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他才發現,他的內心中竟然是那麼的渴ke望莫長安,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推到在牀上,一頓攻城略地,徹底佔有。
莫長安忍着噁心,忍着想捅死宋澤星的心,頭微微側開,靠近宋澤星的耳邊。
“有一句話叫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更何況你本來就是我的未婚夫,現在被賤|貨搶走了,我當然心有不甘!”
宋澤星心中大喜,嗅着莫長安髮絲的清香味道,一顆心蠢蠢欲動。
“長安,只要你和薄靳熙撇清楚關係,只要你回宋家,那麼我們的婚約會繼續下去,等我把公司穩定了,就立即娶你,好不好?”
宋澤星的語氣帶着一絲顫動,可見他自己也有些激動了。
自從發現莫長安獨特的好之後,宋澤星就越來越後悔,走上了這麼一步,甚至招黑了自己,惹上了罵名。
原本,他是可以娶了莫長安,等到莫家成百年之後,光明正大的佔有莫家的一切,莫長安那個時候已經是他宋澤星的妻子,宋澤星的女人,還能反抗什麼不成?
只怪自己沒有沉住氣,聽信了許晴兒的話,走上這麼一步。
莫長安此時靠在宋澤星的肩膀旁,看着門口已經氣得渾身顫慄如篩糠,卻極力隱忍,還想裝作大度的許晴兒,嫣然一笑。
既然是作戲,既然要挑撥,那就乾脆徹底一些。
許晴兒,我倒是要看看,你心心念搶走的男人,露出這副噁心嘴臉的時候,你又會如何?
莫長安露出爲難之色,“是嗎?我們真的能夠回得去嗎?要了我的話,許晴兒該怎麼辦呢?”
宋澤星聽着這語氣,已經迫不及待的表態。
他鬆開莫長安,勾起她的下巴:“她本來就是插足我們之間的第三者,只要你一句話,我隨時讓她滾蛋!”
莫長安聞言,笑的十分美|豔,像是有毒的罌粟一樣,一旦沾染一點,就徹底迷上了。
她笑容依舊燦爛美|豔,在宋澤星身旁低聲細語。
“阿澤,我覺得你可能現在要解決的不是安撫我了,而是你身後的許晴兒,我覺得她那麼難纏,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這一幕看着別提有多曖|昧,她故意壓低音量,許晴兒聽不見的情況下,足以刺激許晴兒癲狂。
宋澤星聞言,猛然轉身。
看見站在離他幾米之外的許晴兒,對上她快要爆炸的臉色,宋澤星眉宇之間閃過了一絲不自然。
不過像他這種渣滓,自然擅長先發制人。
他立即鎮定了下來,十分不悅的蹬了許晴兒一眼,“你怎麼走路也不出聲?什麼時候出來的?”
許晴兒徹底崩潰,根本就沒有理他。
她踩着細高跟鞋快步走到了宋澤星身旁,目呲欲裂地瞪着莫長安。
莫長安則是十分淡然地笑着看他們,十分期待接下來的一出好戲,戲名兒叫《狗咬狗》。
許晴兒最受不了的就是莫長安這副姿態,她再也忍不住,尖叫着就要動手。
“啊!!!莫長安你這個賤人,我要撕爛你的臉!”
宋澤星十分不爽的直接擡手擋住了許晴兒,語氣凜冽了不少:“你幹什麼?瘋了嗎?”
“對,我就是瘋了,她故意當着我的面勾|引你!這一點我忍不了!”
許晴兒有怒火,但是卻不敢直接對宋澤星發飆,只能把所有的過錯全部放到莫長安的身上。
畢竟,現在她和宋澤星還沒有一紙婚約,他們之間的關係沒有任何的保障。
尤其是,宋澤星剛剛說出來的那些話,許晴兒簡直就不敢相信。
不,宋澤星是她的,她絕對不會讓步的!
許晴兒這麼一尖叫,又在片場門口,頓時吸引了不少人圍觀了過來。
宋澤星環顧一圈四周,頓時黑沉着一張俊臉,拉着許晴兒就往車裡塞。
他看着已經跟瘋婆子沒什麼區別的許晴兒,低聲喝斥:“有什麼事情回家說,你這吵吵鬧鬧的像什麼樣子!這是在片場,你想明天上頭條嗎?”
許晴兒一愣。
莫長安依舊是笑靨如花,她笑吟吟開口:“表妹,你說這話就錯了吧?剛纔阿澤也說了,我們還沒有解除婚約關係,我和阿澤可是正經的訂婚關係,而你,算什麼?”
