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汀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好似翻飛的蝴蝶,繞着路燈飛,明知道前面有光亮,卻是不敢靠近,怕會被燙傷。對於這樣的事情,她最是有發言權。
溫燦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你說的我都明白,所以我到如今一直都沒有采取什麼措施,我不想用蠻橫的方式將安安給搶回來,安安和鬧鬧不一樣,安安很單純很乖,還是一張白紙,不想這張白紙產生劃痕或者是破損。”
她又何嘗不知呢,其實如果安安能在許離傲身邊健康快樂地長大,那她可以放棄爭奪安安的撫養權,但是她怕張韻會對安安不好,而且張韻對安安已經產生很大的影響,讓安安覺得自己是個不乖不討人喜歡的孩子,當她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真的很心疼,她的安安是個多麼乖巧懂事的孩子,怎麼可以被這麼嫌棄。
而且許離傲那麼忙,都沒有時間陪安安,教育安安。【
一時間兩個人都沉默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無奈。
“阿燦,當年的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照片上的男人是誰?你認識嗎?我動用了所有的關係,卻是找不到那個男人了。”她覺得很奇怪,按道理來說,一個人不可能人間蒸發,怎麼會無緣無故就消失呢。
而且如果真的想害溫燦的話,應該站出來指證溫燦纔是,只是出了照片,卻是不見人。
不過當初那些照片,並沒有拍到男人真正的正臉,都只是一些側面,或者是身體,以至於弄得更加撲朔迷離。
“我懷疑那個男人給許離傲給囚禁了,想要找出這件事的真\/相就得找出那個男人,不過我怕就算找到他了,他也不肯說實話。”溫燦打聽過這件事,但是那個男人的資料太少了,很難找到,也許只能通過許離傲這條線索找下去。
“許離傲真他麼的做的出來,居然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不過他倒是還留了一手,只是讓那人跟你拍照片,沒有碰你。”根據陸汀的判斷,許離傲只是想讓溫燦身敗名裂,但是並沒有被玷污,畢竟那是他的女人,他還不至於無恥到這個地步。
聽到陸汀的話,溫燦皺着眉頭,良久沒有說話。
“汀,有件事我一直很懷疑,我總覺得那晚我被上了。”她們兩個人之間說話一直都很直接,順帶着有些重口味,獨處的時候,更加不會注意這些用詞。
陸汀頓時坐起來,不可置信地告訴溫燦,“真的假的?你是不是感覺錯了?如果你被碰了的話,那孩子很有可能不是許離傲的。”這消息太勁爆了吧。
“我就是怕自己感覺錯了,你想想,許離傲這個人,要是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怎麼會相信安安是他的孩子,也許他早就已經做過親子鑑定了。”
溫燦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哪個男人會不清不楚地給別的男人養孩子,又不是傻子。許離傲更加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