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辛看着遠去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暮桑的想法總是異於常人,他們雖然走得近,但依舊走不到暮桑的內心,暮桑總是將自己鎖得好好的,不讓別人窺探,也不讓自己深究。
在他們離去之後,鄭亥也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病房裡剩下溫燦和烈殷。
溫燦的手指一點點描繪着烈殷沒有受傷的地方,可是沒有受傷的地方寥寥無幾,讓她好不容易逼回去的眼淚又涌了出來,她不敢碰他有傷的地方,這麼多傷他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她深吸了幾口氣,將眼淚忍回去,開口間,聲音有些壓抑的沙啞,“上次我冒險你那麼事情生氣,那這次呢,你冒險我是不是該生氣?”
俯下身去,嘴脣輕輕印上烈殷的嘴角上,指腹在那滿是齒痕的嘴脣上輕輕摩挲,本來是多麼引人垂涎的嘴脣,現在卻是血跡斑斑,傷痕累累,幾個地方還破了皮。【
將臉頰上的面具取下,幸好這半邊臉還戴着面具,以至於沒有受傷,但是隨着烈殷的昏迷,臉頰上的那一株曼珠沙華也變得暗淡無比,開得灰敗。
“我捨不得對你生氣,現在只有心疼,只要你沒事就好了,現在你回來我身邊了,我不會再讓你有事了。”溫燦在烈殷的身邊躺下,和烈殷保持着一點距離,不讓自己靠在他的身上,他滿身是傷,無論碰到哪裡都會觸到他的傷口。
在鄭亥包紮之前,溫燦就看出烈殷身上最多的就是鞭傷,也就是說有人拿着鞭子抽他,他怎麼會讓人拿着鞭子抽?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是他自己願意,他到底有什麼打算?非得拿自己犯險。
根據鄭亥的說辭,那顆子彈已經在他體內五天了,一想到這裡,溫燦心裡是又氣又心疼,覺得他是存心的,存心讓自己擔心難過。
消失了五天,一出現就是這樣嚇人的模樣,如果不是她有足夠的心理承受能力,她覺得自己估計得暈過去,最壞最壞也該是淚流滿面。
她現在閉上眼睛都是剛打開門看到被暮桑和雷辛扶着的烈殷,明明那麼虛弱,卻還是笑得這麼輕鬆,還對她說他回來了。
其實她很想飆一句:你他麼的還知道回來!
烈殷昏睡了三天還是沒有醒過來,這讓溫燦很着急,不過在鄭亥再三肯定說烈殷沒事只是太虛弱了需要多休息才穩定下情緒。
“媽媽,爸爸這是怎麼了?爲什麼包得跟糉子一樣?”鬧鬧看着全身纏着白紗布的烈殷眉心擰得緊緊的。
“鬧鬧,你真沒文化,哪有包糉子的葉子是白色的,應該是木乃伊。”安安接下去的這句話讓溫燦汗顏,這兩個孩子是在研究躺着的烈殷到底像什麼嗎?
要是烈殷醒着的話估計會被氣死。
“我說的是剝了葉子的糉子不可以嗎?”鬧鬧白了安安一眼,很不服氣。
“你們兩個當是在展覽嗎?”溫燦咬牙。
這兩個傢伙一唱一和的還挺開心的啊!讓她有種揍人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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