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錘開車來到“芙蓉國際商務會所………
剛一進門,就有小弟跟王鐵錘講,
“王哥好,界痕哥說你回來以後讓你去樓上606包間,他們在那個包間裡等着您呢。”
“恩,知道了。”
王鐵錘應了一聲,便是去了606包間。
來到包間的樓層,王鐵錘還沒進呢,老遠的就聽見從606包間的屋裡傳出來一陣陣的划拳聲過來,
“五魁首啊……”
“六六六哇……”
“八匹馬呀……”
“七巧七巧……”
“蓋了帽了……”
最後血光的一句“蓋了帽了”直接把划拳令給打亂套了。
哥幾個這下可不幹了,紛紛站起身來就要罰血光喝酒……
就在這時候,王鐵錘便是笑呵呵的走了進去,
“哥幾個心情不錯啊,咋地,這麼好的酒局都不帶我老王一個?”
“滾幾把犢子吧,還帶你呢,弄個幾把手機成天不開機,擱那玩意嘎哈啊,放着下蛋啊?”
星宿好長時間沒有這麼痛痛快快的跟王鐵錘對罵了。
自從奪了胡一刀這個龐大家業以來,哥幾個又重新召集了不少人馬,也有自動跟過來乾的,也有到社會上去招來的一部分服務員什麼的,反正,手下人一多起來,這規矩就跟着立起來了。
哥幾個沒說的,規矩先從自己這立,所以,在員工和小弟面前,哥幾個現在從不跟王鐵錘開半句玩笑,都是恭恭敬敬的樣子,滿嘴的“王哥王哥”的叫着……
只有沒有外人在的時候,這纔敢把一肚子的屁話開始往外蹦了。
被星宿一頓臭罵,王鐵錘這纔想起掏出手機一看,媽的,可不是咋的,這破手機又他媽自動關機了。
“他奶奶的,這破手機關的還真是時候,怎麼一到你們幾個打電話他就關機呢,老鬼,是不是你在這上面做了什麼手腳了?”
王鐵錘一屁股坐在匕首給他拿過來的椅子上同時,這矛頭就指向界痕去了。
“我操。就你那破玩意還用得着做手腳啊,他媽嘣上點水珠子就能死機的幾把玩意,還有臉拿出來得瑟呢。”
界痕“刺溜”一口酒,“吧嗒”一口菜的,連吃帶喝的,那叫一個暈啊。
剛纔哥幾個划拳,就他沒參與。
他現在可有老主意了,他媽喝酒划拳,輸了光喝酒,不輸就光看着人家喝,這麼好的菜,他媽一口都撈不着吃,虧不虧啊。
他爲了不虧待自己的肚子,就堅決不參加這耍虎逼的遊戲。
可不是咋的,這滿滿一大桌子山珍海味,除了界痕跟前的菜吃下去一些以外,其他幾個人還真沒怎麼吃菜。
相反,那酒倒是造了不少。
王鐵錘往旁邊一看,好嘛,圍着哥幾個周圍滿滿都是已經空了的啤酒瓶子。
這哥幾個可真夠牛掰的,誰輸了,別說酒杯,連碗都不用了,直接嘴對嘴的吹瓶兒了。
平常王鐵錘根本就不喝酒,現在一看,一下子也惹上自己肚子裡的饞蟲來了,抓起一瓶未開蓋的酒瓶子來,用牙一磕,那瓶蓋就乖乖的蹦了起來。
回頭吐出去瓶子蓋,王鐵錘一仰脖,他也來個嘴對嘴,直接就灌上了。
“咕咚咕咚”,一點不帶含糊的,一瓶啤酒瞬間就被王鐵錘造的一乾二淨。
“擦。你小子在哪遭罪呢,不會可憐的連瓶酒都混不上吧,到底是哪個妞這麼狠心,不行哥幾個替你找她說道說道去……”
星宿見王鐵錘如此嗜酒沒命的樣子,便是拿王鐵錘的幾個女人開起了玩笑。
“去你媽的,你那點小心眼我還不知道,想女人就去洗頭房找幾個ji打上幾炮,不他媽累到死你他媽就別滾回來。服不服,不服就他媽再來幾瓶。”
王鐵錘一邊用胳膊擦着嘴角流出來的啤酒沫子,一邊跟星宿對罵着。
“嘿嘿,我就說嘛,錘子的女人就他媽個別,一個都不讓咱們見,幹啥玩意,光他媽金屋藏嬌啊,你就不怕藏的時間長了,再他媽藏餿了,乾脆帶出來曬曬太陽也好吧。”
星宿從來不缺少這樣扯犢子的話,他現在可不敢跟王鐵錘比喝酒了,尼瑪,誰不知道這丫不喝酒便拉倒,一喝能把仨人幹翻他都不帶有事的。
所以,他不喝酒,就那麼坐在那裡,笑呵呵的看着王鐵錘喝酒,他幹扯。
“去你媽的,有種不?有種咱就拿酒說話,扯那麼些沒用的幹什麼玩意。”
“呵呵,你小子少拿激將法嚇唬人,想找伴兒,直接跟老鬼幹,我他媽喝的都快大壩決堤了,現在想放水都走不動道了,行不行,行的話,你扶哥去他媽茅廁放水去……”
星宿話還說完,便真的打了個飽嗝。
“我他媽才喝一瓶就讓你損個夠,今天水源短缺,沒補充上,先喝瓶酒補充一下水分而已,想放水自己去,不願意去就地解決。”
王鐵錘說着,伸手又從箱子裡撈出一瓶酒來。
正想繼續開瓶,星宿突然伸出腦袋,像個狗鼻子一樣,開始滿世界的聞起什麼來了,
“嗯?哥幾個,你們有沒有聞到有一股味兒?這味道怎麼怪怪的,甜甜的,還有點腥了吧唧的,這是啥味兒呢?剛纔好像沒有這種味道啊,對了,錘子進來以後,沒再上菜吧?”
把鼻子湊在滿桌子的菜上面聞了個夠,星宿也沒聞到剛纔飄到自己面前的那股怪味,便是擡頭瞅着哥幾個問道。
“上菜?沒有啊,這麼一大桌子菜還沒吃了,再上菜那不是純粹浪費嗎!”
血光一挺身,豪放的說。
“那……這股怪味是哪來的呢?”
星宿一邊聞着,可就聞到王鐵錘身邊來了,圍着王鐵錘就轉了半圈,然後,突然一挺身,便是“嘿嘿”的大笑起來。
星宿即使是大笑,也從來不會跟其他哥幾個似的,開懷大笑,他始終都是一副很陰險的笑。
這會即使自己**的心裡都樂開了花,笑起來還是一副陰測測的樣子。
“哼哼,我就說嗎,錘子這小子一進門我就聞着一股怪味,果然被我猜中,就是這小子身上發出來的騷味。”
星宿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拍着胸脯跟大傢伙說。
“滾犢子。我身上哪來的什麼怪味,都是你小子存心想整老子。”
王鐵錘剛仰脖喝了一口,就被星宿給整的也開始聞起自己的衣服來了。
這一聞,王鐵錘果然在自己身上聞到一股星宿老小子所說的那股“怪味………
他奶奶的,都怪中午跟珊藍做事以後忘了洗澡,這才把這股“怪味”給帶到這裡來了。
可,誰他媽能想到腥子這老小子的鼻子這麼尖啊。
“錘子,真的是你身上帶來的怪味啊。到底是什麼味兒啊,跟哥幾個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