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你那句很明顯嗎?什麼叫拿不下來?”鄭亥白了雷辛一眼。
“那你說當時要怎麼辦?讓溫燦去拿面具嗎?那還不是會被發現,還不如直接說呢,你這個傢伙當時自己不說,現在我說了又賴我,沒義氣!”雷辛氣得牙癢癢。
鄭亥自知理虧沒有再說,而是重新開了個話題,“少爺對溫燦真的太好了,我真希望我是個女的。”
“你果然有病!就算你是個女的,阿殷也不會喜歡你!噁心死了!”雷辛十分嫌棄地看着鄭亥,“就你這樣的,沒心沒肺,等你哪天遇到你喜歡的女人你就知道了。”
“那你給我介紹一個啊,讓我也嚐嚐那個滋味。”鄭亥的眼睛發亮,和之前正經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然而雷辛卻是搖頭拒絕,“我可不想哪個女人被你給禍害了,我先走了,阿殷應該沒事了,況且有溫燦照顧他比什麼都好。”
“這倒是的,一會我也去休息。”鄭亥伸了個懶腰,他也累得慌,要是烈殷這次真的出事,那就完了,還好只是小傷小病,沒有什麼問題。
溫燦看着躺着的烈殷心裡的很內疚,她知道是自己無理取鬧了,他根本就不需要交代什麼,當初她找他的時候就已經說得很明白,他們各取所需,但是她守不住自己的心,對他有太多的要求,所以纔會對他發脾氣,還會推他,害得他昏迷。
其實現在回想起來,她隱約記得當時在醫院還有前幾天她都有聽到他的咳嗽聲,但是因爲心裡很亂很煩,她就自動忽視了。
“烈殷,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以後不會了。”溫燦看到烈殷的手背,那裡是她的牙印,傷口有些猙獰,應該是沒有好好處理纔會這樣。
她立即去翻紗布和藥膏,幫烈殷上藥然後包紮好。
“我媽媽的死,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可我還是怪你,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怪你,是怪你沒有早點出現,是怪你沒有用你的人保護她嗎?我覺得自己怪得一點理由都沒有。”溫燦說着停了一下然後繼續說:“我該怪的人是許離傲,我知道就算不是他親手將媽媽推出去,也是他逼媽媽這樣做,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他要報仇,我也要報仇,你說,會不會有一天,我和他同歸於盡了?”
說到這裡,溫燦不禁嗤笑自己,她會和許離傲同歸於盡嗎?應該不會吧,她和許離傲都死了,那安安和鬧鬧要怎麼辦?
“我承認我一開始是還對許離傲抱着希望,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就不抱希望了,心裡只記着你對我的好,一件件,都記着,我以爲你是喜歡我的,但是你又不說,總是時不時疏遠我,我不知道爲什麼,不敢問,怕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你真的很壞啊,一邊對我好,一邊又疏遠我,我只是個女人啊,最受不了這樣的,所以我纔會發脾氣。”
溫燦絮絮叨叨地對烈殷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