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聆的臉已經變成了一張臉譜,而且還是花旦,美得很。
“小孩子畫臉譜的很多,你畫成這樣絕對沒有人可以認出來,而且衛城那蠢貨王八隻會以爲你只是個普通唱戲的小孩,剛好這邊的不遠處就有個劇院。”
鬧鬧解釋,他覺得畫得挺好看的,風聆的輪廓本來就生得很好,這樣畫上去要是穿上戲服就更好看了。
“鄧韋廷,下次你也給我畫,我要我要那個,那個叫什麼來着,好像叫武生,對,就是武生了。”鬧鬧興奮地看着鄧韋廷。
“知道了,什麼事都少不了你,現在先辦正事吧。”鄧韋廷拿鬧鬧沒辦法,他和風聆兩個人經常被鬧鬧吃得死死的,對鬧鬧很無奈。【
有時候他想起自己的不服氣,覺得當時的自己真的是很可笑,其實鬧鬧真的沒有什麼好嫉妒的,鬧鬧從來不會擺架子,明明身份和他們不同,但還是和他們玩在一起,還會拿出自己的好東西一起分享,當初他真的是太不懂事了,以爲有少爺疼愛就是最好的。
其實他現在也不差,而且還能和鬧鬧還有風聆組隊,證明在少爺的眼中,他還是被認可的。
鬧鬧吐吐舌頭,開始安排計劃。
“叔叔,叔叔。”一聲焦急的聲音令衛城停下腳步,他看到有個小孩站在自己的身邊,而這個小孩臉上居然上着釉彩,不禁多看了一眼。
“小朋友,你這是在叫我嗎?”衛城俯視着風聆,臉上的表情有些柔和。
風聆點點頭,此時他的聲音透着天真和爛漫,完全沒有做任務時的樣子,“叔叔,我找不到路了,你看看這張紙上寫着的地址在哪裡?”
他朝衛城遞上紙,衛城伸手去拿,可是風聆捏着不讓他拿走,他微微蹙眉,“不給我看,我怎麼知道是哪裡?”
“媽媽說不能弄丟這張紙,要時時放在口袋裡或者是拿在手裡。”風聆一本正經地說,雖然臉上被釉彩蓋着,但還是看出一絲爲難。
衛城也沒有再扯風聆手中的紙,而是蹲下身仔細看起紙上的內容,衛城雖然對烈殷那麼狠,但是對一般人還是處於平常人,畢竟他是一名軍人,有自己的責任。
然而,當他蹲下來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他並沒有懷疑什麼,畢竟誰會直接去懷疑一個孩子,這個孩子臉上能畫着釉彩,身上帶香也不奇怪。
“這個地址離這裡不遠,只要往那邊走,經過第二個路口的時候左拐,知道了嗎?”
“是第二個路口嗎?”風聆歪着頭求證。
“嗯。”
“那左拐之後還要走多久?”
“不久,左拐之後很快就到了。”衛城還算是有耐心,指着路爲風聆講解。
風聆點點頭,然而,在衛城站起來的時候,只覺得身形一晃,險些站不穩,對於這樣的反應他有些驚訝,只覺得雙腿無力,好像站都站不穩了。
“叔叔,你怎麼了?”風聆嚇得叫起來,然後趕緊走過去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