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我看了路況才亂來的,刺激吧,哈哈。”烈殷笑得很開心,但是笑得開心的同時又咳嗽起來。
因爲氣不順,咳得他滿臉通紅,不對,半張臉都紅了。
溫燦側過頭瞟了他一眼,輕聲笑起來。
“不,不準,笑,咳咳>
“嗯,不笑了。”溫燦見他咳得那麼兇便不再刺激他,聽他咳嗽感覺嗓子都要破了,她心疼,這病都是因爲她才落下,她真的內疚。【
不過她再次側過頭去看他的時候,發現他的面具居然還好好地貼在他的臉上,完全沒有因爲這麼激烈的咳嗽而掉下來,而且此時她終於意識到一個以前從未發現的問題。
烈殷臉上的面具根本沒有用任何東西固定,按道理來說,一般的面具都需要細線勾住,或者是那種整張面具,剛好可以扣住整張臉,但是也不會像這樣一樣牢固,況且烈殷臉上的還是半張面具,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做到的?就好像是與生俱來,緊緊貼着根本掉不下來。
溫燦想不通,心中真的好奇,但還是沒有問,如果真的是那麼詭異的話,她覺得自己不敢問,怕得到令她害怕的答案,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那麼想,但心中就是覺得不安。
咳嗽聲終於漸漸低下去,烈殷鬆了一口氣,剛纔咳得他丟了半條命。
“我包裡有潤喉糖,你吃一顆。”溫燦對烈殷說,這潤喉糖還是鄭亥交給她的,她吃過一顆,覺得很舒服。
烈殷點點頭,拿過她的包找出潤喉糖,吃下去立即就覺得喉嚨沒有那麼緊了。
再開了一會他們就到了許家。
“太太?”
溫燦臉上很尷尬,偷瞄了一眼烈殷,見他沒有什麼反應才放心下來,“我來找許離傲,他在不在?”
“在的,請進。”
他們進屋之後,就看到了張韻,張韻正在客廳裡插花,她看到溫燦,臉色立即有些不好,然而,在看到溫燦身邊的烈殷時,愣了一下,她從來沒有見過烈殷,也沒有見過誰沒事戴着面具亂晃,但是當她觸到烈殷的眼神時,心中猛的一緊,覺得呼吸變得困難。
“我來找許離傲。”溫燦先開口。
“你來找他幹什麼?還嫌沒有打死他嗎?”張韻聽溫燦的口氣就很惱火,那天她看到許離傲真的嚇死了,一身都是傷,而且還拒絕治療,一臉死寂,完全不知道在想什麼,後來她看了報紙才知道原來這一切是溫燦造成的,她當時真恨不得立即去找溫燦。
溫燦冷眼看着張韻,身上的戾氣頓時散出來,張韻看着這樣的她嚇了一跳,可還是停止的脊背和溫燦對視。
“你去找他來,別廢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我連他都能差點打死,更別說是你!”溫燦的聲音冷然,帶着濃濃的威脅,嚇得張韻身體都開始抖起來。
“如果你還要打他,我絕對不會讓他出來,溫燦,你就是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