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蕭如塵病情恢復得差不多了,元祈交待了七皇子去找已經瘋出去幾天的風離回來。
七皇子得知人在眠花樓,怕他會不配合回來,就叫上了羅方一起過去。
兩人一進門,看到屋裡的畫面頓時呆若木雞了。
風離正以一種極其曖昧地姿勢抱着一個男人,而那個被他抱着的男人,就是一直和他極其不對盤的封流,封流頭上還插着一朵鮮豔的紅牡丹……
“羅方,是不是我眼花了,那個人……是封叔嗎?”
羅方一臉沒什麼表情的臉也抖了抖,“……是他。”
封流側頭望向進來的人,嚇得一下從風離懷裡跳了下來,麻溜地摘下了頭上的花,“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要再不來,你們兩還準備怎麼樣啊?”七皇子走進去,瞅着一屋子的醉鬼,沒好氣地問道。
這兩天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
封叔你什麼時候和風離玩得這麼好了,竟然……竟然那被他抱成那個樣子。
“大家玩個遊戲,你想哪兒去了。”風離說着,順手搭上了封流的肩膀。
“就是,你們來了,要不要一起玩?”封流興致勃勃地說道,而且完全沒有再嫌棄風離搭着他的肩膀。
七皇子咬了咬牙,問道,“你們玩什麼,要玩到那樣抱在一起?”
“大冒險啊。”封流說道。
“大冒險就要戴花,還跟他抱在一起,封叔你到底怎麼了,怎麼跟他混在一塊兒了?”七皇子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和風離勾肩搭背,好得就差沒有同穿一條褲子的封流,這再也不是他認識的封叔了。
“你們跟着玩兩回不就知道了?”封流說着,就要拉七皇子入夥一起玩。
雖然先前,他對風離是討厭到了極點,但喝了兩天酒,竟然出奇地投緣,這個人雖然有時候瘋了一點,但腦子聰明啊,而且能賺錢的新點子特別多。
“我不玩,皇叔叫你們回去。”七皇子沒好氣地道,一定是喝暈頭了,一定是的。
封流勾着七皇子肩膀,指了指風離說道,“來來來,乖侄子,把這位也叫風叔。”
“我跟他不熟。”七皇子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封流打了個酒嗝,說道,“不行,必須得叫,我們拜了把子的,你叫我封叔,就得也叫他風叔。”
“拜……拜了把子?”七皇子撫額,咬牙切齒道,“你們怎麼不拜了堂呢,玩這麼瘋?”
兩個人在眠花樓一起喝了兩天的花酒,這就拜了把子了。
“少來,風大爺筆直筆直的,不是我要拜把子的,是他求着我拜的。”風離瞅着已經喝得醉熏熏的封流,一臉的嫌棄。
“……”七皇子望向封流,同樣的一臉嫌棄。
這個人一直在宵想你夫人,你竟然跟人拜起把子了,你把姑姑置於何地啊?
“羅方,把他們拖回去吧,皇叔和小嬸嬸還等着呢。”
封流一聽,笑眯眯地問道,“老大和嫂子已經合好了吧,這都是我的功勞,都是我的,我簡直佩服自己的機智聰明瞭,好想給自己磕頭……”
話沒說完,羅方已經過來一把拽住了後衣領,朝着風離說道。
“你是自己走,還是我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