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爭氣的電腦……我淚奔啊】
而,這小小的絡沂山是沒有可能會出現這麼多的雪狼的,就連原本鎮守雪狼谷的雪兒也出了谷。
那麼,是不是義父下的命令?雪狼谷也需要這至尊魔墜?
苦笑。
菡憂有些無奈的扒拉着雪兒的毛。惹來雪兒不滿的嗚咽一聲。
討厭討厭。我又不是小崽子。
菡憂不禁失笑。
眉眼望向了一路上一直保持沉默的落梓寒。
他變了很多。原本那麼愛說話的一個妖孽男人,現如今竟變成了這般模樣。
那雙原本光彩照人的眸子,此時竟是如此的灰暗,那緊握的拳頭,此時內心一定是充滿仇恨吧。
對啊,人,是會變的。
他的父王,被他的哥哥所殺,這份仇恨,又該如何化解?
兩難境界吧,失去至親,而仇人卻是另外一個親人。真是好笑。
他寧願放棄整個羅啓國,也要爲自己的父王報仇。可是,他有沒有想過,這些,都值得麼?
他父王辛辛苦苦打下的國土,就這麼放棄了麼?這是他父王不願意看到的吧。但是……
菡憂笑了笑,落梓寒,是一個理智的人,他是一個理智戰勝衝動的人。
如果真要放棄,那麼,這次的爭奪至尊魔墜之戰,他就不會來。
菡憂想到這裡,低頭,輕輕地的嘆了一聲。
光知道說落梓寒,自己還不是一樣。
母親,她對自己的母親,此時又是什麼樣的一個感情? 她對墨家,此時又是什麼樣的一個感情?
她不知道,不明白,她不懂,自己應該怎麼做,不該怎麼做。她在逃避。
以至於一個月前,就那麼莽撞的,衝出玖家。
玖黎沐,這麼重大的事情,應該是可以看到他的吧。還有墨家,哥哥他們,找了她很久了吧。
微眯雙眼,感受到那絡沂山山巔之上傳遞出的強大力量。在激烈的摩擦,猛烈的碰撞之中。
一黑一藍,兩種不同屬性的強烈鬥氣,在那山巔之上,迸發!
菡憂理了理被風揚起的墨發,輕勾嘴角。至尊魔墜?她要定了!
冷月宮、幽鬼靈、雪狼谷、羅啓國……
這回,扯進來的還真不少。
當下拍了拍雪兒的頭,示意它呆在這裡。
恩,她還沒到呢,這兩個人就開始窩裡鬥了。俗話說,兩虎爭鬥,必有一傷。那麼,她就坐山觀虎鬥,坐享漁翁之利。
腳尖輕點,當下運起輕功,就朝着那山頂方向飛去。
鬥氣,以山巔上那兩人的能力,一絲小小的鬥氣波動,就能夠被他們發現。
這樣太過張揚,要是被發現了,可就不好玩了。所以,還是一個人去,目標小一些。
落梓寒此時也發現了菡憂的動作,眉頭一皺,就跟了上去。
這個丫頭,又在做什麼?
當下也沒有用鬥氣,以最快的速度,跟上。
陽光照進這霧氣濛濛的石林之中,那山巔之上,黑藍交錯,樹林之中,只聽見微弱的沙沙的腳踩樹葉的聲音。
……
絡沂山,山頂。
遠處的兩處高地,各站着一個人,一黑一藍,風華絕代,奪盡天工。
黑衣男子,墨發跟着身着的黑色長袍,隨着山頂的烈風,強烈的擺動着。精緻的五官,美得奪人雙眼,那瞳孔,好似沒有焦距一般,漠然的看着前方。
手中的黑色鬥氣,緊握在手中,蓄勢已發。
而那沾染上草屑和魔寵血跡的長袍,可以解釋,這裡剛剛發生的打鬥。
“桖袂,各爲其主,還請你知難而退,那暗門門主還沒有現身,現在開打,也着實不妥啊。”
說話的正是那個藍衣男子。
生的一臉俊俏書生模樣,一把摺扇,素藍色長袍,頭髮自然垂下。只是經過方纔的一場打鬥,身上有些破爛,樣子好不狼狽。
那雙狐狸似地眼睛,好似要勾人心魂一般,眼珠子溜溜的轉着,嘴角一抹難以察覺的輕笑。
那人,不是前幾月到訪離水國要求與菡憂過招的玉笛又是誰?
桖袂沉了沉眼色,不說話,那手中的鬥氣球,很是執着的對準着玉笛。
玉笛冷笑一聲,當下也當仁不讓,藍色鬥氣瞬間凝結,整個山頂,溫度似乎降下了不少。
冰系。
落梓寒和菡憂二人,躲在一塊巨大的岩石後面,用鬥氣盾護着身子,看戲一般的看着那方。
居然,居然有這麼強大的力量!竟然能夠將自然之力轉化爲己用!
落梓寒震驚了,這該是多麼強大的力量!
菡憂卻是在一旁輕笑。
瞬間提升,落梓寒對自己的靈力和鬥氣還不瞭解。
因爲本身的鬥氣盡失,所以,這現在的鬥氣屬性,應該是轉爲了和羅啓國前國主(落梓寒是現任國主,羅啓國前國主是落梓寒的父王)一樣的屬性。
而加之落梓寒提升的又太過迅猛,沒有摸清門道,沒有他父王的親身相授,光憑藉他自己,又怎能摸清門道?
想到這裡,菡憂頓了頓身形,又繼續往那方望去。
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從上次離水國的暗中較量,就看出來不對勁了。
但是,究竟是哪裡不對經了,她就是說不上來。
只覺得,那個桖袂,很不對勁。
那身形,似乎要比看起來十分柔弱的玉笛還要再……再……
額……嬌小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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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親,本來這幾章是打好的,但是由於,貓的本本不給力,經常抽,還經常讓貓花點錢重新安裝……誒,所以,上午都在裝程序,下午都在下載一些貓平時必要的東西,更新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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