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御花園,現在都到秋天了哪還有什麼蝴蝶可撲啊?
蘇情何嘗不知道非非的心思,也不點破,坐在軟榻上看着玩的開心的衆人。
而另外一邊春和宮裡,素潔從蘭苑回來之後,此刻正安靜臥在軟榻上閉目養神。
剛纔見蘇情的尷尬之色一點不見了,有的只是一個安靜的美人。
“昭儀娘娘,皇后娘娘這會兒正跟賢德郡主在御花園撲蝶呢!”
“哦?”
聽到婢女的話,素潔那好看是雙眸稍微擡了一下!
“嗯,奴婢聽說,是那賢德郡主非要拉着皇后娘娘去撲蝶,皇后娘娘也準了。”
“沒想到皇后娘娘還有如此雅興!”
素潔從軟榻上坐了起來,面上上燦爛的微笑,只是雙眸中有精光閃現,沒人察覺道。
“小嬌,替本宮更衣,本宮是要在這皇宮裡呆一輩子的,總歸是要融入這裡的。
隨本宮去看看順便也去認識,認識這位德閒郡主。”
“是!”
小嬌手腳麻利的替素潔更衣,素潔眼底有深深的笑意,沒有知道她在想什麼。
而另外一邊,蘇情等人正玩的開心呢,軒轅沉毅這會兒也下朝了,直徑來到了衆人玩耍的地方。
看着玩的開心的衆人,軒轅沉毅並沒有去打擾,倒是蘇情早早的就發現了軒轅沉毅存在。
但她並像往常一樣跟軒轅沉毅打招呼,看見了好似沒有看見一般。
聚精會神的看着非非他們,看見蘇情對自己愛理不理的樣子,軒轅沉毅沒有來由的心中一痛。
他很後悔走這一步棋,但現在人都進來了,後悔也沒有用了。
軒轅沉毅大手一揮,小格子等人便悄然的退下了,軒轅沉毅走到蘇情身邊。
“丫頭,看什麼看的那麼入迷啊?”
“啊?大叔你來了啊,我正看他們玩呢!”
這若在是平時蘇情老子就撲到軒轅沉毅的懷裡了,可是今天蘇情還真真沒那個心情。
不是蘇情在生軒轅沉毅的氣,之前軒轅沉毅有跟她商量,她也答應了。
原本她以爲她能無視別的女人肖想自己的大叔,可是當她見到素潔之後。
就越發做不到視而不見了,只能是自己跟自己生悶氣。
“丫頭,對不起,我會盡快處理好的,你要是心裡不爽,你打我,罵我吧,不要一個人生悶氣好嗎?”
軒轅沉毅蹲在蘇情的軟榻旁邊,輕言細語的安慰蘇情。
軒轅沉毅不說還好,一說蘇情心裡的那股委屈勁就上來了。
雙眸中霎時佈滿了霧氣,看着軒轅沉毅也不說話。
看着這樣的蘇情,軒轅沉毅心疼無比,“丫頭,你不爽就說出來好嗎?別憋在心裡。”
“大叔,我很不爽,我明明知道那是假的,我還是會心裡不爽,我是不是太小氣了啊?”
蘇情雙手挽着軒轅沉毅的脖子,一臉的委屈,雙眸裡是霧氣越來越厚。
“對不起丫頭,委屈你了,我答應你,不會委屈你太長時間的。”
現在軒轅沉毅只想儘快結束這場荒唐的事情的,不讓蘇情受一點點委屈了。
“大叔,對不起,是我想太多了,我會乖乖的,你不用擔心我。”
看着軒轅沉毅心疼的樣子,蘇情又在心裡責怪自己起來了。
“丫頭,對不起,對不起。”
軒轅沉毅就那樣蹲在蘇情身邊一個勁的說對不起,蘇情強忍住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
噗噗往下落,一旁的非非發現了蘇情的異常,看想跑過去安慰蘇情,卻被蔣紅溪一把給拉住了。
“紅溪姐,你拉着‘我’幹嘛?姐夫都把姐姐弄哭了!”
“非非,你姐姐有你姐夫陪着,不會有事的,我們還是別去打擾他們了。”
非非聞言看了看蘇情,又看了看軒轅沉毅,爾後再看向了蔣紅溪。
“臣妾參見皇上,皇后娘娘。”
正在兩人說悄悄話的時候,素潔突兀的聲音響起,蘇情趕忙擦乾了淚水。
擡眸看了過去,發現那素潔正儀態萬千的站在不遠處。
軒轅沉毅見是素潔來了,劍眉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爾後恢復了正常。
站起身來,一臉威嚴,渾身都散發着不怒而威的氣勢看着素潔道。
“昭儀可是找找朕的?”
“回皇上的話,臣妾聽聞皇后娘娘在御花園撲蝶,便也想來湊湊熱鬧。”
“哦?素潔昭儀也喜歡孩童的遊戲,想必也是性情中人,喜歡就去玩吧!
本宮乏了,先去歇息了,皇上您陪昭儀玩吧!”
蘇情說罷,便起身離開了,也不等軒轅沉毅說話。
“素昭儀,你初來乍到,跟他們熟悉,熟悉也好,小格子擺駕!”
“皇上擺駕御書房!”
小格子是何等精明之人,軒轅沉毅的話語落下,小格子那纖細的嗓子便響了起來。
軒轅沉毅轉身走了,非非見蘇情走了,便也不玩了,一羣人都散了去。
沒有一個人跟那素昭儀打招呼,剛纔還熱鬧的御花園一下就靜了下來。
“娘娘,我們也回去吧!”
小嬌見人都走完了,便小心翼翼的問素潔,別人不知道素潔什麼脾氣,她小嬌卻是知道的。
要知道小嬌可是自小跟在素潔身邊的,在人前她的主子是一副嬌弱無害的模樣。
可是在人後是什麼模樣小嬌比誰人都清楚。
見人都走了之後,原本還溫婉的眼神,變了幾變,只是擡眸之後便恢復了正常。
“走,回去。”
嬌脣輕啓,淡淡的吐出了幾個字,便往春和宮去了,好似剛纔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只有小嬌感覺渾身在冒冷汗,小心翼翼的跟在了素潔身後。
蘇情這邊,夫妻兩人一前一後的回到了蘭苑,蘇情此刻氣鼓鼓的,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他爲什麼會生氣。
明明是說好了的,明明是自己答應了的,可臨了自己還是會不舒服。
“丫頭,對不起,我現在讓人送她出宮吧!”
軒轅沉毅向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般,小心翼翼的跟蘇情道歉。
“大叔,是我不好,我以爲我可以做的很好,原來我也不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