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薄靳熙走上前,直接攔腰橫抱起莫長安,快步朝着門口走去。
孟正梵眸光一沉,他第一次感受到,世界上有薄靳熙這種欠扁的人,讓他真的很想衝上去打死他!
“砰——!”
一聲巨響,大門被狠狠摔上。
震得艾菲爾一哆嗦,她回過神,看着孟正梵的神情十分冷漠,笑着安慰。
“孟總,你別介意,長安的丈夫比較喜歡吃醋,但人不壞!”
孟正梵緊蹙眉頭,側目冷冷掃了一眼艾菲爾。
“你叫艾菲爾?”
艾菲爾點點頭,被他這麼一問,弄得有點莫名,。
孟正梵從兜中掏出名片夾,遞給了一張燙金的名片遞給了艾菲爾。
“長安有任何事情,希望艾菲爾小姐能及時聯繫我!”
艾菲爾佯裝驚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孟總這是要我當你的眼線,監視我姐妹啊?”
孟正梵冷峻着一張酷酷的臉,犀利的目光盯着艾菲爾。
“若是你願意,條件隨便開!”
艾菲爾心中蠢蠢欲動,這簡直就是送上門來的好機會啊!
不過她也明白,太主動的話,會顯得不矜持,到時候讓他懷疑怎麼辦?
艾菲爾愣神後,便微微一笑。
“這個條件倒是誘|人,不過我可先聲明,傷害我姐妹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做的!”
孟正梵冷聲開口,語氣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卻充滿了自信。
“這個世界上誰傷害她,我都不會!”
話音落下,孟正梵不再停留,邁着修長的步伐朝着門口走去。
十分霸氣的一句話,讓艾菲爾覺得不對勁,她怎麼覺得這個孟正梵,好像不是欣賞長安,反倒是喜歡莫長安啊?
“Excuse me?孟總你……”
艾菲爾冒出疑問,剛想追上去,孟正梵已經快步轉彎,走進了電梯間。
艾菲爾靠在門邊,看着手上拿着的名片,鮮豔的紅|脣勾起一抹的意的笑容。
“孟大|boss,想要接近你也沒有那麼難嘛,不過你這拽拽的脾氣,就有點不可愛了哦!”
艾菲爾在名片上親|吻一下,隨即收進了口袋。
臨回屋前,她特意看了一眼莫長安住的公寓,眼底露出幾分擔憂。
薄靳熙不會真的家暴吧?她要不要去救一下好姐妹呢?
但她轉念一想,他們是夫妻,就算有什麼也是夫妻間的事情,她插手好像不太好!
這樣想着,艾菲爾心安理得地轉身進屋,關上了屋門。
薄靳熙一手抱着莫長安,一手在牆上摸到開關,“啪”地一聲,臥室的燈亮得十分刺眼。
薄靳熙將莫長安往牀上一扔,莫長安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薄靳熙欺身而上。
他高大的身子,像是一座山一樣,壓|在她的身上,讓她些喘不過氣來,更多的還是緊張。
“你幹嘛?”
莫長安有些不太理解,從薄靳熙剛纔進了艾菲爾屋中,他的神情就有點古怪,陰晴不定的俊臉看上去還有些猙獰。
薄靳熙壓|在她身上:“哼!我想幹什麼,你還不知道嗎?我怕再不下手,你就跟別人跑了!”
莫長安額際瞬間佈滿黑線,有些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你說什麼呢,大晚上抽什麼瘋!”
薄靳熙:“呵呵,我抽瘋,好,我現在就抽瘋一個給你瞧瞧!”
話音才落,薄靳熙大手直接撩起莫長安的睡裙,想着她就穿了一件睡裙,在孟正梵的面前晃悠,瞬間心中的醋意大發。
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莫長安一跳。
莫長安現在真沒有心思想這些,她掙扎着想要推開薄靳熙。
偏偏,這樣更加挑起薄靳熙的征服的欲|望。
“幹嘛?我碰你你不願意,你寧願穿着一件睡衣,去孟正梵的面前晃悠嗎?莫長安,你倒是跟我說說,你和孟正梵之間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唄!”
一股醋罈子打翻的酸味撲鼻而來,莫長安輕擰眉心,聽着薄靳熙着醋意慢慢的話,莫長安忍不住又翻個白眼。
“麻煩你吃醋也分場合好嗎?我和Aaron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你亂想什麼呢!?”
“沒什麼,出了事情,第一時刻你找他,不找我?誰纔是你的丈夫,莫長安你有沒有搞錯?”
薄靳熙難以控制,心裡忍不住的冒酸氣,酸澀的勁衝擊到嘴|巴里,牙根子都酸得都快掉了。
莫長安被薄靳熙的低斥,弄得索性不說話。
她壓根就沒辦法解釋,她和孟正梵之間那不一般的關係!
她凝望着薄靳熙漆黑深邃的眸子,十分平靜開口。
“我和Aaron之間什麼都沒有,信不信隨便你!”
