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三個男人正密切地注意着這個方向,等着那女人的舉動,可是那女人只是看着溫梓臣,卻沒有行動。
“你們說梓臣該不會是和那女人在說打賭的事情吧?”有些擔心地想要靠過去看看有沒有在說話。
“應該不會,他不是這樣的人,而且他應該也想知道那個女人有什麼反應。”他們認識溫梓臣的時間也不短了,對他還是有一定的瞭解,好說話的時候很好說話,不好說話的時候直接翻臉不認人。
不要去和他耍狠,結果只有一個,就是自己給自己找難堪。
溫梓臣看着距離自己只有半米遠的女人,等着她的反應,然而,女人接下來的舉動令他的眼睛微微睜大,只見女人快速地脫下自己的褲子然後放在溫梓臣的手中,“你摸過了,送你了。”
女人勾脣一笑,冷豔中帶着魅惑,她微擡下巴擡腳走開,後背挺直,透着傲氣,寬大的黑色t恤遮住了她的臀部,並沒有露出什麼。
而溫梓臣則是拿着那條褲子有些無從適從,女人的反應在他們的意料之外,誰都沒有想到她會直接脫下褲子還丟下這麼一句話:你摸過了,送你了。
是嗎?摸過了就送他了?
他的嘴角上揚,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是個有趣的女人。
“你們都沒猜到,門票作罷。”溫梓臣走回去將褲子放在桌子上。
三個男人頓時泄氣,“梓臣,不要這麼絕情哇,這可是你妹妹第一次辦大型音樂會,多一些人去捧場也是好的嘛!”該死的,從來不覺得弄一張門票是這麼困難的一件事。
“她的音樂會不缺人。”門票本來就緊張,他的票還要給別人呢。
“那女人怎麼這麼有個性,居然直接脫褲子,如果她今天不是穿了那麼寬大的衣服,那不是要露底了?”其中一個男人翻看着褲子,發現裡面什麼都沒有,倒是發現了褲子的牌子,“靠,這條褲子是限量版的,總共才一百條,這女人很有背景啊。”
溫梓臣很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對於女人的東西這麼瞭解,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瞭解女人才能追到女人啊,剛纔只是遠遠的看了那女人,你剛纔那麼近看了,覺得長得怎麼樣?”話題很快就被轉了。
“長得不錯,你可以收藏這條褲子然後去追求她,你今後的人生肯定不會無聊了,還有,你怎麼追其他女人我不管,但是你別打我妹的注意,否則,我讓你聽聽蛋碎的聲音!”
聽到溫梓臣的話,三個男人同時夾緊了大腿,腦門上硬生生地流了一滴冷汗。
曾經有人問過一個問題男人蛋疼的時候到底有多疼?據說是相當於是女人同時分娩一百六十個孩子或者是同時斷裂3200根骨頭,這種痛光是想想就異常可怕了。
那麼蛋碎到底有多痛?
還是不要想這麼可怕的問題了,總之不要去招惹溫梓臣的妹妹烈汐然就是了,珍愛蛋/蛋,遠離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