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二小姐果真出手不凡,這下那馮如真怕是必敗無疑了。”
“可不是,那馮如真根本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一個四階法師,在五階巔峰的蕭二小姐面前,可不是隻有跪地求饒的份,這還用比試下去嗎?”
……
南楚皇身邊幾位朝臣,知道南楚皇看好蕭輕煙,自是可勁地誇讚吹捧着。
場外觀衆也大多數是押得蕭輕煙贏,眼看着這一局勝利在望,也紛紛喜出望外,等着一結束就去外面的賭場兌換銀子。
然而,場上的戰況卻陡然反轉了。
眼看被逼入了死角毫無還手之力的馮如真,手中火龍傘瞬間旋轉展開,兩條火龍速度驚人地騰飛而出,直逼蕭輕煙面門,所過之處冰雪消融,水化無痕。
蕭輕煙以劍相擋,連連後退了幾步,才一劍擊退了火龍。
可是,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困在了三重火靈陣之中。
南楚皇和蕭遠山齊齊被震驚得變了臉色,別的人不知道,他們兩可是認得。
這火靈陣,正是幾日之前的宮宴上,宸親王傳授的那道火靈訣。
難道,方纔馮如真一直退避躲閃的時候,就已經在佈下這火靈陣,而且還是佈下了上中下三重。
四國會武中,一直無往不利的蕭家二小姐,還不到半個時辰被人困在火靈之陣,而且似乎一時之間還難以脫身出來。
上中下三重火靈陣在會場上,發出刺目的火光,蕭輕煙被困在戰中,想要破陣而出卻屢試屢敗。
馮如真撐着紅傘冷眼看着陣中的人,火龍在傘的上方盤旋着,想到這些年如塵在靖遠侯府所遭受的一切。
她無情地轉動了手中的傘柄,火龍飛入了火陣陣中,圍着蕭輕煙上下翻滾盤旋。
不一會兒功夫,蕭輕煙身上已經着了火,甚至聞到了自己頭髮絲被燒焦的味道,雖然極力以水靈術抵擋火龍的攻擊。
可是,三重火靈陣中,她的水系靈力都受到了一定的壓制,破陣和抵擋火龍的攻擊,根本難以兼顧得了。
會武場外圍,一衆下注買了蕭輕煙贏的人,紛紛開始後悔了。
“不到半個時辰,就已經困住了五階修爲的蕭輕煙,馮如真真的只有四階修爲嗎?”
“我更懷疑蕭輕煙,是不是真有她自己說的五階巔峰修爲,完全就被馮如真吊打嘛。”
“她已經入尚雲堂兩年多了,馮如真今年才考進尚雲堂,這才進去一兩個月而已耶。”
……
二層觀衆席最前排,看得最清楚的一衆人開始數落蕭輕煙。
邊上一位參加過四國會武的法師,分析道,“依我看,馮如真之前一直沒有使出全部修爲,而且在剛開始躲避蕭輕煙的攻擊同時就在佈下火靈陣。
而蕭輕煙早早就顯露了自己的全部實力,又輕視對手,相比之前馮如真有勇且有謀,蕭輕煙完全就是個沒長腦子的白癡一樣。”
雖是四國會武,比的是實力,但同樣也比得是智慧謀略。
二層的席位和一層的席位隔得不是很遠,那些話也傳到了前面南楚皇和蕭遠山耳中。
方纔還沾沾自喜的蕭遠山,看着場中困在火靈陣中,久久無法脫身的蕭輕煙,一張老臉脹得通紅,緊張得後背都冒起冷汗了。
輕煙輸了,不僅要輸了他的顏面,還會連他下注的幾十萬兩銀子都一併輸掉啊。
他輸掉了不要緊,南楚皇也下了她贏,要陛下也輸了那他可就……
“哇哦!”封流誇張地叫出聲來,瞥了一眼蕭遠山,“蕭侯爺,剛纔不是說你女兒不會輸嗎,現在臉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