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無崖子答應了,蘇情這才安心了,
“這還真是一個意外的驚喜啊!前輩您是來帶鍾庭回去的嗎?”
蘇情問起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非也!反之我還特地將他留在你身邊!”
無崖子笑眯眯的回答道。
“啊?”
這下蘇情又楞在那了!
“丫頭,我們先回去吧!這不是說話的地方。”
軒轅沉毅看着連連震驚的少女,柔聲說道。
“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蘇情現在很是好奇,那無崖子爲什麼要將鍾庭留在自己身邊,便是很着急的跨了出去。
在馬車上,蘇情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直看着軒轅沉毅。
“大叔,你師傅難道是你叫過來的?”
“哦!”
軒轅沉毅饒有興致看着眼前的少女,“我分析的啊!你看啊,鍾庭的師傅,也是你的師傅。
“我跟鍾庭認識這麼久了,一直只知道鍾庭是受師傅所託來尋找玉牌的,卻從來沒聽他提起過他師傅什麼時候會來。
而你見到了你師傅,卻是一點都不驚訝,就憑這兩點,我就可以斷定你師傅是你請來的!”
蘇情將自己的分析一一說了出來,軒轅沉毅則是連連點頭。
“不愧是本太子的女朋友啊!這點都能想到!”
“那是!”
少女很是驕傲的一擡,表示自己很不一般,惹得軒轅沉毅啞然失笑。
“丫頭,我這次請師傅下山,是因爲鳳女的事情!”
“啊?你找到鳳女了?”
蘇情很是震驚的問道,之前說什麼鳳女什麼的,她壓根不會相信一個女人,能有那麼大能量!
軒轅沉毅看着眼前少女的反應,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先不告訴少女,免得她知道了壓力過大。
他只想眼前的少女能開開心心的過完這一生,不想她爲那些不相干的事情,來勞心勞力!
“大叔?”
蘇情看着軒轅沉毅,悶頭在發愣,便是出聲喊道。
“嗯!”
聽到少女的呼喊,軒轅沉毅纔將思緒拉了回來。
“大叔,你發什麼楞啊?”
“我在想,丫頭什麼時候才肯嫁我啊!”
蘇情看着軒轅沉毅一臉邪魅的笑容,就想有種扁他一頓的衝動。
“大叔,你什麼纔能有個正形啊!”
“丫頭,我是很認真的好吧!”
“我也是在很認真的回答你,我不嫁你!哼!”
某太子看着少女賭氣的模樣覺得很可愛,但也慌張了,馬上換上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丫頭,你不嫁我,你想嫁誰啊?”
“這個嘛!我還沒想好,想好了再告訴你!”
蘇情看着軒轅沉毅那可憐兮兮的模樣便是心情大好!
軒轅沉毅這幅模樣若是叫那些隱衛瞧了去,肯定會驚掉下巴的。
“不行,丫頭,你除了我,誰都不能嫁!”
軒轅沉毅一把將蘇情摟進了懷裡,呢喃道。
“爲什麼啊?”
蘇情故玩心大起便想逗一逗軒轅沉毅。
“因爲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不許丟下我不管,如果你哪天要是厭煩我了,一定要跟我說,不要悄悄的丟下我!”
蘇情聽着男人霸道而認真的話語,心像是一池清澈水裡扔進了一顆石子,蕩起了陣陣的漣漪。
“大叔,逗你玩的啦!我要嫁就一定會嫁你的,因爲你是我的灰太狼!”
少女很是認真的迴應着,可惜有人不解風情。
“灰太狼?”
“對啊!就是灰太狼。”
“那你呢?”
“我就是你的紅太狼啊!”
少女很是理所當然的回答到!
“你這丫頭,還真是思路奇異啊!自古以來將自己和老公比喻成狼的人,除了丫頭你,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了!”
“你懂什麼,在我們現代,所以的姑娘都希望自己能嫁給灰太狼!
可惜卻只是衆多少女心中的一個夢想!”
“丫頭,雖然我不知道那灰太狼是什麼人,我想我願意一直做你的灰太狼!”
看着軒轅沉毅認真的表情,蘇情卻是很不厚道的‘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而在外面趕馬車的秦風聽了二人的對話,再聽到少女那銀鈴般的笑聲,瞬間凌亂了!
蒼天啊,大地啊,您來救救我們家的主子吧。我們家主子自從遇見了這個靜嫺郡主,便沒有一天是正常的。
而馬車內,蘇情笑的是花枝亂顫的。
“大叔,你太可愛,我愛死你了!”
說罷,還在軒轅沉毅俊臉上猛的親了一口,軒轅沉毅雖說早已經習慣了這丫頭的一驚一乍,但也還在楞在那了。
“我愛死你了!雖然那幾個字中間多了一個死字,不是太明白其中的意思。
但軒轅沉毅還是高興的整個人都飄起來了!
而外面趕車的秦風,聽着裡面的動靜則是面紅耳赤的,雖然不想偷聽,奈何裡面的動靜太大,讓他想不見聽到都不行啊!
兩輛馬車行至一條偏僻的巷子裡時,秦風便是發覺了不對,這裡平時可不是這麼安靜的。
“主子,有異常,秦風傳音給了軒轅沉毅,而軒轅沉毅也覺察到了。
看着突然嚴肅起來的軒轅沉毅,蘇情也是提高了警惕。
軒轅沉毅也傳音給了坐在後面馬車上的師傅,讓他老人家小心一點。
秦風,裝着什麼都不知道繼續不緊不慢的趕着馬車。
“丫頭,你等下別亂跑,跟在我身邊!”
“嗯!”
蘇情此刻也是感覺到了濃烈的殺氣。
“咻……!”
突然間,一隻箭羽朝馬車直射而去,而那隻箭羽好似長了眼睛一般、正對着馬車內的蘇情而去。
那隻箭羽的速度太快,秦風來不及去攔,軒轅沉毅一把將蘇情撈在自己懷裡,一提內力,衝破馬車定,飛了出去。
下一刻兩輛馬車便被,一羣黑衣服人團團圍住,鍾庭和無崖子也飛下了馬車。
“毅兒,你們沒事吧?”
無崖子關心的話語傳了過來。
“我們沒事,師傅你當心點!”
“什麼人竟然敢攔太子殿下的馬車?”
秦風一聲怒吼,那些黑衣人也不說話,只是楞楞的站那,似乎是在等待誰人的命令。
隨着一聲尖銳的笛子聲響起,那些人像是得到了某種命令,都往蘇情那邊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