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以後只要是個男的,我都不能正眼看,話也不能跟人說?”蕭如塵好笑地問道。
“有些是可以的,比如封流赫連城陸玄,孫鴻飛也可以,但誇獎他們的話就不用說了,他們當不起。”元祈說完這些,又着重強調道,“像北寧王和白聞錦這種,就不要看,也不要說了。”
只要不是潛在情敵,她都可以做朋友,只要這朋友做得不要太好就行了。
有些人就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接觸多了,對方就會以爲自己有希望了,平白沾染不少麻煩來。
“北寧王就不說了,幹嘛把白聞錦也算裡面了?”蕭如塵越聽越玄乎了。
“居心不良。”元祈說道。
蕭如塵眨了眨眼,然後問道,“你是說白聞錦對我……”
不太可能吧,他們就認識那麼幾天而已。
“本王的直覺。”元祈道。
“那麼說來……”蕭如塵捂住臉蛋,笑語道,“我也還是有點魅力的人。”
這話一說,元祈剛剛緩和的面色,瞬間又黑沉到了極點。
難道他的存在,還不足以說明她的魅力,還要去別的男人身上才能找到魅力?
蕭如塵感覺到周圍的氣壓都低了,趕緊笑着抱住了對方的腰際,仰着小臉笑顏如花的說道,“我現在是有夫之婦嘛,我知道的,以後會自覺點的。”
“你自己知道最好。”元祈面色緩和了幾分。
“那你什麼時候教我那套鞭法?”蕭如塵眨着眼睛,滿懷期待地問道。
“養好傷再說。”元祈道。
“不能先教給我,讓我在玉簡裡面練嗎?”蕭如塵可憐巴巴地說道。
“不行。”
手都傷成那樣,還不安份?
“美人計也不行?”蕭如塵笑着拋了個媚眼。
元祈眸色一沉,依然拒絕,“也不行。”
她是仗着現在在這邊人多,他不能將她正法,所以一再挑釁是不是?
蕭如塵無奈嘆了嘆氣,看來只能等傷好了,不過有陸玄送的傷藥,十天半個月應該傷口就能癒合了。
武技雖然耗費體力,尤其她使的雷火鞭對於手臂的力量是有很高的要求的,自己右手現在的傷,也確實不太適合去練習。
“老大,你們膩歪夠了沒有,收拾好上路了。”封流隔着老遠吆喝道。
兩人這纔回去,蕭如塵將東西都收進了玉簡,七皇子跑來稟報道,“無極劍宗的人已經等不及,自己先走了。”
“腿長他們身上,想走就讓他們走去。”蕭如塵哼道。
雲夢澤中危機重重,他們真自己去送了死,反倒給她省事了呢。
沒了無極劍宗一夥人,孫紅綃直接把人都帶了過來,催促道,“現在也沒有礙事的人了,一起上路吧。”
蕭如塵和元祈走在前面領路,她看到有熟悉的植物,就順給元祈講一講,元祈言語不多,但始終微然含笑的聽着。
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着實把後面的一衆人刺激了,個個都怨氣沖天的。
他們都個個提心吊膽地提防着周圍的危險,那兩個人卻跟遊山玩水一樣愜意,真是太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