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狂妃 腹黑邪王我不嫁地二百五十四章 他,親到了她
近在咫尺,卻又遠隔天涯,不,他和她又哪裡可以說是近在咫尺,遠隔天涯呢?
花落情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目光落到那一張秀麗瑩白的臉上,這才發現他的指腹,竟是在那泛着淡粉色光澤的脣邊摩挲着。
花落情胸口一震,慌忙收回手指,目光卻是被那淡粉色的脣緊緊地懾住,她的脣形極其好看,圓潤飽滿,即便沒有觸碰過,他也知道那嬌嫩的脣瓣一定極其柔軟。
他知道此刻不該這般盯着她的脣,他的心不該這般激烈地跳動,不該涌出那般多的情感,不該,陷入誘惑之中。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移不開眼,他......他流戀那肌膚的潤滑,指腹無意識地觸碰着,似乎還能感覺到她臉頰上的肌膚的柔滑溫暖,思緒緩緩地回到那那萬丈懸崖之上,她柔若無骨的身子緊緊地嵌在他的胸前,如扶柳般輕柔的腰肢,讓他的雙手更加的火熱,目光所觸之下,淡粉色的脣瓣仿若帶着魔力般誘惑着他。
花落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真的此刻應該離開,他真的他此時應該閉上雙眼,可是他的腳卻像是生了根一般,移動不了半寸,他的雙眼也捨不得合上,也只有在這個時候,他纔敢把對她的情意毫無保留地流瀉出來,纔敢用那樣炙熱滿含深情的目光看着她,看着這個時刻刻在他心尖上,讓他因她而歡喜,因她而快樂,因她而擔憂,因她而驚慌的人兒。
萬丈懸崖之上,她不顧危險,執意救他的那一刻,她於他而言,就已經成爲他最重要的人,那一刻,她將自己的身影,深深地刻在他的心窩上,如要拔除,除非他沒了心。
愛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在遇見她之前,他不懂,可是,遇見她之後,他一天比一天明白,愛她,便是所有的情緒跟着她走,所有的情緒都爲她所影響,她之於他,更甚於他的生命。
輕輕地觸碰着那烏黑柔順的髮絲,輕柔的觸感如同最上好的絲綢,甚至比那柔滑的絲綢更爲柔順,指尖輕輕地撫上她的眉心,她的雙眼,她那捲翹的睫毛,小巧可愛的鼻尖,緩緩地移到那淡粉色的脣瓣邊,停留在那裡。
他以爲他永遠都不會像此時這般對她,可是他卻控制不住自己,自從她身中幻情蠱,他的心從來就沒有着底,每時每刻都那樣地懸着,像是有什麼在禁錮着一般,讓他心慌,讓他心痛,讓他害怕。
他害怕當他的手抽走之時,她也會瞬間消失,他害怕如果她消失之後,他會再也找不到她。
一直以來他都知道,他只要她好好的,讓他永遠都有着刻以見到她的那一天,刻意看到她幸福快樂的笑顏的那一天,就已經足夠了。
他愛她,很愛很愛,愛到不敢讓自己的情意表露出來,只因爲他害怕當她明瞭他對她的感情,她會疏遠於他,所以,他只要作爲一個朋友,一個關心她的人就好。
只是此刻,他卻是那樣的貪心,他想要感覺她的溫暖,感覺她的心跳,感覺她的脈動,似乎只有那樣,他才能讓自己相信,她會活着,一直活着。
他怕了,他真的怕了,怕她就那樣一睡不醒,怕她永遠也不會在睜開雙眼,怕她的身體再也沒有溫度......
那種驚懼,那種心慌,那種絕望的窒息,讓他此刻恨不得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裡,似乎只有那樣,他才能確定她不會離開。
雲輕笑,雲輕笑,雲輕笑......
充斥在他心口的情意,是那樣的沉重......
輕輕地低下身子,看着安睡中的她,他顫抖的手掌,輕輕地握着她的小手,這一刻,他想要說出他的情意,對着她說出他的情意,他對她的愛。
“雲輕笑,我愛你,很愛很愛,很愛很愛你?”
