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公主被輕笑的話氣得雙眼通紅,只是她也意識到自己剛纔的話確實說得不妥,深吸了一口氣,冷冷地看着輕笑,“雲輕笑,你別得瑟,你最好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處境,如今無邪哥哥不在京城,即便你出了什麼事,他也不可能護着你,你別以爲自己有什麼能耐,到時候我看你怎麼哭。”
“無雙公主的話是什麼意思?皇上宣我回京城給無雙公主準備嫁妝,有皇上和嬤嬤盯着,輕笑能出什麼事?難道,無雙公主想要對輕笑做點什麼事?”輕笑淡淡地看着無雙公主,脣角的笑容狡黠邪魅,微微眯起的雙眼如狡魅的狐狸。
這個女人這樣說,難不成還真的想要弄出點兒什麼事來對付自己?都要嫁人了,還不肯安生,不知道該說她對自己的怨恨太大,還是說他對冷無邪的執念太深。
無雙公主面色微微一僵,臉上極快地閃過一抹異樣,看到輕笑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心下一驚,惡狠狠地瞪着她,不屑地冷哼:“哼,看你雲輕笑不順眼的人多了去,就憑你,還不值得本公主出手。”
“呵呵,無雙公主不屑對我出手嗎?這麼說來之前那幾次陷害我的人,並不是無雙公主?想來還是我誤會了,害我的人,竟是另有其人,公主說是不是?”
輕笑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神色淡然邪魅,手裡把玩着剛剛在路上撿來的一顆小石子,那摸樣就像是隨意地和別人聊天一般,對於無雙公主眼中的不屑,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只是那雙如琉璃般晶亮的黑眸,卻是閃爍着幽深的光芒,宛若妖異的魔光。
無雙公主面色微白,心底卻是不自覺地閃過一絲驚懼,不爲她說的話,而是她那清冷詭異的目光,被她的目光盯着,就像是被什麼恐怖東西粘在身上,一寸一寸地腐蝕着她的靈魂。
她不知道以前她做的事情她知道多少,春,藥之事,無邪哥哥已經知道,只是她卻不知道這件事無邪哥哥有沒有告訴她,不過就算她知道,既然無邪哥哥不再追究,那她也奈何不了她。
想到冷無邪因爲自己給那個女人下了春,藥之後,差點沒殺了她的情景,無雙公主心裡又懼又恨,她從來就沒見過無邪哥哥那般陰狠的樣子,那恨不得將她掐死的摸樣,現在想起來還讓她忍不住打顫。沒想到最疼愛她的無邪哥哥,竟然會爲了這個女人,不顧念一丁點他們的兄妹之情。
想到這個,無雙公主眼裡的恨意更濃,從此以後,自己於他,再無關係,呵呵,最爲疼愛她的無邪哥哥,爲了這個女人,竟然對自己絕情至此。
“雲輕笑,你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勾引無邪哥哥的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無雙公主陰森森地看着輕笑,眼中閃爍着瘋狂的幽光,輕笑皺了皺眉頭,忽然覺得眼前的女人,或許根本就是個精神病人。
無聊地瞥了瞥脣角,輕笑站起身來,斜了眼滿眼殺氣,恨不得將自己挫骨揚灰的女人,淡淡說道:“輕笑有沒有好下場,就不勞煩公主關心了,如今無雙公主還是乖乖地等着做新娘子吧,冷大哥幫公主定下的親事,相信公主一定很滿意。輕笑還要去幫公主準備婚嫁事宜,就不陪公主嘮叨了,等公主婚事一過,我就回南郡,到時候,我一定會轉告冷大哥,公主和駙馬很般配。”
語罷,也不管那個幾乎炸毛的女人,輕笑冷冷地轉身,往外走了出去,卻在她還沒有走到門口之時,身後傳來無雙公主的冷喝。
“雲輕笑,你早就是個失貞的女人,你以爲無邪哥哥還會要你嗎?”中了那種春,藥,就必須與男子交合,既然無邪哥哥事發之後沒有娶她,那麼與她交合的男人絕對不會是無邪哥哥,一個不貞的女人,無邪哥哥怎麼可能還會要她?