說到這裡,莫長安用脣形,比劃出兩個字:小三。
一句話瞬間讓許晴兒的理智都被衝散了。
許晴兒雙眼赤紅,滿腔的恨意,對上了莫長安那淡然止水的眼眸。
她滿腔怨忿,那惡毒的眸子死死的瞪着莫長安。
“賤人,你這個狐狸精,阿澤早就說了不要你了,你現在都被薄靳熙包|養了,一個賣mai肉的爛|貨你有什麼資格和我爭?”
“夠了!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讓你滾出這個城市?”
宋澤星沒有想到許晴兒竟然能說出這些難聽入口的話,眼眸驟然森冷,第一次對許晴兒如此兇悍。
許晴兒看向宋澤星,紅着眼眶,眼淚都在打轉轉,委屈的問:“阿澤,你、你怎麼可以爲了莫長安這麼對我?明明是她勾|引你,我這個做女朋友的難道不能說了嗎?”
一句話落,許晴兒淚如泉涌,好不委屈的模樣。
“再說了,我也沒有說錯啊,她本來就被薄靳熙包|養了,今天中午兩人還在化妝室裡親|吻秀恩愛,生怕沒人知道她的後臺是薄靳熙一樣,現在扭臉就來勾|引你,她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的!”
宋澤星臉色有些難看,尤其是聽見薄靳熙和莫長安在化妝室裡秀恩愛,心中莫名騰起一股醋意。
他轉身,對上莫長安那依舊掛着淡笑的臉,輕蹙眉頭:“是真的?”
莫長安無奈聳聳肩:“你把我逼得分文沒有,父親重病急缺醫藥費,我也只能暫時委屈兩天,這難道怪我嘍?”
宋澤星心中微微鬆動。
是啊,莫長安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如果不是他逼着莫長安,她也不會走到如今的境地。
許晴兒見狀,氣的破罵:“莫長安,你這個賤人自己想去賣mai肉,主動送上門給人操,還有臉說委屈抱怨,你怎麼那麼賤……”
“夠了,許晴兒我警告你,你要再說一句,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宋澤星聽着這不堪入耳的話,低吼一聲,再次米且魯的將又拱出來的許晴兒,強行塞進車裡,許晴兒的頭撞在了車門上,他都沒有給予理會,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天知道,許晴兒多想撕爛莫長安!
可是她不能,宋澤星已經生氣了,如今還沒有嫁給宋澤星之前,她必須要沉住氣。
許晴兒一臉委屈的坐在車裡,被宋澤星這等低氣壓的怒氣震懾住,只能憤恨的瞪着莫長安,眼珠子都快鼓出來了,卻還是不敢出來。
宋澤星複雜的打量了莫長安一眼,心頭隱隱泛起心疼。
畢竟,都是因爲自己,才害得她不得不委曲求全的跟着薄靳熙。
不過,我和許晴兒做了那樣的事情,把她傷得那麼徹底,莫長安真的能不計前嫌,重新回到我身邊,死心塌地的愛我,繼續當我宋澤星的女人?
心底閃過的疑慮,轉瞬就被他的人渣屬性給衝破。
他擁有着迷之自信,衝着剛纔許晴兒和莫長安撕Bi逼,他已經料定莫長安心中對他,還是有着很深的感情,拿得起放不下。
尤其,她聰明過人,對付許晴兒遊刃有餘。
而許晴兒就像是炸窩的母雞一樣,愚蠢的節節敗退。
兩相比較起來,宋澤星這會兒,一顆心已經完全偏到了莫長安那邊。
至於許晴兒?她算什麼東西,頂多是個牀|伴而已!
隨隨便便就爬上男人牀的女人,他甩了也不會覺得有多可惜。
眼下,最關鍵的還是薄靳熙,他必須想辦法,把莫長安拯救出來。
莫長安是他的,必須得是他宋澤星的,誰都不能搶走!
宋澤星發動車子,在踩油門之前,深情款款地望着依舊站在原地,淺笑嫣然地看着他們的莫長安。
他在心裡吶喊:長安,等我!等我處理完許晴兒和薄靳熙,就接你回家!
這一幕落在許晴兒的眼裡,她內心的恨意,轉瞬升級!
她毒辣的目光迸射出去,在心底暗自下了個決定。
莫長安,我要你死!
你這麼喜歡勾|引男人,我要讓男人來折磨死你!
賤人!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