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麼大幅度的坐着,誘惑我啊……”顧流蘇喝了兩口紅酒朝擺着妖嬈姿態的季延熙吼了一句。
季延熙靠着沙發,腿分開的角度不大,浴巾剛好遮到大腿根部,稍微再用力一點,估計浴巾圍着跟沒圍一個樣。
“你別看就誘惑不到你了。”
顧流蘇眯着雙眼冷冷地看了一眼季延熙,勾起脣角,“酒不醉人人自醉,呵呵。”
說完便放下酒杯就朝着牀那邊移動過去了,季延熙緊跟其後,“不玩誠實大膽了?”
顧流蘇搖頭接着就倒在了牀上,浴巾遮着的地方也露出了大半,赤裸裸地誘惑季延熙。
季延熙欺身壓在顧流蘇身上,說話的熱氣縈繞在顧流蘇的脖頸間,“那就履行你輸了的義務吧?”
顧流蘇倏地睜眼,“玩個遊戲還有義務啊?奇葩……”
“你自己選擇的大膽。”季延熙把顧流蘇輕輕抱起,讓她的頭適合地枕在抱枕上面,他也躺在顧流蘇的旁邊。
原本顧流蘇以爲事情會水到渠成的,沒想到季延熙只是簡單的抱着她,手放在她的腰間便沒了其他的動靜。
顧流蘇睜着眼睛背對着季延熙,這樣她能睡着嗎?不做點什麼怎麼對得起她可以勾引季延熙?
她不安的扭動,翻身,手也不安分地亂摸了一通,最後被季延熙逮個正着,驀地睜眼,“你想幹什麼?你往哪摸呢?”
顧流蘇非常大氣地一手扯下裹在身上並不安全的浴巾扔到了地毯上,害羞的看着季延熙:“不好意思……”
季延熙好笑地看着顧流蘇,“睡覺吧。”
顧流蘇心裡翻江倒海,手臂伸上來擋住了自己胸前的一片誘人的雪白,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半夜是被季延熙折騰醒的,黑暗裡她只能感覺到季延熙全身熱的像個火爐子,而且他兩緊貼着彼此,季延熙的手剛好抓着她胸前的柔軟。
而且在感覺到顧流蘇有一絲清醒的時候,他立馬將顧流蘇壓在身下,一個挺身就進去了。
顧流蘇驚得手不自覺地掐着季延熙的背,季延熙報復性地更加深入,顧流蘇差點給叫出聲來……
在兩人酣暢淋漓筋疲力盡的時候,季延熙跟一條死泥鰍一樣壓在顧流蘇身上,最後一下輕輕咬住顧流蘇的脖子,狠狠地吸了起來。
直到顧流蘇感覺到疼痛,倒吸一口涼氣,伸手推開他,季延熙才解釋道:“我要刻上我的專屬符號。”
顧流蘇冷靜了一分鐘,煞風景地問季延熙:“你沒用避孕措施,還那啥了?”
季延熙翻身下來平躺在顧流蘇的身邊,“嗯”了一聲便沒了動靜。
顧流蘇以爲季延熙生氣了,心想白天的時候她嗑藥吧,現在也來不及。
她手伸過去攬住季延熙的腰,頭離開枕頭直接枕在了季延熙的臂彎裡。
季延熙享受的把這個小女人也緊緊地摟在懷裡,天亮離得就是那麼近。
所以直接後果就是兩個人睡過頭了……
顧流蘇迷迷糊糊睜眼的時候,季延熙好像還在睡夢裡,而且這個傢伙,上下其手,根本就沒放過她……
掀開被子低頭看了一眼,何止她的胸前有草莓印,就連小腹的地方,大腿上都有……
死變態季延熙,下次再敢說她是變態就把他吊起來打爆!
顧流蘇無力地推了推季延熙,很久沒有那樣激烈的運動,她現在全身痠痛。
季延熙把她抱的更緊了,“別鬧,讓我再睡會。”
顧流蘇的怒氣蹭蹭蹭往上飈,一下子推開季延熙,裹着被子站在牀上一腳就把季延熙踢到了牀下……
季延熙皺着眉頭,在地毯上無辜地看着顧流蘇,“有你這麼暴力的老婆,我也可真是不容易的。”
“你昨天晚上不是說今天要早點去找公關合作部門的嗎?現在都幾點了!”
季延熙眉頭皺的更深了,拿起牀頭櫃的手機看了眼,“老婆,現在才六點……我上哪去找啊……再睡會。”
顧流蘇目瞪口呆,肯定不是自己看錯了……但是事實的確是她把表倒着過來看的……看成了九點。
心疼地跳下牀,拉着季延熙說着:“對不起啊,你繼續睡吧……”
季延熙已經清醒了,再加上聽到顧流蘇的那句“對不起”體內的火更加旺盛了,沒有給顧流蘇反應的機會,就把她壓倒在了牀上。
顧流蘇緊張地問道:“不要再來吧?”
她可不想季延熙到時候精神抖擻地去提着包工作,她難爲情地下不了牀。
季延熙重重地點頭。
事後季延熙高興都寫滿了整張臉,顧流蘇卻累的睡着了。
臨走前季延熙趴在顧流蘇耳邊說道:“流蘇,酒店一會有人送吃的上來,別睡過頭了,我先走了!”
說完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印了一個吻。
誰讓這個小女人不知天高地厚昨天還說就算有孩子了也不是他的!
他昨天是故意不做避孕措施的,顧流蘇這麼排斥與他生小孩子還有別的原因嗎?
