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莫長安心中瞬間笑翻,看着一旁臉黑成黑炭的宋澤星,她立馬撇了撇嘴,分分鐘與薄靳熙開啓虐狗模式。
“這婚禮不是還在籌備嘛?再說,咱們和宋總又不熟,無關人員是沒資格參加我們婚禮的啊!不然到時候還要讓宋總去送禮,多難爲情?這年頭,掙點錢不容易。”
莫長安指了指身後的一羣人,對着薄靳熙嘟了嘟紅|脣,好似撒嬌般膩道:“這不?宋總正爲了區區五億的投資資金,爲難江導和製片人他們,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呢?宋總的禮金,咱還是別拿了,回頭他和許晴兒結婚的時候,咱還得還……到時候物價上漲,咱們說不定還得虧!”
她拍拍薄靳熙的胸|口,狀似替他整理衣襟般,隨口嘟囔了一句。
“你掙錢也辛苦,不要隨便浪費,拿去獻愛心給路邊的流浪小貓小狗,更有意義呢!”
這刀補得,堪稱一刀流啊!
瞬間,宋澤星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壓根就掛不住。
薄靳熙和莫長安的恩愛言語,毫不留情地推|翻了他剛纔那自信的言辭。
這臉打得……倍兒爽!
同時,也讓整個包廂裡的人爲之震驚,像是往他們平靜的湖心丟了一枚手榴彈。
原本,宋澤星這頭辣雞馬想啃回頭草,就已經讓他們震驚無比了!
這會兒,薄靳熙和莫長安這番雙簧唱下來,這明顯就是要搞事情,搞大事情!
就連楊冰嵐都不敢相信,花名在外的薄靳熙,竟然和莫長安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薄靳熙笑了笑,寵溺地捏捏莫長安的臉頰。
“老婆大人的意思,我明白!”
言畢,他擡起手腕,看了眼時間,擡眸的時候,視線已經看向江源。
“現在電視劇投資還缺五個億?”
江源一愣,連忙點頭:“是的薄少!”
薄靳熙側目,看了一眼李秘書,吩咐道:“知道怎麼做了嗎?”
李秘書立即掏出支票夾和筆,走到薄靳熙的身邊遞給了他。
薄靳熙毫不猶豫,大筆刷刷刷的填下了五億的支票,李秘書拿着送到了江源的面前。
江源激動得有些不敢相信,他心心念唸的後續資金,就這樣簡單粗暴的呈現在眼前。
“薄……薄少,您這是?”
“投資!順便也讓你長個記性,下次不要再和這種摳了吧唧,一天到晚用嘴說投資就是不想掏錢,偏偏還想撈盡好處充當大尾巴狼的人合作!”
薄靳熙說完,十分鄙夷的看了一眼宋澤星。
江源笑着連忙點頭:“是,薄少您的建議可真是金口玉言!”
江源早就受夠了宋澤星,此時便故意殷勤附和。
宋澤星氣得咬牙,額頭青筋暴起,臉色黑得和木炭一樣,卻又不能說話。
他這一開口,豈不是就坐實了薄靳熙說的話,承認他就是那個摳了吧唧,用嘴說投資的人?
“行了,時候不早了,你們隨意,我和我愛人就先走一步!”
薄靳熙拉着莫長安站起身,十分溫柔寵溺的看着她,一副捧在手心都怕摔着的姿態,十分高調。
莫長安也配合着薄靳熙高調地撒狗糧,也讓宋澤星有點自知之明。
江源立馬也跟着起身,“薄少,長安,我送送你們!”
“不用,這散夥飯還沒好好吃呢,快別怠慢了宋總!”
薄靳熙揮一揮手,示意他們不用起身相送,直接摟着莫長安走出了包廂。
他這架勢雖然兇猛,卻也如一陣風,來得匆匆,去也匆匆。
江源收好了支票,看向宋澤星。
“宋總,這時間也不早了,今天拍戲都挺累的,我們就先回去了,至於投資的事情,就不再打擾你了!”
