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發了瘋的朝着彩兒衝了過來,嘴裡還破口大罵。
“你這個賤女人,居然敢打我,我爹孃都沒打過我,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彩兒看着像是發了瘋一般的莊心舒向自己衝了過來,便是靈活的一個閃身,躲過了莊心舒裝過來的身子。
莊心舒沒想到彩兒會躲開,一下撲了個空,人也華麗麗的朝着地上摔了去。
彩兒沒有去拉莊心舒,而是眼睜睜的看着莊心舒摔了個狗吃屎。
彩兒自認爲自己沒那麼大度,這一切都是她莊心舒自找的,跟自己沒多大的關係。
“哎喲!”
摔倒在地是莊心舒發出了慘叫聲,彩兒卻好似看熱鬧一般的看着。
笑柳,笑岑將莊心舒摔倒了,便趕緊的跑過去將莊心舒扶了起來。
此刻的莊心舒哪還有那趾高氣揚,高高在上的氣勢。
此刻的莊心舒那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心中的怒火越發的不可抑制了。
衝着笑柳,笑岑大吼了起來。
“你們兩個蠢材,看見我被人欺負都還不去幫忙?”
笑柳,笑岑聞言站那一動不敢動,開什麼玩笑,整個谷裡的人都知道少爺有多寵愛這個彩兒夫人。
她們怎麼敢去動彩兒?除非她們都不想活了,可是沒有人會不想活。
莊心舒見笑柳,笑岑沒有動作就更加的憤怒了。
“你們兩個蠢材,你們以爲這個野女人以後會是你們的女主子?
你們做夢去吧,既然這是你們的選擇,那你們就等待這本小姐的雷霆之怒吧!
哼!”
莊心舒說完之後,提起裙子轉身跑開了,彩兒見到莊心舒走了。
便鬆了一口氣,她實在不願意跟這個莊小姐起衝突,要不是她罵自己的爹孃,彩兒還真不願意跟她計較。
笑柳,笑岑見莊心舒走了,心中也是哀嘆了一聲,默默的跟在了莊心舒身後,她們心中非常清楚。
今日她們沒有幫助莊大小姐,之後的日子肯定難過了。
但是這又能怎麼樣呢?誰讓她們是奴婢的呢?
彩兒見莊心舒走了,也跟着轉身離開,回房去了。
被莊心舒這麼一攪,彩兒什麼心情都沒有了,特別是還確定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彩兒現在確定了,這個叫何文的男子一直都在欺騙自己。
至於爲什麼要欺騙自己,彩兒一時還想不明白。
轉眼間時間又過去半個月了,自打那天跟莊心舒起衝突之後,彩兒就沒見過莊心舒了。
何文也很少見到了,偶爾見上一面之後就會急匆匆的離開。
彩兒一點都不好奇,人家忙什麼那是人家的事情,人家不說她也不會去問。
就算何文要跟彩兒說,彩兒也未必有興趣聽,現在彩兒最關心的是自己失去的那段記憶,彩兒很想將缺失的那部分記憶給找回來。
但是何文說了,這種事情真的說不準,不能強求的。
彩兒感覺這些日子來身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
應該找個時間跟何文道別了,不管怎麼樣,何文雖然欺騙了自己,畢竟還是何文救了自己。
這份恩情是不能忘的,更何況他對自己還那麼好!
從莊心舒對待自己的態度上,彩兒也感覺到了確實是自己的出現擾亂了人家原本平靜的生活。
隨着時間的推移,彩兒越發想離開了,去尋找屬於自己的那份記憶。
一次偶然的機會,彩兒曾聽到何文跟古斯提起過,想要找回自己丟失的那部分記憶。
只能去到之前生活過的地方,見到之前跟自己生活在一起的人。
那樣恢復記憶的機率才比較大,現在彩兒幾乎可以肯定,這個谷裡不是自己之前生活的地方了。
這些日子以來,彩兒一般沒事的時候都會找那些婢女聊天。
從側面打聽自己以前究竟是不是住在這裡的!
但是結果顯然是讓彩兒失望的,那些婢女機靈的就說不知道,是纔來谷中不久的。
不機靈的,就會在無意之中說漏嘴,現在彩兒正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
要跟何文辭行,但這些天何文一直都很忙,彩兒也一直找不到機會。
彩兒只能是耐着性子,等待何文不那麼忙的時候,再跟何文提出來。
因爲彩兒知道自己的存在已經給人添了很多的麻煩了。
這天何文又不在谷裡,彩兒又一個人在坐在涼亭之中想事情。
突然覺得谷裡似乎比平常熱鬧了,彩兒睜開眼睛朝山谷入口望了過去。
發現一行人正進到谷裡來了,因爲涼亭就在山谷的入口旁邊。
進來進去的人,彩兒都能看見,彩兒自從醒來之後都不曾離開過山谷。
之前彩兒一點都不好奇山谷外面是什麼樣是世界,只是單純的想着跟那個叫何文的男子就這樣簡單的過完一生。
但在得知真相之後,彩兒這才萌生了離開之意。
彩兒看向來人,在那一行人當中赫然發現了莊心舒的身影。
心中很是納悶,擡眸繼續看了過去,發現了四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女,後面還跟了一羣婢女跟小廝。
看上去好像是兩對夫妻,而莊心舒走了在最前面,看樣子跟這四個人的關係很好。
片刻的功夫一行人就走到了,彩兒坐的涼亭前了。
因爲要進山谷裡面去,就必須經過涼亭,彩兒見人來之後便站起身來。
禮貌的對着衆人微笑,算是見禮了,畢竟都是在一個山谷裡。
來的客人應該都是何文的朋友,所以彩兒不想失禮於人。
莊心舒其實在一進到谷裡就看見一襲白衣正坐那閉目養神的彩兒了。
莊心舒之所以這些天不在谷裡,那是因爲莊心舒是去搬救兵了,莊心舒很清楚她自己在文哥哥心中的地位岌岌可危,打又打不過這個彩兒,在谷裡又奈何不了彩兒,最後只好去搬救兵了。
而這兩對男女,分別是何文的爹孃跟莊心舒的爹孃。
兩家是世交,這不莊心舒受了委屈,便跑回家去請他們四位了。
何文的爹孃在知道何文在谷裡藏了一個人,而那個女人還打了他們的兒媳婦之後。
就把彩兒定性爲不三不四的女人了,這不,這就來找彩兒的麻煩了。
他們的兒媳婦只能是莊心舒,不可能是一個來歷不明的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