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流頭皮一麻,整個人呆若木雞狀,根本不敢回頭去看,就已經感覺到那陣陣熟悉的殺氣。
雖然嘴上說不怕,但人真回來的時候,還是……怕怕的啊。
怎麼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在他說他壞話的時候回來了。
“你要給誰找三百多個?”元祈到了桌邊,挨着蕭如塵的位置坐下,望向封流問道。
他就出去幾天功夫,他竟然有膽子攛掇他的王妃出杏出牆了,真是反了天了。
“呃……”封流眼珠子轉了轉,堆起一臉笑說道,“我自己,我自己要找三百多個。”
怎麼辦?
被那眼神一瞪,他就囂張不起來了。
“三百多個男人?”元祈似笑非笑問道。
封流一臉複雜地點頭,“三百多個男的,怎麼了?”
內心已經憤怒得想掀桌,他要三百多個男的幹什麼?
“那就快去找。”元祈冷聲下起了逐客令。
封流和七皇子縮了縮脖子,灰溜溜地走了……
他們兩人一走,寢殿就徹底安靜了下來,元祈一眼看到她手上纏着的紗布,眉心瞬間一緊。
“怎麼受傷了?”
以她的修爲,加上龍珠在身,今天的交手不應該受傷回來的。
“一點小傷而已。”蕭如塵不動聲色拿下了放在桌上的手,避開了他的觸碰。
元祈眉頭皺得更緊,這幾天出什麼事了,她竟然在躲他?
“蕭蕭?”
蕭如塵沉默了片刻,起身去取了玉簡,想着談完了去接上元寶和小石靈就可以走了。
反正,這府裡也沒什麼是她的東西。
“其實,有什麼大可以直說,你不必跑上四天再回來。”
元祈疑惑地皺起眉頭,這跟他出京四天又有什麼關係?
“你要本王說什麼?”
“散夥。”蕭如塵不想從他口中聽到,索性自己先出來了。
元祈鳳眸微微眯起,他才走四天而已,回來她竟然都紅杏出牆,要跟他散夥了?
“理由。”
他倒想知道,誰能讓她短短四天就能變了心,爲了他要跟她鬧到散夥了。
蕭如塵愕然眨了眨眼,是他要散夥,還來問她理由?
“難道五皇子所說的一切,還不能成爲理由?”
“所以,你是要因爲赫連昊,要跟本王分開?”元祈每一個字沉冷到了極點。
蕭如塵越聽越氣,眼眶都紅了,“明明是你要跟我散夥,還問我幹什麼?”
“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元祈反問道,這樣的話別說是說過,便是想都不曾想過。
“你沒說,但你肯定想了,我以前是腦殘,是對赫連昊做了那些事,你受不了早說就是了,玩什麼冷暴力。”蕭如塵一股腦兒把自己的不滿全說了出來。
“我何時有這般想過?”元祈生平第一次覺得第一次冤枉,還冤得莫名其妙。
“你沒想過,你消失四天,不就在考慮這件事嗎?我以前是腦殘是丟人,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蕭如塵一吐這幾天壓在心頭的怨氣,已經做好了接受一切結果的心理準備。
元祈整理了一番她話中的意思,難道……她是以爲那天聽到五皇子和北寧王的對話,所以他出走了四天在考慮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不是要分開?
他乾脆把一臉苦悶的少女抱進了懷中,低頭熱情地含住少女嬌豔的櫻的脣,傾訴着幾日以來的相思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