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許現在還有一人也說不定。』沉默一瞬間中,那執壺的書生模樣男子突然緩緩的道。
『你說的是那君落羽?』中年男人擡起頭來。
『無垠都能在她手下敗得這麼慘,你說呢?』書生模樣的男人看了眼中年男人,低頭看着梵天閣主的背影。
背對着這一方的梵天閣主指尖把玩着棋面上的棋子,聽言緩緩的道:『有點意思。』
『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有兩把刷子。』書生男子點點頭。
巧合,這世間上有卻絕對不會這麼巧合。
天都幫忙,那是糊弄胡塗人的。
這隻能說是算盡了。
把這天時地利人和全部算盡,掌握在手掌之中。
『輸得不冤。』中年男人也點了點頭。
有這般大才,利天地之力爲己用,他們雖然也遇見過很多,卻從來沒遇見過這樣利用天地力量的。
這一場,輸得不冤屈。
風輕揚,梵天閣主手指在黑色的棋子上緩緩的劃過,突然道:『無垠可曾越界?』
書生男子凝頓了一瞬間,緊接着哭笑不得的道:『剛過了一箭之地。』
他明白他們閣主的意思。
若是無垠還沒有過境,就算不得侵入望天涯的土地。
那望天涯敢一路殺上他十三連營本土,他梵天閣的土地。
這是望天涯入侵他梵天閣,他梵天閣自可挑起事端,討望天涯個說法。
可該死的,無垠就進入了利州邊境一箭之地。
這能算什麼入侵。
可又不能不算入侵。
這簡直就是算好了的,連他們要個還手都做不到,簡直就是事實俱在,容不得他們半點抵賴。
這個君落羽算得真好。
梵天閣主聽言沉默了一瞬間,緩緩道:『利州病疫也是她解的?』
『是的,以一種苦澀難以下嚥的黑湯解決的。』書生男子把話接了過去。
『用的手段都是佛仙一水,甚至望天大陸都沒用過的手段,很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