輕笑挑了挑眉頭,轉過身子,冷冷地盯着無雙公主,半響,才慢慢地走到無雙公主面前,緩緩開口:“公主請放心,你的無邪哥哥一定會要我的,不久之後,無雙公主該稱呼我爲皇嫂了。我很期待,無雙公主叫我皇嫂的那一刻。
公主若是不相信,可以讓人去查一查,南郡的百姓,還有許多各地的商賈,可是親耳聽到冷大哥說要娶我爲南郡王妃的。所以,無雙公主若是希望我不能和冷大哥在一起,怕是要失望了。冷大哥不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既然無雙公主讓我成了他的人,就算我不想嫁,他也一定要追着娶我的。”
這個女人,既然她最恨自己和冷無邪在一起,那麼,她就嫁給他,讓她的恨意更深一點,能得一個女人爲了一個男人那樣憎恨自己,也是她魅力的證明。
看着已經消失在眼前的女人,無雙公主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陰狠的眸光直直地盯着前方,她一定不會讓她有機會離開京城的。
在皇宮裡窩了好幾天,整日裡無所事事,日子雖然悠閒,不過實在是無趣了一點,每日裡吃了睡,睡了邊看書邊吃,倒是膚色好了不少,至於身體倒也不覺得長胖了。
冷天睿隔一兩天都會讓輕笑過去陪他用膳,或者下棋,當然,他也想讓輕笑給他彈一兩首曲子的,只不過輕笑纔不會免費爲他服務。一句我不會彈,冷天睿也拿她沒轍。
至於無雙公主的婚事,說真的,輕笑還真是一點也不上心,一切都交給那些嬤嬤,該怎麼着就怎麼着,她是一點兒意見也沒有。。
離開南郡二十天了,還真有點兒想那傢伙了,雖然每日都有南郡的消息,也有他給她寫的信,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句話,無非是讓她注意身子,吃好穿好睡好,雖然平淡,卻也讓她感覺到他對她的關心,心裡總是因爲他的話兒而感到平淡的幸福。
三天之後,就是無雙公主的大婚,冷天睿派人請她過乾清宮用午膳,這些日子在皇宮裡過的日子倒是風平浪靜,只是輕笑也知道,所謂的風平浪靜,不過是表現而已。
如若不是冷天睿下了旨意,她在這皇宮裡只怕一天閒心的日子都沒法過。宮裡的那些女人對她,可謂是注意到了極點,如果不是冷天睿下了旨意,不讓後宮的那些女人去打擾她,她那悠然齋只怕每天都會有一撥又一撥的人去找她麻煩。
“皇上,無雙公主大婚之後,輕笑就要離開京城了。”
在只最了。用過午膳,冷天睿讓人在亭子裡準備了茶水點心,與輕笑對弈,他似乎很喜歡下棋,每一次來乾清宮用膳,之後冷天睿總要和她下一兩局。
冷天睿執着棋子的手微微一頓,慢慢地把手裡的棋子放下,好一會,才擡起頭看着輕笑,“你一離開京城,日後可就難以找到一個能夠與朕對弈的女子了。”
輕笑淡淡地笑了笑:“呵呵,皇上後宮佳麗三千,精通於琴棋書畫的美貌女子多的是,皇上若是有那雅興,可以陪皇上對弈的女子,定然多不勝數。”
這皇帝的棋藝也不算很高超,要在這後宮裡找來那麼一兩個會下棋的女人,不會是什麼難事。
“可惜她們都不是輕笑,沒有輕笑的玲瓏心。”
輕笑詫異地看着冷天睿,他這話,可是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冷天睿的眸子,直直地看着輕笑,看着她眼中的詫異,眸光閃了閃,卻沒有開口說話。
被冷天睿異樣的目光盯着,輕笑的身體只覺得一陣陣的惡寒,扯了扯嘴角,淡淡笑着:“皇上這樣說,倒是讓輕笑汗顏了,輕笑哪裡有什麼玲瓏心,不過是個鄉野村姑,大家閨秀的禮儀氣質,輕笑可是一丁點兒也不沾邊。”
冷天睿收回目光,端起茶杯,細細地看着裡面的茶湯,輕輕地抿了一口,擡起的雙眼閃爍着幽深的亮光,脣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味不明地說道:“輕笑你又何必妄自菲薄,這天底下能與你相比的女子,能有幾個,雖然只是短短十來天,朕忽然覺得日後輕笑你若是離開了京城,這皇宮裡就清冷得多了。”
輕笑不着痕跡地皺了皺眉頭,這冷天睿說這樣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不願意放自己離開京城?
從南郡回到京城已經十幾天了,卻沒見冷天睿有什麼行動,對自己的態度也很好,如果不是覺得不可能,輕笑還真以爲他真的只是讓自己回來給無雙公主張羅親事了的,可是,直覺和所有的一切都告訴她,冷天睿讓自己回京城,絕對另有目的。
“皇宮裡萬紫千紅,團花爭豔,後宮裡的佳麗更是各有特色,皇上身邊有那麼多關心皇上,在乎皇上的人,宮裡又怎會冷情呢?京城不是輕笑的家,輕笑總是會離開i的。這些日子承皇上厚愛,輕笑再次謝過皇上對輕笑的照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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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本來以爲今天可以碼字,哪想到又要幫孃家人辦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