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的確有事做,只是做的事不是書本上的事,而是想盯着自己喜歡的人,看我這個第三者會不會介入,我呢喜歡成人之美,所以,你放心,我不是拿種愛玩的人。還有導師你,不用迷戀我了,有個這麼優秀的人在身邊,是該轉轉方向了。”博誠言笑笑,“從我到你請的飯局開始,我就見到他,”博誠言瞟一眼阿光,“一直坐在旁邊,看着導師你,我以爲只是簡單的認識,沒想到他細心到從我們出門一直跟到現在。”博誠言嘆氣,“我真服了你,我要是你,根本不用等到現在,看到我喜歡的人被別的人擁在懷裡,我準上前就給他一下子,最好是把下巴打裂的那種力道。”
“不是吧,你不是紳士嗎?怎麼這麼暴力的?”導師不喜歡暴力的人。
“呵呵……每個人都有暴力傾向,只是我比較嚴重。”博誠言展現出記者們不知道的一面給導師看見,不只是爲了告訴導師他們不合適,還要給導師身邊這位阿光機會,“我想阿光不會很暴力的哦。”
“啊……我是反暴力主義。”阿光馬上說。
“呵呵……我想也是,多斯文的孩子啊,我叫博誠言。”博誠言向阿光伸手。
“你好,我叫光小柱,是康程(博誠言的導師)教授的助手。”阿光握住博誠言的手。
“好多年的助手了?”
“三十多年吧。”
“哦……三十多年。”博誠言強調道,“夠癡情的啊。”
“不是的。”阿光臉紅。
“阿光……”導師一直沒注意自己身邊會有這麼一個喜歡自己的男人。
服務員上小吃,有不同的田螺,和3盤炒粉。
“好了,都別不好意,導師,你剛纔都沒吃什麼,還有你阿光,緊張得無米下肚,現在搞清楚了,不用緊張了,來吃盤炒粉,別和我客氣,我可是點了3人份的。”博誠言一說完,導師和阿光的臉都一個樣了,紅得很,“看你們,多配啊,說幾時結婚,我可是會包紅包去的哦。”
“什麼紅包啊?”另一個聲音出現。
博誠言轉頭,看見身着一樣服飾,髮型一樣軋馬尾的靈和辛孟。“嗨,這麼巧啊?”
“是啊,還有座位不?”靈挑眉。
“有,那,座這邊。”博誠言拍拍自己身邊的兩個位置。
“不是吧,要我和老公各做一邊?”
“擺脫,我只是比喻兩邊都可以坐好不好,沒看見有4個凳子是空的啊?”
“呵呵……”靈拉辛孟坐下。
“我來介紹……”博誠言介紹自己的朋友和導師他們認識,互相握過手後,“靈,你們常來這裡吃東西的嗎?”
“不是常來,是有時來,今天呢,我有事纔來的。”靈拿一小盤炒粉過來。
“怎麼說?”
“老公,去點吃的。”靈發令下去,辛孟趕緊起身。
“喂,你是大胃王啊?這些還不夠你肯的啊?”博誠言拉住辛孟。
“你管我,別碰我老公的手。”靈吃醋的拍掉博誠言的手臂。
“好好好……不碰你的寶貝。”博誠言鬆開手,辛孟自由後,離開位置到攤主那裡點吃的,“我說靈,他是你老公還是你的傭人啊?訓練得這麼聽話的?”
“說我,你也不一樣聽老婆大人的話?”靈不客氣的搬出博康壓博誠言。
聽到別人提及自己的老婆,博誠言很自然的面有難色。
“那……不是我說你啊,進來都怎麼了,全全泡在醫院,面色難看,表情滄桑,着裝也隨便,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我……”要博誠言怎麼說,說自己和弟弟搞外/遇,接着被老婆抓住把柄?我/靠,不會要我這麼說吧,這,像話嗎?我和素言有在牀上,但什麼都沒做過,算是搞外/遇嗎?博誠言說什麼都不認爲這個算是外/遇。“我們有些小吵架。”
“不是吧,你這麼溫柔,他這麼聽你的,會吵架?嗯……一定有問題……”
“問題?哈哈……”博誠言乾乾的笑,“我能有什麼問題?”
“你常這麼自我安慰可不好哦。”辛孟點好東西的回到靈身邊。
“老公你回來了。”靈親密的拉着辛孟的手。
“嗯。”辛孟用很溫柔的聲音應完靈,改用冰冷的聲音跟博誠言說,“我那天因工作需要帶靈出差,恰巧碰到你老婆,他說你們遲早要分手。”
“什麼?”博誠言眼大。
“他親口跟我們說的。”靈在證實辛孟說的並無虛假,“我當時也被嚇着了,我以爲他和我們鬧着玩,結果他說着說着竟哭了出來,你根本想不到我們當時是什麼表情,誠言啊,跟我們說實話,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啊?要是是,就承認錯誤,我們這些做朋友的儘量想辦法幫你。”
“你們幾時見到他的?”對於自己的清白,博誠言更關心博康的狀況,“他好不好?有沒有人照顧他啊?”
看博誠言這般緊張,靈嘆氣,“看你這樣也不像做錯事的人。”
“別岔開話題,他好不好?”
“噢……拜託是你一直在岔開話題的好不好?”
“靈……”博誠言的暴力傾向要發作了。
辛孟能明顯感覺到博誠言的變化,“他和你一樣。”
“是的,一副失魂落魄,要死不活的樣子,但跟着你老婆的兒子還好,沒有出現抑鬱症傾向。”靈補充細節。
“我都做了什麼,幹……”博誠言擡手。
“哎!”靈看博誠言的動作大叫,“不許拍檯面!”辛孟不說話用行動抓住博誠言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