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紫衍國公府和我君家,現在不過是兩個以前有關係的陌生人。
對敵人,何談,心狠。』
落羽在笑,很淡,很冷:『我遵循你們的遊戲規則。
那麼現在你們也不要來跟我套關係,現在,我在問一次,我的弟弟在什麼地方?』
此話一出,本來皺眉的君饒天,眼中一閃而過真正的詫異和深邃。
壓制住君厲的憤怒,君饒天深深的打量了落羽一眼後,緩緩落坐於主位之上,擺出了一副主客之分。
『我國公府年輕一輩不差有前途的高手,多你一人不多,少你一人不少。
既然你已經擺明車馬,那麼我紫衍國公府那也就就事論事。』
君饒天聲音很淡,卻夾雜着不怒而威。
『你君府與我紫衍國公府既然是陌生人,好,那你應該清楚,當年的婚約是你父親給你定下的。
而現在因爲這婚約,我紫衍國公府在國王面前和三王子麪前,日子很不好過。
而且,三王子堅決不同意悔婚,已經請準國王陛下,他一成年立刻成婚,若有誰敢違抗,抄家滅族。
本國公,沒有替你解決這問題的必要。
反而,你需要給我們一個妥善的處理。』
『好。』
落羽聽言皺了皺眉,卻也應的乾脆利落。
君饒天見此點點頭,真正一副主客談判的氣場:『至於你的弟弟落黎,一月前經過我們國公府的試煉。
認爲天分不錯,已經送至帝國學院學習。
雖然三王子在裡面,不過本國公自安排的有人保護。
君落羽,帝國學院有多不容易進,你應該很清楚,你弟弟進去後的前途無限,這事就算我國公府賣你個人情。
』
落羽聽到這,雖然很擔心等於被送到三王子麪前落黎。
不過也很清楚,落黎能進入帝國學院,那確實是一件相當好的事情。
那裡,可是非羽王國極其周邊兩國,共同舉辦的最好的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