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是怎麼了,她才露面一個時辰,一個接一個地都找上門來了。
蕭如塵瞥了一眼七皇子,“交給你了。”
對於赫連昊,她連罵他都嫌髒了自己口水。
七皇子義不容辭地起身,擋住來找麻煩的五皇子,“五哥,你貌似不是有政務在身,怎麼還有這閒心跑這來騷擾良家婦女?”
爲了不讓他來騷擾小嬸嬸,皇叔不都給他找事兒做了,他竟然還跑來。
“老七,我不想跟你吵,你讓開。”赫連昊想要繞過他,可是他走哪邊兒,七皇子擋哪邊,根本不讓他過去。
“五哥,人家都跟你解除婚約了,你就好好跟那蕭什麼舞的狼狽爲奸去,跑這來騷擾人家,不嫌丟人吶?”七皇子罵人一下狠,即便對着親哥,也半點不留情。
以前也沒覺得五哥和蕭家那夥人那麼討厭的,怎麼從認識了蕭如塵之後,看着這幫人怎麼越看越噁心。
赫連昊繞不過去,於是衝着不遠處不爲所動的蕭如塵道,“蕭如塵,你要是想玩欲擒故縱這一招,也該玩夠了?”
以前,這個草包死纏着他,他是怎麼怎看她怎麼討厭,討厭到恨不得她死的地步。
可是,現在他真的對自己不屑一顧了,他又覺得她好看得非同一般了。
蕭如塵無語望天,這人還真是自戀到新高度,竟然都能把她踹掉他,想象成她在欲擒故縱,這迷一樣的自信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一個人能賤到這個地步,也是不容易了。
“嘖嘖嘖,幸好咱們不是一個孃胎裡出來的,不然我都得替你丟人。”七皇子叉着腰,完全一副潑婦罵街的架式,“婚已經給你退了,你哪涼快哪兒待着去,能不能別一天想着法兒來騷擾人?”
赫連昊懶得和他吵,朝着蕭如塵的方向喝道,“蕭如塵,本皇子已經一再紆尊降貴給你機會了,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蕭如塵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看來她不說話,他就還真當她對自己餘情未了,在跟他欲擒故縱了。
“五皇子,那你是想給我什麼樣的罰酒?”
赫連昊看着她盈盈起身,姿容清豔的少女,不由震了一震。
也許有些東西,真的要失去了纔會覺得美好,以前他竟然從未察覺,蕭如塵會是這樣絕色佳人,一舉一動皆是氣質出塵,尤其那一雙明澈若天山之泉的眼睛,美得讓人失神。
“除了本皇子,這帝都上下沒誰會娶你,也沒有人敢娶你。”赫連昊說着,走近了步,“而且你現在和靖遠侯府反目,除了本皇子,還有誰護得住你?”
“好大的口氣,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赫連城哼道,有皇叔在,你算老幾啊。
蕭如塵負手一步一步走了過來,笑意嫣然地說道,“五皇子,對於你這樣的人,只有一副對聯完美地詮釋了我的心意。”
“什麼話?”赫連昊軒昂而立,微笑問道。
“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蕭如塵冷眼看着他氣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嘲諷道,“橫批:賤人無敵。”
她話一說完,狗腿的七皇子立即鼓掌附和,“妙極妙極,真是一副寫實的好聯。”
“你……你敢辱罵本皇子?!”赫連昊失了顏面,惱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