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涼箬,我送你的鑽戒呢?”南宮策決定當面問秋涼箬,那枚戒指到底去了哪裡,秋球到底有沒有將那枚戒指還給秋涼箬?
秋涼箬看着南宮策不耐煩的說道:“我怎麼知道它去了哪裡?早就扔了,沒事少來煩我,我可沒那個美國時間陪你瞎耗!”
南宮策抿着嘴脣半天不說話,看着她與凌傲天之間微妙的氣氛心中十分的不甘,明明是自己的老婆,居然在別的男人面前笑顏如花!
“今天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情的,你的那份離婚協議,我根本沒有簽字,所以我和你現在還是合法的夫妻關係,你馬上就搬回南宮家!”南宮策一時衝動便說道。
秋涼箬一愣,難以置信的看着南宮策問道:“你瘋了麼?爲什麼不籤?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把它簽了,你我都爽快了。”
“我不會簽字的,你死了這條心吧,今天晚上你就要搬回南宮家,否則我就直接去凌家接你。”既然已經說漏嘴了,那就耍賴好了,只要能將秋涼箬搶回來,做一個無賴小人又有什麼。
誰知道秋涼箬只是很不屑的看着南宮策說了一句:“你要是犯病了就去醫院,少來我面前瞎叫喚,還有,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是我可是一點點都不想看見你。”
秋涼箬說完之後便轉過身和凌傲天兩人一同進了電梯。
南宮策一直站在外面看着電梯門合上,直到最後秋涼箬也沒有轉過頭來看他一眼,只是專心的與凌傲天說着話。
凌傲天看秋涼箬一臉淡漠的表情,笑着問道:“你決定要這樣嗎?我看他看起來很傷心。”
“噗!”秋涼箬像是聽見了什麼十分好笑的事情一般,說道:“他傷心?他那種人怎麼可能會傷心,一定是你看錯了。”
凌傲天看着秋涼箬憤憤的模樣笑而不語,他現在只能說一聲: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不過他倒是希望秋涼箬能一直這麼迷下去,這樣他就有更大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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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策回到南宮集團的時候,卻看見了一個他此時最不想看見的一個人——李雲雪。
“你來這裡做什麼?”南宮策冷冷的看着李雲雪問道:“我記得我說過,我並不想與你有任何交集。”
南宮策原本以爲自己這麼說了之後,李雲雪便會知難而退,誰想到她卻只是露齒一笑,一雙眼睛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要傾訴,“南宮總裁,你何必這麼說?我不過是仰慕你,想要一個追求你的機會而已。”
南宮策懶懶的看着她:“你有什麼目的?”
李雲雪微微一笑,擡起纖纖玉手撩了撩披散在胸前的長髮,露出一截修長優美的脖子,但是美中不足的是,脖子的左側有一條長約十公分的疤痕,看起來又長又醜。
南宮策皺着眉頭看着李雲雪不說話,不知道她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李雲雪見南宮策見了自己的疤痕完全沒有一點點的反應,瞭然的笑了笑,似乎並不驚訝,於是自顧自的解釋道:“南宮總裁還記得十年前的某一天,在放學的路上一個胖女孩兒爲你擋了一刀的事情嗎?”
南宮策聽了李雲雪的話,腦中閃過一些斷斷續續的片段,記憶十分的模糊。
李雲雪見南宮策一臉茫然的表情,冷笑道:“南宮總裁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呢,當年我可是爲了你擋下一刀,差點兒連命都斷送了,而你卻連來醫院看我一次都沒有,當真是薄情至極。”
南宮策腦中的記憶漸漸清晰起來,他想起了當年的那件事情,看着李雲雪那清麗的面容,實在是難以將這張臉將記憶中那張胖的看不出面部輪廓的臉重疊在一起,但是五官隱約有些相似。
“學長,南宮學長?”一名圓潤無比的少女揹着書包,兩手死命的拽着書包帶,臉上紅的要命,語氣卻十分的堅定。
南宮策揹着單手提着書包,一手插在褲袋裡,一臉不耐煩的望着門外的那輛車,心裡尋思着到底用什麼方法能從司機的眼皮子底下溜出去。
最近老頭子不知道抽了什麼瘋,居然每天都讓司機來接自己,還命令他晚上沒事不準外出!開玩笑,他現在可是正值青春年少,血氣方剛,怎麼可能窩在家裡發黴?
就在當了一個星期的乖寶寶之後,南宮策終於不耐煩了,想要躲開司機和保鏢的監視,偷偷跑出去玩了。
但是面前這個胖的要死的女人是誰?不要頂着一張長得這麼醜的臉來一臉羞澀的出現在他面前啊,這是想要嚇死他麼?
“你是誰?”南宮策皺眉問道,半路跑出來擋住他的路是想要怎麼樣?找茬?
南宮策看着面前的女生那強壯的身軀,深深覺得這種可能性非常大。
那名胖女生看着南宮策一臉羞澀的說道:“學長,我……我有話想要對你說。”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聽!”南宮策眉頭也來越深,他可沒有什麼時間來聽一個醜女人來告白!
即使她還沒有開口,南宮策也已經猜到她想要說什麼了,但是他卻直截了當的拒絕了那名女生。
那胖女生聽了南宮策的話,兩眼發直,愣愣的看着南宮策說道:“爲什麼?學長,我還沒說呢。”
“我大概知道你想要說什麼,所以……我不想聽。”南宮策覺得自己不能再說得更難聽了,畢竟是個嬌柔的女孩子,自己不能說的太難聽了,否則要是讓她留下心理陰影的話,那他豈不是罪過大了?
南宮策看了看門口的車子,還停在原地不動,似乎是想要等他主動走出去,南宮策的耐性已經被磨光了,於是轉身便往反方向走去。
胖女生看着南宮策的背影,眼裡蓄着淚水,但是還是強忍着淚意跟在南宮策的身後,不管南宮學長想不想聽,她都想要把自己的心意傳達給學長,因爲再過幾個月他就要從這所學校畢業了,到時候肯定不能再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