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憤恨地瞪了一眼故意跟自己跳反調的同僚,義正辭嚴地說道,“第一她出手襲擊清音郡主,郡主是陛下親封的,冒犯郡主就是冒犯陛下的天威,第二如果不是輕煙的死跟她有關係,她爲何不敢入宮來讓陛下問話,分明就是心虛……”
“蕭大人,我沒記錯的話,你那位四女兒可是京中出了名的廢物草包,現在你卻說傷襲擊了她殺了你最得意的二女兒蕭輕煙,還襲擊了你的大兒子和三女兒,據我所知你的大兒子和二女兒修爲起碼都是五階以上吧,竟然讓一個不通修爲的人給傷了殺了,那到底誰纔是廢物草包?”那人好笑地問道。
其它朝臣經他這麼一提醒,都議論起來,蕭四小姐的無能草包是衆所周知的,現在卻說傷了一個高階修爲的法師,還重傷了蕭輕寒這個被譽爲南楚天才的雙系法師,這也太奇怪了吧。
“不知道她從哪裡學來了什麼妖術,但輕寒被她所傷是真的。”蕭遠山說道。
“夠了,人還沒抓到嗎?”南楚皇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蕭遠山倉皇跪下,回話道,“回陛下,沒有抓到,馮國公的去向無人知曉,微臣已經派人在帝都全城搜捕了,相信很快就會就會把人抓到的。”
輕音說蕭如塵就在馮家,可是他帶兵去抄家的時候,馮國公和蕭如塵都不見蹤影了。
“陛下,事情尚未查明,就抄家國公府,是不是有些欠妥?”一位老臣站出來爲馮家說話了。
馮老太爺三朝元老了,怎麼能因爲這樣莫須有的罪名,就承受抄家問罪,說到底皇帝陛下還是爲他登基之前那點舊事耿耿於懷,藉機向馮家發難罷了。
“愛卿這是要教朕該怎麼做事了?”南楚皇不悅地反問道。
馮家眼裡都沒有他這個南楚皇帝,他還留用他們做什麼。
那個蕭如塵,他倒真想揪出來看看,到底是個什麼妖物,從一個草包在敢一個殺人傷人的兇手。
“微臣……不敢。”那老臣應道。
先前皇帝看中馮家,無非是馮少陵在四國會武之後修爲一直超過了陛下曾經看中的蕭輕寒,現在蕭輕寒的修爲超過了馮少陵,蕭遠山又是個擅長溜鬚拍馬之輩,再加上一個剛認的義女清音郡主,皇帝這是要舍了馮家,重新用啓用蕭家的人。
“蕭家其它的人呢?”南楚皇冷聲問道。
“回陛下,都押着在殿外侯着呢。”蕭遠山恭敬地回話道。
南楚皇面目陰沉,“帶上來。”
蕭遠山立即出殿,吩咐了侍衛將馮少陵一行人押進殿來。
“馮少陵,朕待你們馮家不薄,就爲了一個蕭如塵,你們就抗旨不把朕放在眼裡了。”南楚皇起身自龍椅上起來,一步一步走了下下來,“說吧,蕭如塵到底去哪了?”
“她願意見陛下的時候,自然就會出現了。”馮少陵面帶微笑,絲毫沒有成爲階下囚的頹廢。
“好啊,你們這是存心要繼續包庇她了是吧。”南楚皇狠狠拂袖,下旨道,“蕭愛卿,朕限你三日之內,把那個蕭如塵給我捉拿。”
“何必要三天呢,我這不就來了。”
人未到,聲先至,少女清脆的聲音在殿外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