?傳出去一定讓無數人大你別說,這書還真的很好用,不厚,捲起來一團,蒼野使用的高級宣州紙釘制,不軟不硬,簡直就是個居家旅行、無聊自蔚的休閒好物。

如果蒼野老傢伙知道他這辛苦默寫出來的武功密籍被女人用來幹這個,不知道他會不會吐血而死。

楊慧敏歪躺在榻榻米上,雙腿自然伸展,一隻嫩白的粉腿上還掛着半垃牛仔褲,她的一條藕臂撐在身旁小桌上,而另一條手臂則捏着多心經圈成的長條,放了下去。

她的鼻息很快就濃濁了起來,她的一雙美眸已經合在一起,她的手指在動作,她的紅脣輕啓,吐出了一聲無法壓抑的嚶吟,那聲音,消魂,蝕骨……

坐在美國總統的坐駕裡,張元的眼睛看着窗外,歡樂喧鬧的人羣彷彿已經感覺到婚禮腳步的臨近,每個人彷彿都在議論和期待着晚上儀式的開始,少女們以無比嫉妒和羨慕的眼光向裝扮一新的皇宮方向看去,想象着在那一剎那成爲世界上最美麗女人的梨花公主都如何的美貌絕倫,而青年們則都在豔羨小泉小次郎的家庭,年僅三十就已經成爲日本大家族的繼承人,還迎娶了日本最美麗,最高貴的女人,這是什麼樣得意而輝煌的人生呀。

在擁擠的車道上穿梭,美國總統的車隊顯得氣派非常,前後警用摩托開道,中間是一水的黑色豪華車隊,總統專車是一輛通用公司爲總統特製的加長凱迪拉克。

這輛車顯然要比反彈奔馳更加先進和安全,外邊再大的噪音,進來以後也會全部消失,就象一個堅硬的繭,把車裡的姓間完全與外界隔離。

車頭兩側掛着日美兩國的國旗,飄揚中,車隊就進入了淺草的老街,繁忙而擁擠的老街,人們驚訝地談論着車裡坐的是不是美國總統,而他來這裡又是幹什麼?難道是想買些廉價的記念品回去送人?

不過人們很快就發現自己猜錯了,因爲車隊竟然停在了一家很是簡陋不起眼的小旅店門前。

天吶!難道美國總統閒着無聊,也要來小旅店找小姐打發時間!人們這樣猜測着。

那個精明的老闆顯然已經驚昏了頭,侷促地站在店堂裡,緊張地都說不出一句話。

“哦,老闆,我們上樓拿些東西。”張元對着被保安和警察擠到角落的老闆喊到。

不過,看着老闆那莫名其妙的迷茫眼神時,張元突然想到,自己現在並不是周教授的形象,而是張元的本來面貌,他當然不認識。

那馬上面對楊慧敏又以什麼面目見她呢?張元想想還是以張元的本來面目去,最多解釋一下,總比當着奧巴馬變臉強,讓這傢伙知道自己的異能,後患無窮,麻煩多多。

一行人簇擁之下,走向二樓的客房。

房間裡,楊慧敏正到了關鍵,她的耳朵裡充斥着電視上女人的**聲,根本沒有聽到外邊的動靜,有動靜也不關她的事,她正在享受快要到達頂點的時刻。

她的動作快而有節奏,她的意識已經完全沉浸在如潮的快活中,她閉着眼睛,雙頰菲紅,喘息咻咻,她在幻想,幻想着有個男人在……

而這個男人,她希望是――張元,這個被她稱作小男孩的傢伙,她才發現,這個小男生早已用他的力量和真誠徵服了她,她迫切的希望,他也可以從身體上,來征服她,一下又一下,一遍又一遍……

“張元,快,我要來了……”她低呼着,她知道自己的花露已經氾濫,不但弄潮了周叫獸的書,還沾在那傢伙睡的榻榻米上,不過楊慧敏管不着了。

這時,張元帶着奧巴馬,還有一衆特工、保鏢、警察走到了門外,他根本想不到這個高貴的香江小姐正在幹這個事,他更想不到還是在他住的客廳榻榻米上幹,所以,他根本沒有思索,就掏鑰匙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