胸口的情意如同潮水般蜂涌而出,他說出來了,低沉沙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呢喃,花落情的心口像是打開了一道閘門,這一刻,他只覺得自己像是在雲端般,那種喜悅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他終於將對她的感情說了出來,他,終於說出口了......
粉色的脣,光澤盈動,將他激動的目光緊緊地懾住,他緩緩地閉上雙眼,慢慢地靠近,慢慢地靠近......
她的氣息全所未有地清晰地傳入他的鼻腔,瞬間涌遍他的感官,他深深地,貪婪地呼吸着,像是想要記住她的味道一般。
所有的疲倦在此刻,一掃而光,妖媚的雙眼流轉着瑩瑩的幽光,貪婪地看着她靜靜的睡顏,如仙如夢般的容顏,在她的面前完全綻放它的溫柔,所有的柔情蜜意,只爲她......
雖說能夠愛她,不是一種幸福呢?
他現在很幸福,很幸福很幸福,能夠這般看着她靜靜的睡顏,能夠這般握着她的手,能夠這般i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氣息,他幸福得想要落淚。
輕笑,輕笑,輕笑,輕笑,輕笑......
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喚着她的名字,花落情脣角揚起全所未有的幸福而又快樂的笑容,那樣發自內心的幸福,更襯着他的風華絕代,這一刻,是他這一輩子最幸福的時候。
爍爍的目光如焰火般炙熱地落在她的臉上,那粉色的脣瓣仿若散發着致命的氣息,引誘着他靠近,他只覺得整顆心急劇地跳動,喉嚨發乾嗓子發啞,他的脣不自覺地靠近,一點一點地縮短與她的距離。
近在咫尺,他,與她終於盡在咫尺,只要再靠近一點點,一點點兒,他,就能感受到她的柔軟,她的溫暖,還有,她的香甜。
只是在這一刻,他的心,怯了,他已然沒有力氣在靠近,他所有的勇氣,似乎在這一刻,完全地消失了。
他知道他此時與她靠得太近,太危險,他知道他該離開,可是,他不捨得啊......
這一刻,他想要偷來的幸福,只要他再靠近一點點,他就能偷到這一輩子,最甜蜜最幸福的回憶。
可是,到底是偷來的,他如此這般,豈不是褻瀆了她?。
花落情緩緩地閉上雙眼,想要讓眼中的炙熱降下來,落在她脣角邊的手,卻已經無意識地撫上她柔軟的脣瓣,當他因爲指腹間的柔軟,指腹間的溫暖而回過神之時,他才發現,他的手指已經先於他的意識,輕觸着那誘人的紅脣。
她的脣,真的很好看,不管是現在,還是她微笑,大笑,狡黠的笑,促狹的笑,生氣的冷笑,冷嘲的笑,不管什麼時候,她的脣,總是那樣的美麗。
他的手指像是被攝住一般,無法從她的脣瓣上移開,深邃的眸子此時更加的深沉,如望不見底的深海,如果他們身邊還有其他人,那麼那些人定然會被他眼中的漩渦給漩進去。
窗口的風,輕柔地吹了進來,將她的髮絲再次垂落到她的臉頰上面,幾根頑皮的烏絲,還飄灑在他修長如玉的手指上。
花落情回過神來,輕輕地將那頑皮的髮絲別在她的耳垂後面,離開那柔軟的脣瓣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花落情眸光一熱,將手指覆在自己的脣瓣上,似乎還能感覺到她脣瓣的柔軟和溫暖,還有那香甜的氣息。
花落情的俊顏漸漸地染上紅暈,他的心口快速地跳動,只覺得身體無比的火熱,即便是窗口那輕柔的威風,也吹不散他一身越來越強烈的熱氣。
他,必須離開了?
不然,他一定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緒,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與她靠得極近的俊顏緩緩地往後移,“吱”的一聲,一團影子飄過,花落情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被兩隻爪子用力地摁了下去,“轟”的一聲,他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整個人仿若燃燒起來一般,柔軟香甜穿透他的四肢百骸。
在他還沒有意識過來之時,他的脣,已經與她那粉色的脣瓣緊緊地貼在一起。
很軟,很暖,很香,很甜......