先前江源也是沒辦法,被一個資金拿捏住命脈,可現在不會了,不求人,誰他|媽還當孫子受氣?
宋澤星陰沉着一張俊臉,端起酒杯猛的灌了一口,犀利的擡眸掃了一眼見風使舵的江源,冷冷開口:“滾吧!”
宋澤星態度再不好,他也是潤澤集團的總裁,江源懶得和他發生什麼過節,立即帶着製片人和監製先走了。
王瀟是潤澤集團旗下的藝人,老闆不發話他自然不敢先走。
楊冰嵐則因爲宋澤星是電影的投資人合作方,顧忌幾分薄面,也沒有立即就走。
瞬間,包廂中就剩下了宋澤星帶來的助理經理四人,外加楊冰嵐和王瀟。
偌大的包廂中,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薄!靳!熙!”
喝了好幾杯白酒的宋澤星,冷冽開口,一字一字像是子彈一樣蹦出來,充滿了濃烈的恨意。
“啪”得一聲,酒杯被砸到牆上摔了個稀碎。
驚得包廂裡其他幾位,心頭都爲之一顫。
宋澤星本以爲今晚的飯局,會過得很愉快。
他也有意向莫長安表達心扉,或者用別的手斷逼着莫長安來他的身旁。
只要有了交集,他就不怕,還擁有不了這個女人。
即使是個被玩爛的破爛|貨,他也無所謂。
誰讓莫長安這個小妖精,日日夜夜都在勾着他的魂魄?
可宋澤星卻低估了薄靳熙對莫長安的感情,最重要的是,他們……竟然在籌辦婚禮要結婚了!
怎麼可以?怎麼可能!
莫長安是他宋澤星的未婚妻,他還沒有解除婚約,她就要另嫁他人?
雖然,宋澤星之前不怎麼在乎莫長安,也並未怎麼相處,但畢竟莫長安是他宋澤星的未婚妻。
他們可是在全豐城的矚目下辦過訂婚宴,他潛意識裡自然認爲,他已經擁有了莫長安。
莫氏集團倒閉後被他併購下來,他忙碌之餘也沒有公開宣佈,和莫長安解除婚約。
這樣一來,他和莫長安豈不是還有婚約傍身?
呵呵……他宋澤星要得到的人,從來還沒有失手過!
他絕對不會讓莫長安和薄靳熙結婚!絕對!
宋澤星眯起眸子,那雙如同陰鷲般陰狠的雙眸透着森森寒光。
他騰地站起身,怒氣衝衝的朝着門外走去。
經理和助理急忙跟上,楊冰嵐和王瀟也鬆了一口氣。
好在沒有遷怒他們,不過今晚可真是跌若起伏,有趣的很!
……
回醫院的路上,勻速行駛的保姆車內。
王芒按下了和駕駛室隔離的防窺玻璃開關,留個了薄靳熙和莫長安獨處的空間,同時也不想繼續看boss和莫長安繼續撒狗糧。
後座的雙排座位上,莫長安被薄靳熙拉着靠在他的肩頭,兩人雙手緊握,十指相扣。
那畫面,簡直不要太恩愛!
這段期間,兩人感情升溫十分迅速。
莫長安的心裡,也開始認真正視這段感情,不再當做是契約,是任務,而是一場動忄青的愛戀。
莫長安靠在薄靳熙的肩頭,笑着問:“你傷還沒有完全好,怎麼過來了?”
薄靳熙輕哼一聲,嫌棄的撇了撇嘴:“我不來,怎麼給你撐腰!”
“噗……”
莫長安笑了:“我不是和你說了是平常的飯局,你怎麼就料定會有人欺負我?”
“廢話,我都打過招呼,誰敢找死約你吃飯?再說了,娛樂圈裡能有單純的飯局嗎?”薄靳熙伸手戳了戳莫長安的臉頰。
莫長安聞言,臉色露出一抹不悅:“我也沒有想到,這次吃飯的大投資方是宋澤星,看來,以後我也不能太友好!”
