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時,一襲寶藍錦衣的人已如狂風席捲而至,一把拔了魔獸身上的長劍,一把拽過了孟若蘭,一腳踢飛了白墨。
所有的一切,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蕭如塵緊繃的神色放鬆下來,面上勾起一抹笑意,既然他來了,那他的小藍美人兒,就不用她幫忙護着了。
“寶貝兒,你怎麼樣了?傷到哪兒了?痛不痛啊?”風離拉着孟若藍緊張地問道,看到她後背的一抹血跡,頓時氣得火冒三丈。
“我沒事,只是小傷。”孟若藍哭笑不得,雖然知道他會來,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風離執劍指着一衆人,破口罵道,“哪個孫子打了我家小藍的,自己給我站出來!”
打他可以,打他女人絕比不能忍。
白墨從地上爬起來,胸口偌大一個黑腳印,讓一向有潔癖的人惱火不已。
“我打的,又如何?”
“勞資替她打回去!”風離說着,把孟若藍安排到了較爲安全的角落,捋袖子就準備去幹架。
走了兩步又想起來重要的事,又折回到了她面前。
然後,從玉簡空間裡取了一隻糖葫蘆遞給她,“來的路上買的,一點沒壞,你先吃着。”
孟若藍接着他塞過來的糖葫蘆眨了眨眼,這個時候……能吃糖葫蘆嗎?
“在這看着,我給你出氣去!”風離伸手摸了摸她頭,一轉身面對白墨就是一臉殺氣了。
蕭如塵嘴角抖了抖,這貨知不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還有心情讓孟若藍吃糖葫蘆?
不過他來了的話,元祈應該也已經來了。
風離扛着裝逼神器,瞧着白墨道,“報上名來,想怎麼死!”
“白墨,你想怎麼死!”白墨殺氣蕩然地問了回去。
“白摸?”風離聽完,鄙夷地哼道,“白摸老子也不摸你!”
“……”蕭如塵無言以對這個人的腦回路。
孟若藍完全一臉懵,感覺這個性情突變的老前輩又怎麼了,好像是發病了。
白墨的名字被對方一番詆譭,敵意更深,赤紅的彎刀疾風般砍了過去,風離掄起自己的裝逼神器反砍了回去。
兵刃相擊,白墨的彎刀直接被砍出了一個霍!
“切豆腐的刀,也好意思拿出來砍人!”風離嘲諷的瞬間,又一記旋風腿把人給踹出去,直接踹飛到了魔門門主面前。
白墨一口血嘔出,感覺自己肋骨不知道斷了幾根,來的人出手極快,而且手上那柄奇怪的劍比那個人手裡的淵祭劍還要鋒利,修爲也比方纔那藍衣女子更精純。
風離執劍指上正坐之上,依舊慵懶閒適的魔門門主,“你就是那摸門門主了吧,就是你把我家小藍綁來的,這麼破壞勞資的戀情,你丫要付出代價!”
一個月,一個月見不到他家小藍,知道他過得有多煎熬嗎?
“你到底是什麼人?”魔門門主血眸冷沉,直視着前來鬧事的人。
“勞資是你祖宗,孫砸!”風離扛着劍踏着石階一步一步走了上來,那氣勢十足的樣子,確實一個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