花落情緊閉着自己的雙眼,待他腦子裡閃過這樣的感覺之時,他的身體猛地一愣,瞬間回過神來,睜開雙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顏,只覺得腦子“嗡”的一聲,整個人的力氣像是瞬間被抽空一般。
慌忙地離開,只因爲身子的乏軟而坐落在地上。rbjo。
花落情深邃幽朦的眼中染上絲絲血紅,沒等他細想,牀上的那一團小小的身影,卻是不滿地“吱吱吱”地叫着。
眸光一閃,花落情睜眼看着小紅狸,腦子裡的空白漸漸地回過神來,剛剛,是它,如果不是因爲它,他一定不敢,或者說不捨得,他親了她,他,
花落情緩緩地閉了閉雙眼,他真的不應該,可是,他心裡卻沒有半點懊惱,沒有一點點的後悔。
雙脣無意識地舔了舔,花落情睜開雙眼,卻對上小紅狸不屑的黑眸,“吱”叫了兩聲,小紅狸懶懶地伸展身子,經過半個月的休養,它身上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那一身火紅的毛髮,此時也已經完全恢復了光澤。
花落情一臉清冷地看着它,可眼中卻沒有半分冷意,小紅狸則是抖了抖身子,涼涼地瞥了他一眼,走進輕笑,在她的枕邊躺了下來,目光還得意挑釁地斜了花落情一眼。
花落情自然看得出它的得意的目光,這小東西,不就是說它能在她的身邊躺着,不就是說可以和她睡在同一張牀上嗎?
可恨的小?
花落情撇了撇嘴角,不屑地看着它,卻也沒有伸手將它抓起來,或者將它趕下牀。
因爲這小東西爬到她的牀上,是她允許的,就算她此刻沉睡不醒,他也不能把小色狸趕下來。
畢竟,它,剛纔算是幫了他一把,如果不是他,他一定不會那樣做。可是,他卻知道,剛纔的感覺,一定會是他這一輩子的美好。
小紅狸悠哉地趴在輕笑的身上,雙眼卻一直在花落情身上滴溜溜地轉着,它雖然只是一隻小紅狸,可是,它卻不比人笨,相反,有許多東西,它知道,而很多人卻不明白。
“別壓着她的身子,她現在的身子很虛弱。”看到小色狸使勁兒地往輕笑的身子裡鑽,花落情不由得蹙着眉頭,不贊同地看着它。
小色狸卻是不屑地“吱”叫兩聲,爪子落在輕笑的臉頰上,撫摸着她的眉心,眼睛,鼻子,然後在脣角邊遊移。
看着它的舉動,花落情面色一白,瞬間又染上濃濃的紅暈,它的舉動,似乎與他剛纔一模一樣。難道自己剛纔所做之事,完全被這小色狸給看到了?
小紅狸又繼續叫了兩聲,眼中的鄙視更深,挑釁地瞪了花落情一眼,一個翻身,在輕笑的臉頰上狠狠地親了好幾下。
目光看到花落情隱含怒氣的面容,還有那眼底的幽深,小紅狸黑溜溜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動了好幾下,在花落情越來越冷的目光中,不怕死地伸出爪子,在那粉色的脣瓣上輕柔地撫摸了一下,然後又沉着眼,在花落情即將發飆之時,小紅狸把撫摸過輕笑的脣邊的爪子放到自己的脣上,輕輕地撫摸着,還做出一番陶醉的摸樣。
花落情臉色忽白忽白,忽青忽紅,不斷地變換着,目光狠狠地瞪着小紅狸,這可惡的小東西,分明就是把自己剛纔做過的事情,特意學着在自己面前做一遍。
而自己剛纔的一舉一動,分明就是被它看得一清二楚。
而他剛纔因爲所有的思緒都圍着牀上的人兒轉,因此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小東西在偷窺。
他在考慮,要不要將這小混蛋兒毀屍滅跡,不然,他這一輩子豈不是都會被它壓着?
小紅狸倒是聰明得緊,看花落情的臉色,也知道他腦子裡打的是什麼主意。只不過,它又怎會怕他?
它英明神武的小紅狸,也就會被雲輕笑這個女人氣壓,欺負,其他人誰能有那個能耐收拾它,咳咳,當然,還有那個姓冷名無邪的殲猾小人,他太陰險,太狡詐,而且,他的武功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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