牀上凌亂被褥,地下到處都是的衣物,不斷升溫的男女,激/情無限的碰觸,還有那不時發出的嬌嚀,稍微粗/野的低吼,彼此交接着動人而令人心跳的天籟之音。
激/情過後,景傲天從身後溫柔的摟着安婷羽,一臉玩味的道:“哪天我若真的把你吃進肚子裡,你可千萬別怪我,誰叫你太可口了。”
安婷羽回頭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意思性的勾起了脣,又放平,反脣說道:“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無賴,你都把我弄得一身疲憊,你還想吃了進肚子,你真要累死我啊?”
一聽他這麼就知道這男人還沒有得到滿足,可是他能悠着點嗎?她可沒有他那麼好的精力。
景傲天魅眼一眨,邪魅的道:“放心,我保證,我絕對不會累死你的,最多就是讓你死去活來,而且你肯定也很喜歡,對吧!”
安婷羽小嘴一撇,又把頭扭回來用後腦勺對着他,說道:“我懶得理你,要死要活你自己去。”
“自己?”景傲天放在她腰上的大手一緊,笑道:“那是沒女人的男人才會做的事,可是你說了,我是你的男人,也就是說你是我的女人,所以這種事我哪能自己做,那太浪費了。”
“怕浪費就送給別人吧!”安婷羽沒好氣的說道。
景傲天朱脣微微倔起,“你這小沒良心的,剛剛還讓你舒服了一把,怎麼回頭就把我丟給別人啊?”
“我舒服了,難道你沒舒服嗎?”安婷羽沒好氣又覺得有些好笑的說道。
“還不夠舒服,你說是吧?”景傲天整個人都貼到她背後,讓她感受到自己的需求。
身下的牴觸,安婷羽一愣,然後翻了個白心,心忖:果然是個精力旺盛的男人,以以往的記錄,她就知道他還沒有夠,果然啊!
知道逃不了,安婷羽也不逃,因爲這是她愛的男人,他的需要,身爲女人,她當然想要滿足他,所以她轉過身過,突然坐在他的身上,準確無誤的讓他進入……
“嗯~”
沒想到她突然會坐上來,景傲天一陣激靈,深深一個呼吸,“你果然是個讓人迷/戀的女人。”
比起別的女人的順從,還有乖巧,溫柔,安婷羽更爽直,不嬌柔,不做作,而且瞬息萬變,以爲她會拒絕的,她突然迎了上來,以爲她不會拒絕的,可是她卻總是讓他栽跟斗,可是這樣的她,他真的喜歡極了。
“不過……”
景傲天握着她的腰,“我更喜歡在上面。”
說罷,他猛然一個轉身,將她壓在身上,開始了肆意又甜美的掠奪……
清晨,明媚的陽光從東方升起,安婷羽懶懶的從牀上坐起,此時,景傲天已經穿戴好衣物,正坐在桌案上看着什麼。
“怎麼了?你在看什麼?”安婷羽揉揉迷糊的雙眼,然後下了牀,爲自己披上一件衣服。
景傲天擡頭,然後把手中的東西給她,安婷羽疑惑的接過,可是一眼,她微微皺起了眉頭,低喃的道:“真是大小事不斷,沒想到雷鳴竟然會受傷。”
幽冥宮四大堂主的能力都不差,武功更是數一數二的,可是能讓雷鳴受傷的人,可見此人的武功更爲高上。
“我們先去宇燕國吧!回來的時候順便把爺爺和爹也接回來。”安婷羽又道。
“也只能這樣了!我去準備一下,你去看看曦兒起牀沒有,把他也帶去吧!若是讓他自己在家,我不放心。”景傲天說道。
“知道了!”安婷羽並沒有作出反對,因爲別說是景傲天不放心,就算是自己,她也不放心。
宇燕國。
安婷羽與景傲天等人走進了城門,越過了繁華的大街,可是他們卻沒有立即去雷鳴的府邸,而是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然而他們才住進客棧,茶都還沒有喝完,莫有殘竟然就上門了。
“真是稀客啊!本王還以爲侍兵們看錯了,沒想到你們真的來宇燕國了。”莫有殘優雅的依靠在門門,一雙犀利的瞳眸看着他們。
“梅子呢?”莫有殘又道,說着四處張望,可是卻沒有看見梅子的人影。
“梅子沒有來,本來是想讓她一起來的,可是她說要照顧刑魔,所以不來了。”其實安婷羽本想讓梅子來的,一來是因爲梅子本身就是宇燕國的人,順便回來看看也好,但沒想到梅子竟然會選擇留下。
爲此,安婷羽有些意外,但也尊重梅子的選擇。
“這樣啊!”莫有殘淡淡的說了句,雖然有些沉眉,卻也沒有對於發表什麼意見,他只是淡淡的又道:“難得到宇燕國,今天就讓本王作東,到殘王府做客如何?”
