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擦拭着自己手中的冰魄劍,一邊淡漠的說道,“難道你不好奇爲什麼本王敢正面和你拼麼?難道你一點都不好奇爲什麼你發了那麼多信號彈,你的援軍還沒有到麼?你手下的軍隊,現在八成是在夢鄉中呢,明個清晨,在你的屍首掛在城樓上之後,他們便會清醒過來,瞭解事情的始末。”
“沒想到朕竟然會敗的如此徹底,沒想到你的能耐竟然會這麼大,以前當真是朕小瞧你了。”魏王臉上顯露出疲憊,蒼涼一笑,認命的說着,然後雙眸中戾氣一閃,架在皇后脖子上的劍更加進了一分,厲聲說道,“給我們準備馬車,放我們離開京城,不然我就要她給我們陪葬!”
“你覺得本王會做放虎歸山的事情麼?是你太蠢,還是本王腦子進水了?”百里流陌冷哼一聲,一臉鄙夷的看着魏王,雙眸中的憐憫深深刺激到了魏王。
“哼,既然如此,有皇后娘娘爲朕陪葬,值了。”魏王一咬牙,雙眸中閃過一抹決絕,言罷,手中的劍靠近皇后的脖子,一劍便能夠封喉。
“啪!!噹啷!!噹噹!!”一連串清脆的響聲,百里流陌劍尾上的玉扣落在地上,連同魏王剛剛還架在皇后脖子上的劍,一切不過是發生在頃刻間,在魏王回神之時,皇后已經被百里流陌護在身後,冷漠的聲音響起,“拿下。”然後便有着訓練有素的御林軍將魏王和惠妃拿下,一場持續一個月的宮變,在此刻畫上句點。
百里流陌走到惠妃身邊,擡手捏起她的下巴,讓她擡頭看着自己,淡淡的問道,“本王有一件事情很好奇,燕王和魏王都是你的兒子,爲什麼你要格外偏向這一個呢?就連逼宮這種事情,你都無條件的支持他。”
“都是我兒子?哼,那個賤種也配!?”惠妃突然狂笑起來,邊說着眼底邊有一種報復的快感,大笑着說道,“那不過是個賤婢的兒子,她自己個侍衛有了染,並懷了那個孽種,而本宮的孩子剛好小產流掉了,既然月數相同,本宮便奪了她的孩子來贏取皇上的關愛,可是誰知道皇上並不喜歡他,既然如此他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我多次想要殺了他,卻怕惹得皇上反感,所以我一直留着他,養着他,期盼皇上會因爲他來看我一眼。哈哈哈,後來我有了炎兒,可是你這個孽種卻出現了,皇上所有的關愛都被你搶走了,這讓我的炎兒怎麼辦!?然後本宮再告訴你,你那狐媚子的娘不是死了,是自己離開的,保不準就是和哪個野男人跑了,而你說不定就是孽種!哈哈哈!哈哈哈!”
百里流陌那雙冰藍色的眸子中泛起一抹難掩的殺氣,大手掐住惠妃的脖子,將她拎起來,冷冷的說道,“若不是敬父皇,本王今日定當將你的舌頭割出來,然後千刀萬剮。”說罷,狠狠的將惠妃甩了出去,纖細的身子撞在了殿中的柱子上,吐了一大口鮮血,然後昏了過去。百里流陌掀起的用帕子擦了擦手,走到皇后身邊,扶着她,淡聲說道,“母后,我們走吧,免得侮辱了您的眼睛和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