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博誠言和男人聊了這麼久,博康才發現,“幹嘛?”
服務員見到博誠言身邊的男人馬上恭敬的說“老闆。”
“嗯。”男人點點頭後打量一番博康,“你好,我叫棱豐,”向博康伸手。
“你好,我叫博康,”博康伸手與棱豐的手交握一會再慢慢鬆開手,“這是博圓芯。”拉博圓芯過來,“快叫叔叔好。”
“叔叔好。”博圓芯照着博康的意思說。
“真乖。”棱豐笑米米,“今晚上看中的衣服,叔叔當……”
“不需要。”博城言馬上拒絕棱豐的好意。
棱豐最討厭自己的話被人打斷,“城言你是有心拆我的臺,還是怎麼着?我送一兩件衣服給孩子有什麼問題嗎?怕我的衣服是廉價出售不好賣還是什麼的?”
“我是怕要了你的衣服後,不能去你家吃飯。”
“哦……原來你……”棱豐想不到博城言有這麼一手。
“你生意做得這麼大,家又這麼大,在你家吃飯,請再多的人也不怕沒地方坐。”
“那是。”棱豐跟很多高層階級的男人一樣喜歡被人讚美。
“所以我打算好了。”博城言走到博康身後,摟住博康,“我老婆出院後,我想在你家裡辦朋友聚會酒席,爲了讓我老婆多認識一些我社會上的朋友,我打算辦酒席的同一天,也搞個宴會。”
“什麼?”博康根本不知道博城言在想什麼。
“幾時來啊?”棱豐和博城言說着,一點都不介意當事人聽了有什麼想法。
“過幾天吧,就星期六或星期日,請一些我們好久不見的朋友,我想向他們介紹一下我老婆還有我小孩。”博城言是認真的。
“你早該這樣做了,知道不知道,很多老夥計都說你藏着寶貝假單身。”棱豐不忘挖苦博城言。
“我哪有,沒看到我戴着婚戒啊?”博城言不服,亮出手掌給棱豐看。
“誰會注意看啊,就這麼點大個。”棱豐指着博城言無名指上的戒子說。
“幾克拉的磚戒,還叫這麼點大?”博城言真不明白這些有錢人腦袋裡在想些什麼。
“就是因爲這磚石太幾克拉了,不懂的人還以爲是玻璃或水晶。”一般人是不會戴財在外的。
“我/靠。”博城言覺得棱豐太風趣了,受不了的哈哈笑。“哈哈……這樣也行。”
“你/靠什麼,我還沒靠呢,我記得我以前買那個什麼幾百萬的什麼玉,反正帶有血絲的,剛買到手我就轉送給我老婆,當時太急,我送給他後,我就轉身忙生意去了,結果你知道怎麼着?”
博城言搖搖頭。
“他把它當垃圾丟了,害我找了半天,還好,給老子找着了。”
“呵呵……哥們,你太能賺錢了,幾百萬的東西都不是錢,是垃圾,哈哈……”
“誰說的。”棱豐不和博城言笑,看看博康呆板的表情,知道自己和博城言說了太多,“那個……城言啊,你要是辦酒席,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上面還有些事,你就在這漫漫看,看上什麼,我讓他們給你打半價。”
“不用了,多少價位就多少價位,別給我什麼友情價,我會不好意再來的。”博圓芯知道他人好。
“有什麼,朋友嘛。”
“不行,多少就多少,你別搞這麼多事給我,去忙你的吧。”
“那……隨便你了,我走了。”棱豐向他們揮揮手,轉身走人。
博康等棱豐走遠後,拉住博城言的衣服,“他是誰?什麼時候認識的?怎麼這麼親密?”連自家老婆的事都拿出來說。
“老婆,輕點。”博城言很溫柔的摸上博康抓着自己衣服的手,“棱豐是凡浩的同學,我認識凡老師後就認識他了,他人很風趣,也很講義氣,我是醫生,雖說不用像做生意一樣,結交一些生意上的夥伴,但,不廣泛的結交朋友,我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嗎?不要看我一天學習,上班,有點專業證件考試我得靠他們,他們幫不上我,可他們的朋友可以幫我。”博城言很少和博康說自己的事業,“這個世界不是有本事就可以登高的,關係很重要。”
“……”
“知道我在說什麼嗎?”博城言沒有博康所想像中的那樣單純。
“你交有多少社會上的朋友?”博康不只是想知道。
“這個……”博城言不好說,因爲太多。
“是不是我出院後的那場酒席和宴會,我會見到他們?”要是博城言說不是,博康一定和博城言吵架。
“當然,你會見到不少我的朋友。”
“哦……”博康這下放心了,博城言不是有心一直瞞着自己的。“那……到了那天,你要多多照顧我,我怕我記不住。”
“好的。”博城言湊近博康,“我們繼續挑衣服吧。”
這個晚上,博城言一家子可謂是大采購。回到醫院病房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3個人擠進一間小小的洗手間裡洗完澡,換好睡衣倒在病牀上就是睡覺,第二天,博城言照常上班,或是去學校見自己的指導老師問一些關於寫論文的事,沒有博城言在博圓芯就和博康混,博康做什麼,博圓芯就跟到做什麼。
時間在走,直到博城言的緋聞風波過去,博城言也沒看到自己所託付的記者報道出自己和博康的情事,博城言想去問記者是怎麼回事,可記者的手機號碼怎麼也打不通,這不免讓博城言擔心,所以博城言開始關注每日報道里的意外事件。