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誠言坐回原來的位置,“我希望你們同情一下我,別讓我愛人知道。”
“你怕了?”男探員問。
“我愛人受不了刺激。”怕?博誠言已經不知道害怕的感覺了。博誠言往後一靠,“我太寵他了,只要我一不小心,他就會哭。”他一哭你們就……博誠言冷笑起來。
“BT。”女探員受不了。
“說什麼呢。” 季淵不希望自己的同事辦公事的時候帶有個人情緒,“對不起。”向博誠言道歉。
“沒事。”博誠言挑眉,“我聽過更難聽的。”有種已習慣了的感覺,“我說了,你們是我的同事,歡迎參觀我的房子,不許多手的東翻西翻。”
李淵笑笑。
“吃水果。”博康端着水果盤子走過來,放茶几上,很好客的,“我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麼水果,所以我什麼都弄了一點。”
警察們想不到博康是這麼的溫柔, “沒關係。”很突然的不好意思起來。
博康笑笑說要去廚房做午飯,離開後,博誠言馬上用嚴肅的口吻說,“你們要是把這事鬧大,我就跟你們沒完。”
“你這是在威脅警察?” 男探員起身,就要與他大大出手。
季淵伸手攔下他,“他是在威脅我。” 季淵看得出來,眼前的這位男人有多重視自己的愛人。
博誠言笑而不語,證明他說對了。
“既然是這麼回事,那我們就沒必要深交了,博誠言先生,很高興與你會面,要是有機會,我們還會再來的。” 季淵與同事一同起身。
“沒機會了。”博誠言不想再見到他們。
季淵笑笑,不用博誠言送的與同事離開了。
從廚房忙活完出來的博康看到客廳裡只有博誠言,“你同事呢?不打算在家裡吃飯嗎?”
吃飯?請他們吃鴻門宴嗎?博誠言勾起嘴角,“寶貝,2個人吃飯不比5個人吃飯來得浪漫嗎?”
“討厭。”博康輕笑,知道是他趕人家走的,“不知道你說什麼。”轉身進廚房。
博誠言從沙發上起身,“吃飯咯。”走往廚房的方向。
爲了不成爲警察的目標,博誠言和神秘先生說好夜裡暫停所有的活動,可有些該發生的事情是博誠言想避也避不開的。一天中午,博誠言因爲一位急於做手術的病人而不得不留在醫院,給病人做完手術,已經是過了午時,博誠言收拾好,到停車場取車,可這好好的車卻在半路給博誠言拋錨了,更該死的是車子拋錨的地方很偏僻,而天又很不給人面子的漸漸陰暗一片,看是要下大雨了,卻久久不見雨滴,博誠言掏出手機給專門拖車的公司打了通電話,拖車公司的人博誠言沒等來,博誠言卻等到了位不速之客,“你是誰?”博誠言有種預感,這位突然出現的人,可能跟着自己有一段時間了,回頭,“幹嘛跟着我。”難道自己殺人太多,這回招報應了?
在一個轉角的樹蔭下面,有人慢慢走出來,是一位身高187的男人,一身夜行衣,半邊臉被黑布抱起來,一步步走近博誠言,男人擡手,拿掉蒙着臉的黑布。
當博誠言看到他的面孔時,感覺是那樣的熟悉,細想了一會,博誠言想起什麼的,“宴叔叔,太神奇了,幾年不見,你還是這般年輕。”晏萜飛在博誠言很小的時候常來自己家玩,離開時,博康會送他出門,這麼一送,時間就長了。
“我不是你認識的晏萜飛,我是他兒子,也叫晏萜飛。”晏萜飛冰冷的聲音,“我們換一個地方說話。”
“好。”博誠言跟晏萜飛走。
晏萜飛帶博誠言走過好幾個小道,進一間破舊的小屋,入地下通道,突然,晏萜飛停步,叫博誠言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下來,換上這裡備用箱子裡頭的衣服,博誠言照晏萜飛說的去做了,博誠言換好衣服,晏萜飛伸手要博誠言拿出手機,博誠言給晏萜飛手機,晏萜飛直接拿掉電池,快手拆開博誠言的手機,在裡面拿掉一樣東西后又快手的裝回給博誠言拿好,帶路,走出隧道,坐上一早備有的車,車子開了好長一段路,似乎要遠離喧鬧的城市般,車開入了人煙稀少的小路,說真的博誠言一點都不害怕,晏萜飛身手再好,博誠言也有自信贏得了他。
一個小時候,晏萜飛停車,帶頭下車,博誠言跟着下車,走了幾十分鐘的荒草路,在一間看似威廉古堡的大門前,晏萜飛停下腳步,“我父親在等你。”晏萜飛不打算和他一同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