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42小時,綁架?呵呵……你在和我開玩笑吧?”博誠言轉身面對季淵,壞壞的笑,“除非你自己綁架他夠24小時後,再誣陷我,哈哈……哈哈……”博誠言笑着離開天台。
季淵心情複雜,亂了的思維,未整理好,天空就突然閃了電,驚嚇到被捆綁着的人,因爲看不見而鬼叫起來,恐懼兩個字在看不見的時候更爲凸顯。季淵放下槍,拿起地上的手機,手機一經拿起,壓在手機下的紙張被風帶起,到處亂飛。李淵手指按亮手機,封面顯示的就是一張慘目忍睹的相片,要相信博誠言嗎?如果相信博誠言?而那些被博誠言殺害的人又算是什麼?季淵不敢再看下去,收起手機,帶綁架者去警局。
事情的發展並非像季淵想的一樣,犯罪者能得到公平的裁決,那位季淵抓到的公子哥,不多日,在滿是無利的證據下,因他請的一位伶牙俐齒的律師打贏了官司,而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法院。這消息氣壞了季淵,逗樂了在看到此電視報道後的博誠言。
坐在博誠言身邊的博康,看到博誠言大笑,好奇的問,“老公,壞人被釋放了。你笑什麼啊?”
“沒什麼。”博誠言怎可能會告訴他真相,“寶貝。”博誠言有預感,這件事不久之後,不論自己將來出手與否(就是出去再殺人),季淵還是會來找自己說話的。“我們出門走走吧。”
“嗯……”博康微笑起來。
3個半月後——
博誠言聽到門鈴聲,去開門,站在門口的是季淵,博誠言早料到是他一樣,留門就轉身進屋。季淵進門,關門,換鞋,腳步緩慢的進到客廳,博誠言已經倒好茶的坐在沙發上,手拿遙控器,調小音量,不打算開口招待季淵。
而季淵來此,可不是爲了享受博誠言的招待,放下水果,離博誠言有一手臂的距離坐下。
走出臥室的博康看到季淵和博誠言坐在客廳沙發上,從他們沉默的表情裡,博康知道,他們有重要的話要說,可今日來的是“警察……”博康緊張起來。
“哦,康太太。”季淵看向他,很和善的微笑起來。“我今日是來道歉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哦……”博康看他這麼誠懇,也就原諒他了,“我要出門買菜,晚上你在這吃吧。”博康總是這樣好客。
“我……”季淵想要拒絕的。
“就這樣說定了。”博康拿齊東西,“誠言,我出門了。”
“路上小心。”聽到玄關處一聲開門與關門的連接聲後,室內又安靜了下來。
季淵本想等博誠言先開口的,可等了很久,李淵還是第一個開了口,“誠言……”
季淵只說了博誠言的名字就沒了下文,博誠言推水杯到季淵桌前,“審判結果,李大探長有多滿意?”不是刻意的諷刺,是真的好想刺激一下他,“我猜猜,你一定是樂得不知道跟我說什麼了吧?”
“你不用做得這樣明顯,”季淵看着茶杯裡的茶葉,慢慢旋轉,直立,最靠近茶杯的茶葉尖似乎找到了立足之地,慢慢停下旋轉,全全圈在一起,停下,“我輸了。”男人們都害怕承認自己是輸家。“公正,公平,全都是資/本家的把戲。”
“看清楚是好事。”博誠言就怕他一直不懂。“你是個好探長,可惜你的官不夠大,還得罪了不少高官,你的這份工作能做到現在,看是做長了。”
他如此意味深長的話,季淵怎麼會聽不出他的意思?“你怎麼知道?”他是這麼的瞭解自己的敵人。
博誠言不忙解答他的問題,喝喝茶,看看電視,“自認正義凌然的人,是不會被人收買的,不給惡人面子,不另開盧肇,不分黨派,沒有上級照着,不降級,看是難事。”博誠言猜測,“現在什麼事都得靠關係,有本事是不夠的。”
“你幾時動手?”
博誠言輕笑起來,“我近來很忙。”
“幾時?”語句再簡短,季淵也能知道博誠言聽得懂。
“你這麼激動做什麼?”博誠言慢悠悠的說“事情沒有你想像中的這般好解決。”
“他太無法無天了,我……我看不下去。”提到壞人,季淵真想拍桌子解恨。
“我累了。”博誠言卻意外的給季淵另一個結果。
“什麼?”季淵感覺自己用錯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