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時候鬧鬧已經管不了許離傲了,他們必須要得到火流珠,否則回去沒有辦法向烈殷交代,對於無法完成任務的人,烈殷向來都是會施以懲罰,無論是誰。
他們跟着搶匪跑,搶匪很快就上了一輛麪包車,然而,當他們發動車子的時候,發現車子根本動不了,四個輪胎扁扁地粘着地面,就是不肯往前走一步。
而此時三個孩子都戴上了特質的面具和手套,面具和臉部完美得契合,雖然鬧鬧很想戴烈殷送給他的鷹翅面具,但是鷹翅面具只能遮住一半的臉,不安全,而且他也捨不得將鷹翅面具帶出來,怕會損壞。
搶匪無奈之下只能從麪包車內出來,他們本來就將車子停在了小巷邊上,這邊根本沒有人,可以說是給鬧鬧他們製造了很好的機會。
三個孩子對視一眼,直接衝了上去。【
鄧韋廷衝上去的時候,搶匪還沒有注意到,他一腳踢中站在最邊上的一個搶匪的後背,搶匪整個人向前倒去,壓倒了前面的人,他們頓時慌了一下,以爲是別的什麼人來尋仇或者是搶東西,但是在看到三個身量不高的人之後都呆住了,這是三個孩子還是三個侏儒的大人?
在他們愣神的時候,鬧鬧一腳踢中剛纔打許離傲最恨的那個搶匪,正中他的鼻樑,那人後退幾步擡手捂住自己的鼻子,手掌立即就有黏黏的體液流下來,他拿下手發現手裡都是血。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惹我們?知不知道我們是誰!”兇狠的聲音帶着濃濃的警告。
三個孩子都沒有說話,完全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之前這些搶匪對許離傲的時候相當的輕鬆,可是面對這三個孩子卻只有捱打的份,哀號着倒下去,比之前的許離傲還有狼狽幾分。
爲首的搶匪擡手擋去鬧鬧凌厲的頹風,但同時手中的袋子也掉了出去,那是從許離傲身上奪過來的火流珠。
鬧鬧瞄了一眼卻沒有動作,繼續攻擊着那個搶匪。
搶匪被鬧鬧逼得步步後退,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對手居然這麼強,他的伸手在這些搶匪之中是最好的,但是在面對鬧鬧的時候卻顯得很吃力,鬧鬧的一雙眼睛瞪着他,眼中的怒氣絲毫不加掩飾。
無論他多麼討厭許離傲,都不允許別人欺負許離傲,而這個人今天對許離傲拳打腳踢,那麼這個仇他必須要報。
風聆看着有些瘋狂的鬧鬧眸中閃過一抹擔憂,他側身過去撿起地上的袋子,看了一眼,確定火流珠在裡面便放入了身後的揹包之中。
鄧韋廷見風聆已經拿到火流珠,想着差不多該撤退了,但是風聆沒有下命令,他不能自己先行撤退。
他也注意到了鬧鬧的不對勁,鬧鬧獨獨攻擊着一個搶匪,每一招都十分狠辣。
這次鄧韋廷爲數不多的看鬧鬧出手,他的眉頭微蹙,此時的他發現鬧鬧的身手絕對不比風聆差,可能還要更強,那麼上次他和鬧鬧的比試,鬧鬧根本沒真正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