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溫燦伸手在自己的頭上摸了摸,尋找當年的疤痕,“我有意識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之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好像縫了很多針,把我爸媽嚇死了,後來都不讓我隨便出去玩了。”
烈殷立即伸手去摸溫燦的頭,摸得很仔細,終於是摸到了一處略不平滑的地方,“是這裡嗎?”
溫燦點點頭,“應該是的,不過這麼多年,疤早就淡得差不多了。”她並沒有太大的印象,所以也不是很在意,小時候誰都會發生點意外。
烈殷只覺得手指顫抖,看着溫燦的目光帶着痛心和憐惜,他居然不知道溫燦出過這樣的事情。
“沒事啦,都過去了,不要擔心。”溫燦看着烈殷的眼神心中很暖,她摟住他的腰,輕輕的撫摸着,讓他不要擔心,其實那次的事情,她差點都救不回來了,可以說是九死一生,只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無論當時多麼危機現在都沒事了。【
“你還記得你出事是什麼時候嗎?”烈殷的聲音裡有着藏不住的顫抖。
溫燦皺眉,仔細回想,這個日子她還是有印象的,因爲她醒過來之後什麼都不記得了,就好像一個全新的生命,當時爸媽還特別注重這個日子,在後來的幾年裡都給她慶祝這個日子。
“我醒過來那一天是十一月三號,然後我爸媽說我昏睡了四天,出事那天應該是十月三十一號吧。”溫燦往前推算,這也算是她人生一件大事,就算她不願意記,隔一段時間就被爸媽嘮叨一次,也就記住了。
烈殷抱着溫燦的手臂突然收緊,勒得溫燦腰身一痛,想不到烈殷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十月三十一號,那不就是他被老媽帶走的那一天?溫燦怎麼就會在那一天出事了?她肯定去找他了,然後沒有找到他,之後就出事了。
“對不起。”烈殷澀澀地開口,只覺得喉嚨裡好似有淚水滑過。
“啊?幹嘛跟我道歉?”這件事和他沒有關係啊。
“我應該早點遇到你,早點保護你。”如果知道那天她會出事,他說什麼都不會跟着老媽走。
烈殷微微鬆開手臂,他知道自己將溫燦抱得太緊了。
“傻瓜,現在能遇到你,我已經很開心了,都說每個人生命中該遇到什麼人都是註定的,而對的那個人,就是要不早不晚,在剛剛好的那個時候遇到,這樣才能相攜一生。”
“什麼時候說話變得這沒有哲理了,我是不是該叫你哲理姐?”烈殷的語氣突然變了,變得輕鬆起來,令溫燦怔住,一下子還反應不過來,看着烈殷戲謔的目光才噎回去,“哲理姐啊,這個稱呼我喜歡,反正比鷹寶寶要好。”
聽到溫燦提起鷹寶寶,烈殷便了,立即伸手去撓溫燦的癢,“鷹寶寶哪裡不好了?哪裡不好了?居然這麼嫌棄!”
“哈哈,唔唔,好癢,我錯了,我錯了,好,鷹寶寶最好了。”溫燦趕緊求饒,她很怕癢,烈殷最近總是這麼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