這次,若不是薄靳熙及時趕來,莫長安預感,宋澤星那個渣渣,肯定不會輕易讓她離開。
江源啊江源,你可真是對得起我的信任!
薄靳熙似乎看穿了莫長安的心思,安慰道:“也不能怪江源,只能說宋澤星那孫子太卑鄙,偏偏在電視劇拍攝到一半的時候卡住資金,換做是我,也要千方百計的帶你去!”
要說薄靳熙不惱火江源,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顧全大局,薄靳熙也不想莫長安在圈子裡和別人交惡,無辜添加仇恨度,增添隱藏的麻煩。
所以這個節骨眼,發怒懲罰倒不如施惠於人,那樣也是給莫長安經營一個良好的圈子。
尤其是江源這種難得有點傲骨的導演,爲人還算正統,更是薄靳熙想要籠絡給莫長安的幫手。
當然,莫長安也知道薄靳熙這麼做,都是爲了她。
在包廂中豪擲五億,替她撐腰站場子,同時也是爲了幫她籠絡人心,日後在娛樂圈走的更順利而已。
莫長安譏笑一聲:“看樣子,這個仇也只能記在宋澤星那個渣渣身上,我不會放過他的!”
薄靳熙輕勾脣角,眼中閃過一抹冷冽:“當然不會放過那孫子,不過這事情,我來做,你只管乖乖拍戲!”
換做以前,莫長安肯定不屑一顧。
但此時此刻,她擡眸,笑着看着薄靳熙,心頭有了穩穩的安全感。
“好!你要是辦不好,我可不答應!”
一抹嬌俏的笑容浮上莫長安的臉頰,薄靳熙看得微微一愣。
他驀地勾起脣角,握着莫長安的手微微收緊,想要將她牢牢握住。
另一隻手也不閒着,挑起莫長安的下巴,突然低頭吻住她。
“唔唔……芒姐他們還在呢!”
面對薄靳熙的大膽主動,莫長安害羞的臉頰浮起兩朵紅暈,連忙伸手去推他,
“怕什麼,我們是合法夫妻又不是半夜偷|情!”
薄靳熙又吻了一下,靈活地舌扌毳開了她的脣齒。
莫長安被他這大膽的舉動,弄得有些慌亂,偏偏又帶着無限的朿刂激,她情不自禁|地就攀上他的頸脖,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吻技,顯得有些生澀。
卻能帶動起薄靳熙強烈的征服欲和調|教的惡趣味,他將她往身前一帶,兩人的身體更加貼近,彼此更加深刻的感受對方的心跳,在“砰砰砰”的加速。
莫長安從未有過這樣大膽的舉動,即便有防窺玻璃遮擋,可是她卻能清楚的看到王芒和司機,那種朿刂激並非三言兩語就能表達。
她情不自禁|地嚶嚀一聲,合着眼的眼瞼,輕輕地抖動,如扇的睫毛也跟着顫抖。
薄靳熙自然越發地賣力,他攻城略地了一番,嚐到了甜頭這才緩緩鬆開。
莫長安害羞得把頭埋得低低的,不想讓薄靳熙看見她害羞的囧樣。
薄靳熙看在眼裡,甜在心中。
他伸手摟住了莫長安的纖腰,只覺得人生無限好。
僅僅只是這樣彼此依靠,他竟有些蠢蠢欲動。
薄靳熙湊近些許,輕聲道,“老婆,等出院了,我們回家做點有意義的運動吧!”
耳邊傳來溫熱的氣息,羞臊的話讓莫長安的腦中,騰地一下炸開了。
“你……你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醫生說一兩個月內都,都不能劇烈運動!”
他腹黑一笑,脣|瓣輕啓間,似有似無地掃過她的耳垂,帶來陣陣的心癢和顫慄。
只聽到他魅惑的低語,“沒事兒,你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