在他看來,一個女人,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只要是真心愛那個男人,或者已經真心誠意,與對方“坦誠相待”的時候,必定是願意爲了男人生一個小孩子的。
這件事無關乎她討不討厭小孩子,足以說明,季延熙的表現還不能讓顧流蘇安定下心來。
或許就是他誤會她了,她只是想認認真真的擺脫特工生涯,快快樂樂地玩幾年。
季延熙心情大好,所以辦事效率也提高了不少。倒是顧流蘇,睡得天昏地暗,接到了證券交易中心的電話。
前臺的那妹子說,一路上漲。
顧流蘇都懶得翻身,直接說了一句,“不用管,等待最高點的時候直接收盤賣出去。”
那邊傳來淡淡的兩個字“好的”。
可是顧流蘇偏偏困得睜不開眼睛,就絲毫沒有在意到那兩個字說的有異樣。
在美國總共待了一個禮拜,就在顧流蘇想辦法出去買避孕藥的時候,恰巧都能碰見季延熙回來……
所以事情耽擱了整整一個禮拜,顧流蘇心想,或許是她敏感了,不一定就會中獎啊。
問題是,這幾天每天晚上都和季延熙身體交纏,他兩身體都沒問題啊……欲哭無淚。
季延熙溫柔的看着顧流蘇,“明天回國。”
“嗯。”顧流蘇心不在焉地應付。
顧流蘇反應過來立即“啊”了一聲,她什麼事都沒做呢……
季延熙寵溺地摸了一下顧流蘇的頭,“還有什麼事嗎?”
顧流蘇真的很想狠狠地踹自己一腳,有什麼事嗎?
季延熙說那句話的言外之意就是距離新品發佈只剩下三天時間了。
顧流蘇問季延熙,“不帶我去參觀一下美國分部的公司嗎?”
她一直都知道世有伯樂,然後有千里馬。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所以當初是誰發現季延熙這匹千里馬的,然後給了他這樣的雄心壯志,所以飛黃騰達,也沒見季延熙提起過。
顧流蘇就是納悶,美國分部的公司季延熙好像從來都不會操心,因爲一切程文彪會打理的井然有序。
“回國後我連助理都沒了。”季延熙忽然發了這麼一句感嘆。
顧流蘇:“……”
季延熙絕對是故意的,回答這麼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這幾天過得可還好?”
“好……”好個毛線。
顧流蘇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回答了季延熙的問題。
偏偏季延熙還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就好。”
“走吧,我帶你去美國分部的公司。”
來到真正的分部公司,顧流蘇覺得把“分部”這兩個字用上都浪費了。
就光公司的外面都比A市要華麗不止一倍,或許都是因爲季延熙的執念,所以才把總部一直留在A市的吧。
還有就是A市是他和顧流蘇相識相戀定居的地方。
顧流蘇邊往裡面走,邊埋怨:“你說的旅遊呢,說的婚紗照呢?”
“明天走起。”季延熙摟着顧流蘇,生怕她跑了似的。
進電梯的時候季延熙對顧流蘇說,“在美國分部公司,老大就是彪砸,一會你說話注意點。”
“那你說話要注意嗎?”
“不用,我分分鐘可以廢了他。”
“那我是不是……”
顧流蘇還沒有說完就被季延熙,打斷了,“你想多了。”
果真如季延熙所說的,見程文彪一面都很難。
他兩讓助理通報有客人找他談合作的時候,程文彪的助理是這樣給季延熙和顧流蘇回覆的:如果預約的話請排隊,沒有預約的話請先預約。
顧流蘇一手打在牆上來發泄,“程文彪以爲他自己是老中醫啊,還要預約排隊掛號嗎?”
助理灰溜溜地走了。
被季延熙叫住說了句:“等等,你就給你們程總說有個叫顧流蘇的女人找他幫忙,聽說她的男人出軌了。”
助理應了一聲就進程文彪的辦公室了。
顧流蘇都直接石化在原地了。
一分鐘之後程文彪的助理恭恭敬敬地請他們兩進去,看到是兩個人的時候,程文彪驚訝的擡頭,“不是說這貨出軌了嗎,怎麼還在這裡。”
顧流蘇笑着問程文彪:“你忙裡偷閒見我就是因爲季延熙出軌了?”
程文彪放下手頭的文件,“是啊,就是想看看不被顧流蘇禍害的季延熙是什麼樣子的。”
顧流蘇:“……”
程文彪拿起文件夾,遞給季延熙,“這次的新品上市計劃全部按照籌劃進行,時間我覺得就是……”
季延熙着急打斷了程文彪的話,而且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別說這個了,我估計過兩天就回國了,你在這邊悠着點。”
程文彪急得跳腳,“還不放心嗎?我都把自己嫁出去了,沒辦法胡混了!”
“那樣最好。”
顧流蘇就是覺得有一些奇怪,但是又找不到奇怪的地方。
“走吧,都到了這裡我就請你們吃飯吧,地主之誼還是要進到的!”
季延熙卻冷冷的拒絕了,“不用了,國內安排好了,這邊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培養一個靠譜的人,你就可以安享晚年了。”
顧流蘇偷着笑。
季延熙明裡暗裡都在挖苦程文彪,不過看起來程文彪還是很開心的樣子。
她知道程文彪一切都懂,不過特別包容季延熙的壞脾氣罷了,這樣合拍的兄弟現在真的很難找。
“你確定不去?我是去讓你和我球場一分高下的。”程文彪有點惋惜。
走到辦公桌前拿出了兩張票,“這可是別人要我交給季氏集團總裁的票,你確定要我獨吞?”
“走!”季延熙黑着臉答應了。
反又被程文彪這傢伙將了一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