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他們也是神族,你確定你有殿下的那兩下子,可以弒神?”冰熙淡淡的笑着,反問道。冰樾不語,不過手中的靈球倒是凝聚的更大了一些,似乎只要冰熙想明白了讓他出手,他就會立刻出手一般。
“我們二人是水族的掌使,殿下的左右手,負責水族中大小事情。”冰熙是一個從來不喜歡用武力解決問題的人,他認爲那是莽夫纔會做的事情。淺淺的笑了笑,溫和的和那侍衛解釋着自己的身份,道,“也許你不知道很多事情,水族中的神一直都是殿下,而不是你記憶中的族長,族長是殿下的父親,但是卻沒能夠抓住所有人的心。殿下在一千多年前離開了水族,而族長是在這之後出關的,這樣說你懂了麼?”
“我聽說過殿下的事情,但是並沒有聽說過你們兩個。”那個侍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關於洛溟,縱然洛瀛再怎麼想隱瞞,都是隱瞞不住的,這個人的聲望太大,沒有什麼是能夠遮蓋的住。
“好吧,那我換一種說法。”冰熙擡手揉了揉頭,略顯無奈的說着,在那侍衛不注意的地方對冰樾打了一個眼色,意思就是如果這個人在這麼不識擡舉,就直接剁了。頓了頓,道,“殿下的宮殿你應該知道吧,那裡面一直呆着兩個人,他們是殿下最得力,最忠實的手下,而這兩個人就是我們,水族的掌使,明白了麼?”
“哦,我明白了。”那侍衛點了點頭,就在冰熙鬆了一口氣的時候,誰知這侍衛並沒有將長槍放下,反而將它逼得更近,冷聲道,“原來你們兩個就是一直攪得殿下寢宮不安穩的妖孽啊!你們竟然還敢出來!來..........”
“真是聒噪。”冰熙掏了掏耳朵,提了提那個侍衛的身體,略顯歉意的說道,“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做的,要怪就只能怪你太不識擡舉了,偏偏要在這個時候給我們找不痛快。”
在那侍衛還沒吼出去的時候,冰樾便已經先動了手,巨大的藍色靈球從他口中灌入,他只在一瞬間,便沒了聲響。受重傷昏過去是肯定的,至於死還不至於,畢竟他還沒有洛溟弒神的權利。
“妖孽是麼?很好!”冰樾冷冷的笑着,袖口的手握成了拳,洛瀛啊洛瀛,爲了鞏固自己的勢力,你還真是絞盡腦汁啊,他堂堂水族掌使竟然被他說成了妖孽!好,很好,非常好!這個仇他記下了,不用等很久,他很快就會新賬舊賬一起跟他算回來。
“呵呵,我倒是還比較喜歡這個新稱呼呢。”不同於冰樾的惱怒,冰熙反倒是一臉的無所謂,淡淡的笑着,漫不經心的說道,“妖孽這個稱呼用來稱呼我倒是還不錯,我記得你也不止一次說過我是妖孽吧,呵呵。”說着,還朝冰樾拋了一個曖昧的眼神。
“就是因爲你這樣,我纔會說你是妖孽。”冰樾一臉的嫌棄,冷冷的說道,“明明是一個大男人,卻總是做出比女人還嫵媚的動作,不知如此,還長了一張女人的臉,這樣的你,我說你是妖孽我說錯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