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拿那樣的眼神看着我行不?”風離被封流瞪得不自在,自我辯解道,“雖然我是喜歡撩妹子,但我也是有品味有原則的人,是要兩情相悅的,不是見花就採的採花賊。”
“我看你就是,還是禽獸級的採花賊。”封流磨了磨牙哼道。
這一露面,就要他們帶他去眠花樓,這不是禽獸是什麼?
“你特麼被關在一個幾百年都見不到女人的地方,你看你禽獸不禽獸?”風離哼道。
“幾百年?”七皇子驚恐瞅着說話的人,小心翼翼問道,“那你……到底多少歲?”
“太久了,沒五百有三百吧。”風離說完,不住催促他們快點。
封流半信半疑地打量了一眼,這是瘋了,還是哪裡出來的什麼怪物?
“封叔,你有沒有覺得,他的樣子……有一點點眼熟?”七皇子看得久了,嘀咕道。
封流桃花眼微微眯了眯,細細一看的話,還真是有點眼熟,好像是在哪裡看到過的樣子。
“別,這種話,我還是比較喜歡姑娘對我說,男的對我說太基了。”風離打斷兩人,抗議道。
他已經盡力改變雪妖的容貌了,他們竟然還覺得看着眼熟。
風離一被帶到了眠花樓,就在樓裡醉生夢死了三天都沒有出來。
封流爲了方便看管,也就把眠花樓包了三天。
第一天原本想灌他酒套他的話,結果沒把風離灌倒,他和七皇子兩個喝吐了,對方還喝得面不改色……
醉眼昏花間,封流看到把他們兩喝趴下的風離,正跟拿着他的扇子站在另一張桌子上又是唱又是跳的,時不時還變個戲法,完全跟個瘋子沒什麼兩樣。
反正有羅方盯着,他們兩扛不住就睡過去了,再醒來的時候,風離正在跟樓裡的姑娘玩着什麼遊戲,仍舊還是昨天的瘋癲狀態,一點都不知疲倦的樣子。
七皇子抹了把臉,疲備地說道,“他應該……不是人吧。”
昨天喝了那麼多,瘋了一晚上,現在都第二天中午了,他還在玩。
“絕對不是人!”封流說道。
還以爲他來眠花樓是要喝花酒,找姑娘大戰三天三夜,結果他就是來喝酒瘋玩的。
眠花樓裡的姑娘酒量都不差,現在已經一半的人都被他喝吐了,他還一點醉意都沒有,這還能是人嗎?
風離玩完一局看到他們醒來了,起身回來了,“要問什麼就問,還要灌我酒來套話,這不是自己作死嗎?”
想讓他酒後吐真言,這世上還沒有人能那個本事呢。
“我就想問,你說你和小嬸嬸是同鄉,可是小嬸嬸在帝都以前不可能認識你的,我和皇叔都查過的,根本就沒有你這麼個人。”七皇子說道。
皇叔在找到小嬸嬸的時候,早就把小嬸嬸從出生以來的事全都查了,其中根本沒有風離這麼個人。
“這個啊……是我和小塵的秘密,不能隨便亂說的。”風離神秘兮兮地笑了笑。
他是無所謂了,但蕭如塵一直瞞着身邊的人,這個時候說出來了,說不定得有麻煩,還是看她自己要不要說了。
哎,這走也不能走,留下的話以她家小白臉的醋勁,出關了得跟他拼命了。
現在他的修爲勉強到在玄靈級,可小白臉出關就是聖靈級了,完全碾壓他啊,得想想辦法保命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