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誠言知道這樣下去,自己會離不開他,所以幾天之後,張曉生兩個官司打贏,帶走女士,博誠言就不在博康房裡休息了,他開始遊戲於烏煙瘴氣的花花世界裡,玩着自己和神秘先生合作的殺人遊戲。
時間走得很快,博誠言出去鬼混,博康沒說什麼,他只是照常忙着自己的事,希望自己的腦子裡不要總是想着關於博誠言的事。
而博誠言已經不記得自己多久沒看到博康的笑臉了,博康總是早出晚歸,想要問他近來忙什麼,博誠言又因爲害怕自己對他的關心超過父子關係,所以博誠言對博康的事竟可能保持沉默,就這樣,博誠言今夜又出去混了。
到凌晨1點多,博誠言摟着美女回到家,看見亮着燈的客廳裡,博康正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拿着勺子在杯子裡攪拌着什麼,杯子裡發出嗒嗒的碰撞聲。
“他……他誰啊?”酒醉的美女靠着博誠言的胸口問博誠言博康是誰。
“我們到樓上去。”博誠言哪裡好意思再介紹博康給醉醺醺的美女認識,摟着她,不好意思的向博康擺擺手,上樓。
美女沒有發出抗議,笑呵呵的跟博誠言上樓,進博誠言的房間。
樓下聽到關門聲的博康是一臉苦相,但這有什麼辦法呢?管制他只會讓他離自己更遠。
房間裡,博誠言給美女點穴後,就坐在牀邊發呆,神秘先生開門進來,見他如此慌神,“我說,你這是鬱悶個什麼勁啊?”關上門,“要是喜歡,就符合咇,這麼憋着早晚神經病。”
博誠言擡頭,“你知道什麼?”很不高興的吼他。
“得,我不說。”神秘先生走到博誠言身邊,伸頭看牀上躺着的美女,“論妝容,她算時尚美女啊,誠言,別鬱悶,多看看美女會讓你很歡的。”
“這類型的夜/店多的是,你喜歡,你拿去吧。”博誠言很無所謂的說。
“我喜歡就拿去?”神秘先生想不到他會將人當貨物般說給就給,“你說話能不能有點道德心啊?”
“我很道德了,要是我不道德,早弄死她了。”
博誠言口中的不道德指的是什麼,神秘先生不是很想知道,從衣服裡取出他想要的資料,“還看不看來着?”
博誠言拿過他手裡捏着的資料,“幹嘛不看啊?”翻看起來。
“我見你今天心情這麼不好,我看你還是不要去了。”神秘先生勸歸勸,但不阻止他。
博誠言看完質料,合上,交還給神秘先生,“這裡就拜託你了,”起身,換好衣服,離開。
神秘先生不等他說謝謝,坐在牀邊歇息一會,就開始打理博誠言留給自己的麻煩事。
凌晨2點多,屋外下起了大雨,博誠言滿身是血的從巷子裡走出來,嘩嘩的大雨不僅弄溼了博誠言的衣服,還朦朧了這個博誠言熟悉的城市,無人的街道里,博誠言藉助孤獨的路燈與只有2米這樣間距的牆上了屋頂,夜深了加上下雨,雨水拍打的嘩嘩聲正好成爲博誠言的庇護工具,博誠言可大膽的在屋頂上翻越,走所謂的近路,回到自己的臥室的陽臺上。
還在博誠言屋裡的神秘先生,透過未拉起窗簾的落地玻璃,神秘先生看到一身黑衣的博誠言從陽臺旁邊越進來,衣服隨風飄起,而發開始是柔軟飄蕩的,但隨後的事就變得很奇妙了,博誠言起身,發自然向下,前一步上前,臉上斑斑魚鱗顯現,推開玻璃門,風猛然從外掃進來,博誠言溼發擺動幾下,臉上的魚鱗瞬間消失,拉開衣服拉鍊,脫去溼透的衣服,亮出結實的胸肌。
“哇哦,超性感的你……”神秘先生沒見過這樣的博誠言。
“怎麼?聽口氣是想要我上你嗎?”博誠言將衣服折一折丟在地板上,走向他。
“哇哇哇!別別……”神秘先生雙手掌向他,“啊……”
他還沒來得及說不要,博誠言就已經雙手按住他的肩膀,向前一推,自己與他倒在牀上,被子拋起,“親愛的……”
“哇哦……不要亂來啊……”神秘先生雙手掌按住他的胸口,他溼露露的發,水正順着發滴到滴在神秘先生臉上,好似冰涼。
“我不打算亂來,但是你這個動作……”博誠言壞壞的笑,“我喜歡……”
“喜歡你個鬼啊,你給我從我身上下來……”神秘先生用力推他,他退後,神秘先生坐起身,“要上,就去找她,”手指牀上的女人,“現成的,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