安婷羽微微一笑,“今天就算了,這一路上我們也累了,還是改天吧!”
“那好吧!改天!”莫有殘說着揮了揮手,然後直接就離開了。
身後,景傲天瞪着莫有殘離去的背影,咬牙的道:“這個混蛋,從頭到尾都沒有正眼看我一下,而且連一句招呼也沒有,怎麼說我也是龍焰國的王爺吧?太不懂禮數了。”
安婷羽微微一笑,“行了,你就別抱怨了,你與莫有殘多年對戰,本來就是冤家,你能指望他能與你好好打招呼嗎?真要如此纔有問題呢!而且你自己不也沒有跟人家打招呼,你們呀,就是半斤與八兩。”
“你幹嘛幫他說話啊?你別告訴我,在你心裡,我們對你來說都是半斤八兩。”景傲天嘟着紅脣,幽怨的看着她。
一見這委屈的眼神,安婷羽回頭看了小云曦一眼,說道:“曦兒,長大了千萬別跟你爹學,他就是一個醋罐子,天天破摔,差點把娘酸死,你以後長大了,娶了媳婦如果也像他那樣,你媳婦肯定會跟別人跑,所以千里別學,知道嗎?”
小云曦昂着小臉,重重的把頭一點,很可愛又很可恨的說道:“娘,曦兒知道了,曦兒長大了絕對不會像爹那麼沒用,動不動就怕娘被人搶走,這樣太沒用了。”
“你聽聽,你聽聽,連你兒子都知道你這樣很沒用!”安婷羽嘆氣的搖了搖頭,“你說你做人怎麼那麼失敗啊?得改改!”
“得改改!”小云曦也有樣學樣的說道。
景傲天翻了個白眼,無奈的道:“敢情我今天是被自己的兒子給訓了!”
聞言,安婷羽噗哧一聲笑了,小云曦雖然不大懂他們其實在幹嘛,但也跟着笑了。
兩個心愛的人都笑了,這樣的畫面,景傲天就算有再大的酸味也被沖淡了,所以他只能勾起了脣,溫柔的看着他們的笑顏,感受着此時的幸福時光。
夜,悄然來臨,安婷羽他們都吃過晚飯後,又讓小云曦梳洗睡覺之後,安婷羽才與景傲天悄然的來到雷府。
雷府的庭院裡,雷鳴看着到防的兩人,他微微一笑,“真沒想到,你們竟然一起來了,我該說自己的面子夠大呢?還是說這次的事情夠嗆?”
“能讓你走路都像個廢物似的讓人扶着,難道還不夠嗆嗎?”安婷羽反脣取笑道。
“十九代,安大小姐平常都這樣嗎?”雷鳴轉身另一旁,意有所指的問着景傲天,可是後者卻裝傻的道:“你是指哪樣?”
“那張嘴鋒利又懂得如何去戳別人的痛處,真是厲害的女人,十九代,你真能受得了她嗎?”雷鳴雖然對景傲天說着,又是卻看着安婷羽,似乎在說:你就是在我的傷口上撒鹽,但我也不是吃素的。
竟然說他像個廢物?
身爲幽冥宮的堂主之一,雷鳴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窩囊,而且還被安婷羽這麼毫不留情的說出來,那不是讓他無地自容嗎?
所以他得讓景傲天去治治她,看她以後還戳不戳他的痛處了。
然而就在雷鳴以爲景傲天會對安婷羽說教兩句的時候,景傲天卻只是淡淡的道:“本王受得了她,但她受不到本王,她說本王做人失敗,就連本王的兒子也說本王沒用,得改改。”
“呃……”雷鳴一陣沉默,最後安慰似的道:“有這樣的媳婦跟兒子,您比我可憐!”
聽到這,安婷羽翻了個白眼,“你們兩個唱大戲呢?耍夠白癡沒有?趕緊給我說正事。”
聞言,雷鳴原來嬉鬧的表情一收,換上了嚴肅的表情,“此人似乎是有目的的,而且對幽冥也有些瞭解,所以安大小姐說得也許沒錯,我們內部也許真的有問題,不過有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受到攻擊的都是老字號的店鋪,新置點一點問題都沒有。”
雷鳴是皇商,所以表面上,他是個生意人,但知道部分的子弟都隱藏在生意之下,一些看似普通工人的人,其實都是幽冥宮的子弟。
可是近日來,雷鳴底下的商行頻頻受到惡意的攻擊,不只是語言上的,或者是行動上的,但奇怪的是受到攻擊的都是一些舊的聯絡點,並不是新的。
安婷羽輕輕咬了咬脣,說道:“傲天,這事你怎麼看?”
景傲天片刻沉思,說道:“只是老字號,那就說明此人也許只瞭解以前的幽冥宮,瞭解以前的店鋪,可是對新的店鋪卻一點也不瞭解,也就是說,這個人也許是以前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