莫長安輕描淡寫地解釋了一句,偏偏這個態度,讓薄靳熙更加惱火和吃醋。
他寧願莫長安現在什麼事情都告訴他,而不是這麼的藏着掖着。
一副我解釋了,聽不聽隨便你,相信不相信也隨便你,就這麼着的混蛋態度,讓薄靳熙心裡的火徹底拱上來了。
薄靳熙多想吼出來,問賽車的事情,問她那天半夜,爲什麼會出和孟正梵一起,出現在濱海大道的車禍現場,問她魅姬又是怎麼回事?
可是薄靳熙詞窮了,嗓子眼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他問了,豈不是將他火龍的身份也全部暴露出來了嗎?
如果不解釋出火龍的身份,他又要怎麼掩飾,他跟着她去M國,知道她在賽車,又知道魅姬,還知道濱海大道的車禍?
種種種種,他都無法問出口,就正如,莫長安有苦難言,無法將她和孟正梵那明明很清白,卻看起來很日愛日未的關係解釋清楚一樣。
兩人這樣梗在喉頭的委屈和冤枉,都衝擊着他們對對方的態度。
薄靳熙只覺得此時此刻的他有些可笑,好像吃醋都招惹了莫長安。
莫長安看着薄靳熙臉色陰沉,很不對勁,覺得可能是她一時間考慮過多,溫柔了幾分,解釋道:“對不起,我不是特意找Aaron的!”
“今天出了那麼多事情,我想着你夠累了,而且裴少擎那邊有事情,我怕你們在忙,萬一讓你分心什麼的……”
莫長安還沒有解釋完,薄靳熙已經無法剋制理智,直接俯身,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嘴,霸道狂熱的撬開貝|齒,攻城略地。
莫長安驚訝的瞪大眼睛,腦子“嗡”的一聲,瞬間變成一片空白。
薄靳熙的手已經鑽進了她的睡衣中,大肆的蹂|躪這一對柔|軟,三兩下扯碎了她身上黑色蕾|絲睡衣。
“靳熙!”
莫長安心中“咯噔”一下,肌|膚接觸到冰冷的空氣,帶給她一陣冷的顫蘇。
薄靳熙呼吸逐漸加重,此時他已經聽不到莫長安的呼喊。
他動作有幾分粗|魯,強行撕開她的衣服。
沒有前奏,沒有預熱,就那樣乾澀地和莫長安交融在一起。
莫長安疼得緊要銀牙,口齒間還是發出一聲低吟,那聲音在薄靳熙聽來,簡直就是催|情|劑。
他大肆抽|動,不一會,額頭上已經有了汗水,房間的溫度迅速攀升。
莫長安的腦海中,突然涌那一|夜在酒店裡的記憶。
他一波|波的衝刺襲擊而來,她心頭的酸澀便涌上來。
那彷彿像是一個恥辱架,在提醒着她,她是賣身才和薄靳熙在一起的。
莫長安仰頭,安靜的看着天花板的吊頂,任由薄靳熙揮汗如雨,沒有任何的反應。
薄靳熙看着莫長安的神情,動作逐漸緩慢了下來。
爲什麼好不容易吃到一次肉,可他現在卻一點也興奮不起來。
看着莫長安躺在那,那心如死灰的模樣,薄靳熙感覺他像是一個罪人一樣。
該死!
薄靳熙迅速結束纏|綿,轉身衝進了浴室,不一會傳來水淋在地上的動靜。
莫長安安靜地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心卻有點難受。
薄靳熙他今晚這麼失控,是因爲孟正梵,是因爲不相信她?
不知爲何,莫長安覺得可笑!
她笑着笑着,眼角滑下晶瑩的淚珠,滑進了髮絲中淹沒。
薄靳熙從浴室中zhong出來,身上裹着一塊浴巾。
他看見莫長安還躺在牀上,已經蓋上了被子,心中有點發虛。
一個澡衝下來,他也知道,他剛纔醋意大發,心頭躁亂的同時,也失控了。
他剛剛的行爲,跟弓雖女干犯沒什麼區別……
薄靳熙,你怎麼就這麼蠢?好不容易彼此認可的關係,再次被你鬧出裂痕!
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走到牀邊,他沉默了幾秒,纔對莫長安柔聲道,“老婆,我抱你去洗洗好不好?”
“不用了!”
莫長安掀開被服,撿起被撕碎的睡衣,遮掩住身子,快步匆匆地進了浴室。
薄靳熙只覺得心中堵得慌,狠狠用力的捶了一下牀後,靠在一旁,點燃了一根香菸。
其實他不喜歡抽菸,只是在很煩悶的時候纔會沾染一根。
這氣氛也他麼該死的壓抑,讓人十分的不爽!
薄靳熙也無法解釋,剛纔的那一瞬間,爲什麼就會失控了。
他的自控力一向是極好的,偏偏被孟正梵那個傢伙一刺激挑釁,就崩潰瓦解。
薄靳熙總算知道,在莫長安面前,他就沒有什麼自控力,尤其是吃醋之後。
這時,莫長安穿着浴袍從浴室出來,頭髮還滴着水。
她看都不看薄靳熙,直接開門朝着另外的側臥走去。
“砰——”
關門聲整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